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再一次被打斷，之前的生穿著浴袍頂著滿頭的泡沫，在門口很抱歉的說，“聶錦，對不起再一次打擾你，我的房間突然沒有熱水了，我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嗎？”

聶錦略微沉思了一下說，“你先等我一下！”

看著突然被關上的門，生愣住。

等一下，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聶錦拉著程問躲到窗簾後麵，“陳要借浴室衝一下頭發，你也不想讓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吧？很快的，你委屈一下。”

不等程問說出什麽，聶錦已經去開門了。

陳朝浴室方向走去，上一直說著打擾的話。

聶錦說，“不用這麽客氣，同學之間相互幫助是應該的，你不用著急，慢慢洗。”

看著窗簾後麵安靜的影，聶錦勾了勾角，走過去。

窗簾旁邊有一個架擋著，如果不是特別注意，就看不到這邊的況。

裏麵空間很小，兩人隻能麵對麵的著。

聶錦視線落在程問搭在窗沿邊的那隻手上，好瘦，也好長，骨節分明，手背上有泛青的經絡紋路。

抬手附在他的手背上，之後纖細的手指沒他的指間。

程問的視線始終都是看向窗外，他清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

聶錦就見不得他這個看起來能控一切的樣子，要讓他失控，想看到他在自己手裏失控的樣子。

程問整個人都僵住，他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

“這是給你的補償。”聶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裏含著淡淡的笑意，臉上完全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程問在這個安靜仄的環境裏，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那心跳有些急促，一如他平穩不下來的呼吸。

聶錦很有興趣，看著程問忍耐中帶著的那張臉，“我這樣，你快樂嗎？”

程問極力克製，臉上愉悅的表卻出賣了他。

“說話啊？快不快樂你要給我反饋啊！”聶錦說，“你再不說話，那我走了。”

“嗯！”程問呼吸忽快忽慢，紅的麵蔓延至脖頸，這樣的景路在聶錦眼裏十分的人。

“還想讓我矜持嗎？”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聶錦在程問手背上的那隻手被反握進手裏的抓著。

伴隨著一聲抑的低，浴室的門‘哢嗒’一聲被打開了。

陳走出浴室，喊了聶錦一聲。

聶錦從窗簾後麵，探出半顆腦袋，“你洗完了？”

“嗯，洗完了。”陳朝聶錦這邊走，“你在窗簾後麵幹嘛呢？”

程問因為加重的力道，裏溢出‘嘶’的一聲。

聶錦笑著說，“我在打電話，你洗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陳收住腳步，跟聶錦說一句晚安之後，轉從房間裏離開了。

“刺激嗎？”

程問抬起頭，看見聶錦邊嘲弄又輕蔑的笑，他覺被一盆涼水直接兜頭澆下，方才熱烈的陡然冷了下來。

一直在玩弄他！他的理智和恥雖遲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