戴上戒指後,周圍又是一陣歡呼聲。
初箏隻覺得滿頭黑線,連戒指長什麽樣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趕忙把靳衍給拽了起來,然後拚命的衝他遞眼。
生怕靳衍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舉。
是覺得求婚要有個儀式,但是也用不著這麽儀式!這本就是社死當場!
靳衍角勾出一抹弧度,單手攬住初箏的腰,同時餘挑釁般的朝對麵的人掃了過去。
初箏蹙眉,視線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角落之中,沈嶠不知道什麽時候正站在那裏,旁邊還站著正在補妝的付一心。
稚……
接下來的時間,為了防止靳衍繼續胡鬧,初箏將他趕去了車中等著,然後專心工作。
中午時候,攝影棚的工作人員訂了盒飯。
初箏惦記著靳衍還在外麵,和付一心說了一聲後出去找靳衍,但到了門外才發現,靳衍的車並不在原。
同一時間。
靳衍正在隔壁街的咖啡館中,他單手拿著咖啡杯清冷的眸著對麵的男人。
“薄老師大老遠趕過來,不會隻是為了跟我喝杯咖啡吧?”
靳衍角弧度微勾,毫不掩飾眼底的戲謔。
對麵坐著的,正是剛剛從《幕後玩家》的錄製中退出的薄烽,他因為臨時退出綜藝,最近一段時間突然空出來很多時間。
聞言,薄烽了下頜,“付一心那邊……”
“我幫不了你。上次你的電話被初箏接到,跟我冷戰了好幾天。而且當初為了套到付一心的消息,你不是已經把我出賣了嗎?”
靳衍悠悠的說著,可是說話的時候,眼底的笑意卻濃的快要溢出來。他並非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對薄烽所謂的出賣也並未放在心上。
可是,看著付一心被一個男人折磨,他心便控製不住的有些幸災樂禍。
誰讓總在自己和初箏的之間攪和了!
薄烽聳了聳肩膀,“我其實很後悔……”
“你就是這種假話說的多了,所以即便是說了一句真話,付一心也不會相信了。”
靳衍毫不掩飾的直接破了薄烽話裏的虛假。
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靳衍瞥了眼屏幕,當看到上麵跳著的初箏的名字時,墨的眼底驟然染上一層的笑意。
“喂?”
“靳衍,你去哪兒了?”初箏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汽車的喇叭聲。
靳衍倚在小沙發上,聽到初箏聲音的瞬間,他眸略向對麵的人,“薄烽請我喝咖啡。”
話音落地,對麵的人頓了一下。
隨即,初箏輕哼一聲,“不要和他玩,他是個壞人。”
“好,你在攝影棚門口等我,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後,靳衍挑了挑眉峰,抬手喊來服務員結賬後,徑直離開了。
靳衍一連陪著初箏兩天,第三天晚上三人才回到了蓉城。
當天晚上,初箏接到了節目組的電話,宣布錄製繼續,由娛一個流量代替薄烽的位置。
掛了電話,初箏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娛的流量那麽多,總不會那麽湊巧就遇到了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人。
第二天,初箏照常去工作室上班,付一心已經決定退圈,但是還沒有想好,是否要將這個消息,直接在節目之中公布。
正想著關於這個問題,還是要和付一心仔細商量一下,中午時分初箏接到了節目的電話。
為了配合節目組的營銷宣傳,要單獨做一期節目直播。
“以直播的行為錄製節目,這一條並沒有寫在合同裏。”
初箏眉頭皺著,將錄播改直播,雖然隻有一期但是這些變事先並沒有和他們商量過。
節目組擅自決定,然後才來通知,這種事嚴重違背了職業規則,初箏不可能輕易妥協。
“不好意思,這確實是我們節目組的問題,因為這個宣傳方式也是臨時決定的,我們導演組也是剛接到的消息,所以還是希各位老師們,可以配合一下。”
“你們這是在通知我們,而並非是在商量配合不配合的問題,我——”
初箏靠在辦公椅,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很厭煩這種臨時給自己找借口的行為。
話還未說完,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初箏抬眸,看到付一心正晃悠了進來。
看到在打電話,付一心眉峰挑了挑,用眼神問初箏發生了什麽事,初箏跟手機那邊的人說了聲要考慮一下後,便掛斷了電話。
“是《幕後玩家》的節目組,說要臨時錄一期直播節目,作為綜藝的前期宣傳用。”
“是直播和見麵?還是什麽?”付一心疑的問道。
“是直接將錄播的節目,做一期直播,也就是說明天的錄製以直播形式進行。”
初箏解釋著,其實節目組的這個提議已經準備好要拒絕了,這種嘩眾取寵的方式不能接,更重要的是,不能放開這個合同上的條款一件不做,卻隨時隨地都改規則的。
否則後續其他的節目和劇組提出類似的要求,要怎麽回絕?
付一心坐在沙發上,兩手環似乎在猶豫,片刻之後忽然開口:“我答應了。”
“什麽?!”初箏的眉心驟然蹙在一起。
付一心聳了聳肩頭,“我決定了,還有一件事,明天的直播中除了正常錄製之外,我想加一個環節。”
看著付一心臉上鄭重的神,初箏張了張雙。
這一刻,忽然意識到了在明天的直播之中,付一心會做什麽,作為經紀人,必須要阻止。
但是作為朋友,隻希付一心能做自己想做的,希可以幸福。
初箏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去辦。”
送走了付一心,初箏馬上聯係《幕後玩家》的節目組,通知他們明天的直播可以進行,但是要加一個環節,至於環節是什麽,暫時保。
掛斷電話,初箏坐在辦公室中呆了很久。
一直快到下班時間,才召集了工作室的小夥伴開會,通知明天要進行直播錄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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