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竟然把戶口本先給你了。”
舒也上了飛機後仍然覺得離譜,向付敬馳拋出疑問。
付敬馳懶洋洋的掀眸:“足以見得,嶽父還是比較看好我的。”
他抖了抖戶口本,很驕傲的說:“沒辦法。”
舒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什麽時候這麽臭屁了?”
他低低的笑著,手了舒也的臉頰:“和你在一起之後,激發了我的潛能。”
蕪城到安北需要三個小時,到達安北後已經是下午。
對於領證這件事,付敬馳格外的執著,舒也說了到安北領證,付敬馳就準備回安北的第一天,拉著舒也去領證。
他提前就找好了民政局,保工作做的極好,所以他回到家和舒也換了服就去了民政局。
這事快到連在樓下住著的池之雨都不知道。
當印章扣下的那一刻,徹底的為了付敬馳的合法妻子。
他們宣讀誓言,看著彼此的眼睛,說下最誠摯的諾言。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舒也拿著小紅本本,手指著他們兩個人的合影,輕輕的笑了。
付敬馳攬過的肩膀,在耳邊低語著:“你好,付太太。”
從此以後,他不再是一個人,他有了家,自己的家。
舒也眸中笑意盈盈,畔上揚著:“未來請多指教啊,付老師。”
付敬馳和舒也領完證就回了家,剛進門舒也就被付敬馳拉到了沙發上,急促又熱切的親吻。
兩個人很長時間沒有親熱了,付敬馳住在舒也家裏這幾天,一直規規矩矩的,白天的時候兩個人要出去逛街,晚上的時候舒自又在,他不好意思,也不敢做出逾矩的行為,生怕自己未來的嶽父認為自己是個無比孟浪的人,那麽多天做的努力不能毀於一旦,所以那段時日他製著心的,天天看著自己的朋友卻不到。
真是折磨。
舒也何嚐不是折磨,的無比付敬馳的,探索,本能的對他的做出反應。
他們吻的難舍難分,付敬馳把抱進了屋子裏,窗簾的拉著,不見一亮。
直到夜幕漸漸來臨,樹聲颯颯。
窗簾拉開,屋子裏的旖旎漸漸褪去,兩個人上均泛著熱,卻像是覺不到熱似的的抱在一起。
舒也窩在付敬馳的懷裏,輕輕的著氣,雙頰仍泛著紅,裏的餘韻明顯,聲音是do完後的虛弱:“你這次怎麽....這麽”
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公然的談論doi也有點難以啟齒。
但這次覺付敬馳明顯和以前不同,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還是看的緒的。
付敬馳咬了咬的耳朵:“不喜歡?”
雖然是兇了點,但這次的覺跟以前明顯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今天突然的dirtytalk。
“喜歡....”
輕輕的說著。
付敬馳最喜歡這點,喜歡就直接說出來,讓他明白他做的哪些行為讓覺好一些,他樂於去學一些東西逗開心,在房事上也讓愉快。
但這些都需要張口說,這樣他才能明白。
因為這些,兩個人更加契合,他的進步也飛快,do一次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極致的。
大概到了九點的時候,付敬馳接到了江遇河的電話。
司家小爺回國,大家給他接風所以了個局,邀請付敬馳來參加。
其實江遇河邀請的時候,沒想著付敬馳會參加,畢竟他剛剛回到安北,肯定得休息休息,而且他又不參加這些場合,但是架不住圈裏這些兄弟的慫恿,畢竟整個圈子都知道隻有他和付家二的關係比較好,所以都拜托他,讓他把人請來。
他就是做做表麵工作,給他們看的。
沒想到,付敬馳竟然答應了。
他聽到的那一刻,眼珠子差點驚的掉出來。
他掛掉電話後,那些公子哥們紛紛恭維他:“江哥,還得是你才能邀請付二。”
“聽說江哥和付二的關係好,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江遇河幹笑著,“是啊是啊。”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付敬馳會同意來,他平常可沒這麽給他麵子過。
*
舒也聽到了江遇河給付敬馳打的電話,邀請他出去,相信付敬馳的為人,無論是談還是結婚,都打算給他留足夠的空間,隨口問句:“去哪?”
付敬馳穿著服,“藍河會館。”
他主報備:“給司家的小爺接風,一會兒就回來。”
舒也其實了解付敬馳的,一般不是什麽大事,都不會參加這種場合的,推斷著這位司家小爺應該是個大人,付敬馳都怠慢不得,好奇的問:“是和司家有合作嗎?還是司家很不好惹?”
“哪有,就是想參加了。”
他懶洋洋的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淡聲道:“你十一點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幹嘛?”
他隨口胡謅的能力逐漸增強,挑眉說:“這不是怕走不開嘛,你給我打電話的話,我不是有借口離開了。”
舒也心想,你什麽時候離場都需要編個蹩腳的借口了,但他都主要求了,便也點點頭:“行,我準時給你打電話。”
付敬馳又說:“就出去兩個小時,結了婚更不能怠慢了我老婆。”
他穿好服,親了親的角,“等我回來,老婆。”
他整個人著清爽的氣息,作輕快又愉悅,覺要去做什麽意義非凡的大事一樣,整個人都顯得很歡快。
舒也微蹙著眉,輕輕的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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