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已經有人出了一千兩黃金,請冥樓的殺手,準備對王爺行刺。”
“傳聞這冥樓的樓主武功高深莫測,手下更是有無數殺手為其賣命,上到王子皇孫,下至平民百姓,隻要是冥樓接下的刺殺,就從沒有失手過。”
“總之,阿凝,你和王爺一定要小心,那些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
“是冥樓啊。”君凝低歎一聲。
“阿凝,你也知道冥樓的名號?”
宋搖枝有些吃驚,冥樓的活範圍隻在江南,他們從不接江南十六州以外刺殺任務,這也就導致了冥樓在江南十六州如雷貫耳,但江南之外的地界,卻極有人去了解他們。
“自然,我時也在江南住過一段時日的,那時候便聽過冥樓的名號。”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王妃與冥樓中人相識,那樣便好了。”
宋搖枝說著說著,兀自搖頭笑了笑,“瞧瞧我說的,我們那時候還都不到十歲,怎麽可能見過冥樓的人,我真是說胡話了。”
君凝也被逗笑了。
“若我認識冥樓的人倒是好了,至能知道冥樓派出的殺手到底是誰。”
但冥樓有個規矩,殺手如非執行任務,不可以冥樓殺手份示人,換句話說,知道冥樓殺手真實份的人全都是死人。
冥樓之人神出鬼沒,即便是他們也要多加小心。
君凝表麵上雲淡風輕,心中早開始想應對之策了。
……
天將晚時,蕭墨淵親自去了中軍大營點兵。
玄王殿下就在麵前,將士們士氣大振,教武場上呼聲震天。
當最後一抹殘落下地平麵,蕭墨淵親自帶領著披黑甲的將士出現在了越州城下。
蕭鳴樺聽到領兵之人是蕭墨淵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浮現出了灰敗的土。
“完了,全完了,不是說蕭墨淵被困京城,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自潁州城大敗後,蕭鳴樺引以為傲的耳目顯然變得遲鈍了不。
“軍師,你有什麽辦法嗎?打敗他,一定要打敗他!”
蕭鳴樺跛著一隻腳,一瘸一拐的撲到了江淩風邊。
“王爺,未戰先卻,此乃兵家大忌。”
“你知道什麽,蕭墨淵是本王的四弟,你可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們一旦敗了,絕對會生不如死,我們這幾個兄弟裏,就數他最得父皇寵,你知道什麽是天才嗎?從前本王也不知道,但他,他讓本王知道了,到底什麽是天才。”
蕭鳴樺實在不想回憶起當年在京中之所見,那時候蕭墨淵才多大的年紀,他那時還隻是個稚,四書五經已經能夠倒背如流,四歲的孩子啊,竟然已經學會了騎馬,甚至贏過了當時教授他們馬的馬師。
試問,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蕭鳴樺瞪圓了一雙眼睛,整個人都沉浸在久遠的回憶裏,毫沒注意到江淩風麵上表的變化。
“王爺稍安勿躁,越州城如今有六萬大軍,糧草充足,玄王就算再厲害,想要攻城,也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更何況,那些學子們如今還在我們手裏,玄王並不知道月華山起火之事,他不敢輕舉妄。”
“你說的……”
“王爺,不好了,玄王帶人來到城下了,還,還帶著黃炎將軍,玄王說若您不開城門,便殺了黃炎將軍……祭旗。”
“什麽?!”蕭鳴樺驟然拔高了聲音,“隨本王出去看看!”
越州城下。
蕭墨淵坐在馬背上,馬蹄邊正跪著一個頭發淩,滿跡,被五花大綁著的將軍。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叛軍大將軍黃炎。
越州城門樓上的士兵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大將軍,眼睜睜看著將軍手如此折辱,叛軍們恨不能將蕭墨淵除之而後快,不過他們也隻能想想了,畢竟蕭墨淵的後站著的是黑一眼不到頭的軍隊。
“這桓王怎麽還不出來,莫不是又害怕的收拾細跑路了吧?”
陸今安故意拔高了聲音,讓城牆上的叛軍聽見。
“陸公子,你還真別說,畢竟上一次他就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的,好不容易才逃回了越州,這一次見王爺來了,他怕是更不敢出來嘍。”
鍾離幽和陸今安一唱一和,好不快活。
城樓上的叛軍哪得了這樣的侮辱,頓時便要搭箭。
“呦,這是急了?怎麽,不想讓你們的黃大將軍活命了?”
陸今安這般說著,黃炎已經被士兵暴地從地上拽起來,擋在了馬前。
叛軍說又說不過,打又不敢打,自開戰以來,他們就沒這麽憋屈過。
好在劍拔弩張的時候,蕭鳴樺終於帶著軍師姍姍來遲。
蕭墨淵終於抬起頭,見到城牆上那張悉又陌生的麵孔時,男人眸中劃過一抹殺意。
他與蕭鳴樺沒有什麽恩怨,但蕭鳴樺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這一點無可原諒。
“四弟,你不在京城好好呆著,來我江南幹什麽啊?”
蕭鳴樺雖然已經不記得蕭墨淵的容貌,但他向下一瞧,幾乎一眼便在人群中認出了蕭墨淵。
“你的江南?嗬,皇兄還真是大言不慚,不過僥幸打了幾場勝仗,你倒真以為整個江南都是你的了?”
蕭墨淵的不屑幾乎順著城牆一路向上,鑽到蕭鳴樺的腦子裏。
“趁著本王還有耐心,乖乖打開城門投降,皇兄應當知道的,若等本王親自攻破城門,那時候皇兄可就不能這樣跟本王說話了。”
蕭鳴樺半邊子一抖,險些從城牆上栽下去,幸虧江淩風及時扶住了他,才沒讓他當場斃命。
“蕭墨淵,你,嚇唬我!”
蕭鳴樺對蕭墨淵的怕是刻在骨子裏的,自小他們在京城時,蕭鳴樺就不敢惹蕭墨淵,更不願意招惹跟蕭墨淵好的人,
如今過去了這麽多年,蕭鳴樺本以為自己從當初的影中走出來了,而近一看,顯然並沒有。
“本王是不是在嚇唬你,皇兄心中應當比誰都清楚。”
“蕭墨淵,你別忘了,那些人還在我手上,隻要本王一聲令下,他們即刻人頭落地,到時候你就是殺害他們的罪魁禍首!”
蕭墨淵冷笑一聲,劍尖下指,二話不說抵在了黃炎脖子上。
“不如皇兄就看看,是你的命令快,還是本王的刀快?”
“王爺,別管我啊啊!!”
劍一閃,黃炎痛苦倒地,背後的傷口剛愈合,如今被蕭墨淵一挑,結痂的傷口帶著再度崩開,鮮很快就浸潤了他的後背。
“你的話太多了。”
“把他扶起來。”
黃炎早已反抗不得,疼痛難忍的被士兵扶起來跪在了地上。
城樓上的叛軍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死握了手中的弩箭。
“王爺,您下命令吧,黃將軍怎能如此折辱啊!”
半數叛軍跪在地上,懇請蕭鳴樺下令手,一時間,桓王進退兩難。
思量再三,他也隻能死死扣著城牆上的磚石,對蕭墨淵吼道:“士可殺不可辱,這些父皇沒教過你嗎?!”
“……”
陸今安小心翼翼的看了蕭墨淵一眼,默默的在心裏為桓王默哀。
他說什麽不好,非哪壺不開提哪壺。
先皇剛剛駕崩,如今正是蕭墨淵傷心的時候,他們誰也不敢在他麵前提起先皇。
桓王倒好,不但提了,還敢拿先皇要挾蕭墨淵。
他怕不是真的活夠了。
“蕭鳴樺,你還有臉提父皇,若不是你,父皇也不會被氣的病加重,他或許還能撐上一段時日!”
蕭墨淵周氣勢陡然發生了變化,陸今安兩人下的馬兒都不安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顯然,蕭鳴樺還不知道永初帝駕崩的消息。
“字麵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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