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勁把自己的臥室給溫書緲睡。
想著這些天心力瘁沒休息好的,就克製著,想讓睡個好覺,自己拿了個枕頭去客房。
窗外淅淅瀝瀝在下著雨,溫書緲沒睡著。
坐在床上安靜的窗外。
這場雨好像來的特別兇,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
其實怕這聲音的。
以前都不會,大概是從那晚拚湊爸媽的開始。
那晚也是下著雨。
雷雨聲沒停,甚至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溫書緲坐不住了,拿起手機給謝勁發信息。
——「睡了沒?」
謝勁:「?」
溫書緲想了想,打出一行字,:「我想跟你睡覺。」
謝勁:「……?」
他還沒下床,就聽見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
溫書緲捧著手機在敲他的門,給他發了一句語音。
“我來了啊……”
謝勁:“……”
他驀地別過頭笑。
這小玩意兒,怎麽能可這樣。
人已經在開他的門了,還拿著手機跟他講。
房間裏燈還亮著,溫書緲推開門一路直奔謝勁的床。
揭開他旁邊的被子就把自己鑽了進去,然後悄悄出一顆小腦袋來。
紅著臉衝他笑:“我好了。”
謝勁:“……”
“……”
他悶著聲兒笑:“溫書緲你存心想弄死我是不是啊。”
“……”
“老子忍著沒你,你倒好,直接跑我床上來,你想幹嘛?”
“不幹嘛。”溫書緲這會兒相當的誠實,睜著一雙眼,指了指窗外,特乖:“打雷,我有點害怕。”
謝勁:“……”
他半撐著,深呼吸了一下,忽然隔著被子上。
用力在上親了一口:“那你不怕我?”
說完他惡劣的頂了一下。
讓到他的危險。
從嚨裏悶出聲兒,跟燙人耳朵似的火:“嗯?”
溫書緲:“…………”
——真、要命的。
僵著沒敢。
對上謝勁那雙漆黑深沉染著忍的臉,還大膽的,就那樣看著他。
那種純跟的極致撞,跟燎原的火似的,稍縱即燃。
謝勁本不了這個。
咬牙笑罵了一句。
他的手從被子裏鑽進去握住。
用力一。
湊過去咬耳朵:“小玩意兒真想要玩兒死我?”
他想讓休息好,養足,忍著沒弄,結果就這樣直勾勾的爬他床上躺著。
溫書緲看他瓣都像是瀲了的著一層緋紅,睫很長,太青筋顯出來,鬢角剃的很短,瞧著的要命。
忍不住笑。
指尖去他太凸起來的青筋,一下一下的,總覺得特別,突然有點不釋手起來。
跟迷人的罌粟一樣令上癮。
就說:“謝勁。”
“有沒有人跟你講過。”
“你在床/上青筋暴起的樣子,真的很。”
謝勁:“……”
他咬了口的,手心重重了下。
聽見溫書緲被他弄出輕哼聲,他嚨溢出笑,特壞:“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勾人。”
溫書緲:“……”
沒等回神,謝勁手突然扯掉了被子,連帶著睡/一起。
低頭。
吻/咬在了大上。
瘋狂又野的要命。
瞬間勾勒出令人脈噴張的刺激。
他聲音又低又啞的發著笑,混不吝到極致:“寶貝兒。”
“晚安啊。”
溫書緲:“…………”
嘶——
怎麽還真……要命啊他。
的都。
*
這一覺溫書緲足足睡了一整天,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謝勁給留了張條兒,說他在WM,讓無聊的話就過去玩兒。
溫書緲了個懶腰,渾的疲憊都好像在驅逐消散。
昨晚大雨磅礴今兒有太了。
看了下日曆,距離真正的除夕,也隻有三天了。
離開寧城把那邊兒的工作也辭了。
這會兒得重新再找,溫書緲就幹脆等過完年再投簡曆。
換了服去洗漱。
出來就看見薛煙給發的消息。
薛煙:「緲緲,我好像要完球兒了!救命!!!」
溫書緲:「?」
薛煙打字賊快:「我家樓下藥店,等你,快!!!」
這火燒眉的樣子溫書緲不敢耽誤,趕就打著車去了。
隔著車窗遠遠的就看見薛煙裹的厚厚的蹲在藥店旁邊的路燈下,手裏拿著什麽在地上畫著。
溫書緲付了車費下車過去:“怎麽了?”
薛煙抬起頭,楞楞地看著溫書緲。
好一會兒。
才冒出一句:“緲緲。”
“避孕藥真的管用嗎?”
溫書緲:“?”
被這句話直接給問住:“什麽?”
薛煙煩躁的把服帽子一抓兜頭:“怎麽我吃了例假還是沒有來。”
“你男朋友了?”
“沒。”
“?”
薛煙氣餒的要死,磨磨蹭蹭老半天。
最後可憐等抬起頭,小兒一癟,委委屈屈的說了一句。
“緲緲。”
“喝酒誤事啊。”
“我把別人給強睡了。”
溫書緲:“????”
還沒從這霹靂彈中反應過來,就聽見薛煙惆悵十足又非常認真的的問。
“你說,強男,這事兒違法嗎?”
溫書緲:“…………”
足足用了好半天才把薛煙這事兒消化掉。
“應該……算吧?”
薛煙聽到這麽一句應該腦袋更加炸了。
“啊啊啊!雪上加霜嗎我!”
“真的好他媽煩啊!”
看得出來是真要抓狂了。
溫書緲忍住想笑的衝,挑了最要點:“被你強的那人是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