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宜是在第二天上午。
黎杳坐在飛機上,眼皮耷拉的往下墜,瞌睡的厲害。
偏偏阿周在耳邊不停說道:“杳杳姐,容先生真的很在乎你啊。你發高燒那個晚上,容先生守了你一整晚,一直到確認你燒退了才放心去休息的。”
“對了杳杳姐,你還給容先生打了一掌呢,當時可嚇死我了!還以為容先生要怒呢,結果容先生居然什麽也沒說,還親昵的用額頭去測你的溫度。”
阿周越說越上頭,眼睛裏都是泡泡。
決定了,以後就是杳杳姐和容先生的頭號CP,太甜了,誰磕誰知道。
黎杳麻木的扯下眼罩,這幾句話,阿周已經快說了不下十遍了。
幹脆從包裏掏出一包餅幹,二話不說塞到了阿周裏。
“阿周,你了,吃點東西。”
“沒有啊杳杳姐,我一點也不。”
阿周懵懵的說,正要抬手將裏幹的餅幹拿下來,黎杳一個威脅的眼神立馬看過來。
阿周:“……”
這才新婚一個多月呢。
怎麽杳杳姐某些時候越來越像容先生了,好可怕。
打了個冷,阿周連忙老實的閉上說話的,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吃著餅幹。
飛機降落是在十一點。
回到悉的京宜,黎杳在宣市被凍的幾近發僵的子才終於慢慢緩過來。
長舒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慨,手機傳來震聲。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放出來。】
三個字,著一拽勁兒。
一眼就知道是誰。
黎杳撇撇,王八蛋容京嶼,雖然宣紙的事勉強原諒了他,但是放出黑名單是不可能的。
誰讓他昨天在酒店……
想到那些蘼豔的畫麵,黎杳上的溫度便不自覺攀升。
也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容京嶼,居然還會替吹頭發。
隻是他替人吹頭發的作實在是稱不上太好。
黎杳被他扯的頭皮微微發疼,不自覺的嗔他:“容京嶼,你別我頭發,討厭死了。”
生氣的時候,他總一聲不吭,隻是默默減輕了手上的力度。
黎杳兇了他一次,就再也沒有覺得頭皮被扯疼的覺了。
等栗長發吹好,黎杳將人用完就丟的那勁兒便上來了。
“行了,你出去吧。”
淡淡說,小小揚起打了個哈欠。
昨晚燒了一整夜,雖說燒退了,但人還是有點懨懨的,黎杳想再小睡一會兒。
容京嶼不疾不徐的勾了勾角,白吹風機被重新放置回櫃子。
黎杳也沒在意他的作,整個人往床上爬去,準備往被窩裏鑽。
穿的是一條睡,大概是昨晚容京嶼替準備的,這會兒淺淺的邊順著的作往上去,雪白的小明晃晃的出一截。
容京嶼站在人後。
漆冷視線盯著那一抹如雪,結不聲由上滾下。
房間寂靜片刻。
“啊……”
正在往被窩裏鑽的黎杳徒然短促的尖了一聲。
細小的腳踝被人單手控住,輕而易舉的,重新被拉至床沿。
小抬高,風旖旎。
登時漲紅了一張臉,下意識用手去捂:“容京嶼,你幹什麽呀。”
貫來氣的語調這會兒都有點不音。
容京嶼笑的散漫,長隨意往前一邁,勁薄的小腹住了,兩人上的溫一點一點的靠近。
他俯,氣的將人修長勻稱的勾住自己的腰,薄隔著白睡輕咬住了那點紅痕。
語氣被的有些嘶啞的說:“容太太,照顧了你一整晚,總該收點利息。”
甚至來不及出聲,緋角便被人潤含住。
黎杳連忙呼出一口氣,用手扇了扇臉頰兩側過高的溫度。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越想畫麵越奇怪。
腹誹著,刻意冷著小臉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屏幕上回:【做夢。】
才不把他從黑名單裏放出來呢。
對方信息也回的很快,不過隻是一張清晰實圖片——藍寶石鑲嵌碎鑽耳環。
黎杳眼神忽而一定,移不開目了。
容京嶼:【要的話就移出來。】
啊啊啊。
卑鄙!
無恥!
臭不要臉!
居然拿珠寶仙!
這誰得了。
黎杳鼓著臉頰,裏罵罵咧咧,小手卻飛快點開微信拉黑名單,木著一張小臉將被關了兩天的男人從小黑屋裏放了出來。
容京嶼:【晚上回去給你。】
絕世仙阿杳杳:【你最好說到做到jpg.】
小貓兒捶地表包。
可惡。
不甘心就這麽被拿了,黎杳又開容京嶼的備注,淡指腹往上泄憤般的用力著。
絕世變態資本家容京嶼改為:滿腦子廢料還威脅人的容狗!
這個才配他。
哼。
黎杳這才滿意的揚了揚。
……
下飛機的點正好接近中午,黎杳原本打算回雲頂水灣。
隻是剛出機場。
黎世清的消息發了過來:【杳杳,回來一趟,我和你伯母有事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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