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忙著寫論文,下午又去做家教,忙碌了一整天,程問回到寢室靠在床上剛想休息一會兒,陳彥京便從外麵回來了。
看到程問,他說,“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嗯,今天家教就上了兩節課,有一個家裏有事沒去。”
看著外麵天暗了下來,陳彥京又說,“你吃飯了嗎?沒吃飯我們一起去吃。”
“我沒有什麽胃口,你去吃吧。”
程問覺很累,他說完便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陳彥京坐在椅子上玩了一會兒手機後,覺得沒意思,便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他對著躺在床上的人喊道,“程問,你睡了嗎?”
“沒有。”程問仍然閉著眼睛,他很累,卻沒有困意。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麽事?你說我聽著呢!”
“我,”陳彥京停頓了一下後,鼓起勇氣,“我想追聶錦。”
程問倏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什麽?”
“我說我想追聶錦。”
“為什麽突然有這個想法?”
陳彥京笑了笑說,“在東大的時候我就喜歡上聶錦了,前幾天在聯誼會上看到有那麽多男生圍著,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我再不行,就被別的男生追走了,那樣的話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不想錯過,所以我想主出擊。”
程問垂下視線,良久他開口,“你除了看漂亮,對還有別的了解嗎?你知道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陳彥京兀自說道,“聶錦是一個正直、善良又可的生。”
“彥京,”程問知道他多說也是無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後說,“既然你想追那你就試試吧,但我要提醒你,別用太深了。”
用太深,那些意會變利刃反殺自己,程問在心裏補充了這麽一句。
陳彥京喜滋滋的說,“我知道,先得把追到手了,我才能對毫無保留的付出。”
這句話落下,他又說,“我得好好查查要怎麽跟人表白,我這還沒表白呢,竟然開始張了。”
程問心裏的兩種緒一直在對抗,一種是希陳彥京表白功,或許聶錦出於道德就不會再跟他有那樣的糾纏。
一種是不希陳彥京表白功,因為他太清楚聶錦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他不希自己的好友到欺騙。
陳彥京是個妥妥的行派,他說完就給聶錦打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裏說,明天要約在北場見麵,然後有很重要的話要跟說。
聶錦同意後,陳彥京就開始在櫥裏找服,“程問,你說我明天穿哪件比較合適?我要不要去買一件西裝?”
“你自己決定。”
“不能穿西裝,太過正式在把聶錦嚇到就不好了,還是穿的隨意一點好了。”
陳彥京喋喋不休著,“程問,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給我壯壯膽。”
程問剛要開口拒絕,陳彥京又說,“不能拒絕,你兄弟我第一次跟生表白,你得給我見證一下這個喜悅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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