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澄又何嚐不知他心裏想的是什麽,無奈的笑笑:“夫君,大夫說了要我多走走,不然到時候不好生。再說了,晚晚也想去臨安寺。”
又踮起腳尖附耳說:“夫君,晚晚想去還願,一德大師,你還記得嗎?”
本來就抿著的某人聽到這句話後,角即刻上揚,“當然記得,真的想去?”
“嗯……”薑晚澄重重的點了點頭。
當然想去了,今日本就想出去逛逛的,現在終於有借口可以出去了。
“那便去臨安寺!”
薑晚澄雀躍道:“多謝夫君!”
蕭宴宸低眉看著,手輕輕了的發頂。
裴燃看著兩人溫馨的一幕,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忍下心頭的艱,生的撇過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嘖嘖嘖,晚晚姐,原來蕭大人是會笑的啊?姝兒以為他就隻會板著一張黑臉呢。”
其實,北國皇帝是想讓蕭宴宸當他婿的,隻是夜天姝不喜歡,他才作罷了。
薑晚澄了然一笑,又何嚐不知道。剛認識那會,在麵前,他又何嚐有好臉!
蕭宴宸和裴燃騎馬,薑晚澄和夜天姝坐第一輛馬車上,後頭一輛是隨侍的丫鬟,最後是上供的東西。
馬車上,夜天姝挽著薑晚澄的手臂,頭靠在薑晚澄的肩膀上。
的心莫名的心疼起來:哥哥啊哥哥!蕭大人和晚晚姐這麽恩,豈是你能拆散的。即便你登上最高的那個位置,晚晚姐估計也是不屑一顧的。那你又該怎麽辦呢……
夜天姝心下一歎,便問起薑晚澄,“晚晚姐,這麽久了你可曾有想過我二哥哥?”
薑晚澄一怔,沒想過。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和你二哥哥隻是普通的朋友,我們就見過幾次麵,話也隻說了幾句……”
夜天姝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薑晚澄,是這樣的麽?可二哥哥就連醉酒後的都是薑晚澄的名字,二哥哥還說要娶當皇後。
來玉京前,二哥哥還叮囑,要將薑晚澄帶去北國的呢……
良久,夜天姝才開口,“晚晚姐,你怎麽不是我嫂嫂呢?你要是我嫂嫂那該多好啊!”
這樣,二哥哥就不用再孤單了。而且二哥哥每次跟說起薑晚澄,他的臉上都會出極見的笑容,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看過他笑了。
薑晚澄尷尬的笑笑,“你二哥哥會遇到更好的!”
“可二哥哥說了不會的……”
“……”
薑晚澄抬頭,看著夜天姝,良久才出聲:“我也曾以為自己會隻喜歡那一人,但經曆的事多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世間的風景並不隻那一道。所以姝兒不用擔心,你二哥哥總有一天會意識到的。”
夜天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一路便沒別的話頭,馬車緩而不慢的的往臨安寺方向走去。
裴燃回眸看了看馬車,終歸還是忍不住開口:“宴宸,你那日為何應承夜天染的要求,帶北國四公主來玉京?”
蕭宴宸一本正經道:“兩國乃友誼之邦。這點小小的要求不為過啊!”
“既如此,那就讓四公主住在忠勇侯府吧!由蕭大人招呼,我寧國侯府恐照顧不周,有損兩國的友誼。”
蕭宴宸眉眼一挑,“我看四公主就住得開心的啊!不信你去問問,倘若說要來忠勇侯府,我自然也是歡迎的,隻是一開始就選了寧國侯府不是麽?我總不能掃了四公主的興!”
“你……”裴燃被堵得啞口無言,他當初就不該答應讓來寧國侯府!隻是現在說什麽都遲了,趕也趕不走了……
臨安寺因著這幾年的名聲,也是越發的有人氣了!臨安寺道路的兩旁都堆滿了厚厚的雪!即便是這麽寒冷的天氣,香客也是絡繹不絕。
臨安寺的一德大師,德高重,很多香客都是慕名而來,想請大師算上一卦!有問姻緣的,有問運的,自然也有問財運的……
車夫“籲”的一聲,停了馬車。
蕭宴宸跳下馬車,大步走到馬車旁,挑起馬車簾子,手進去。薑晚澄看著那悉的大手,心裏一暖,手輕輕搭在他的手上,被扶著下了馬車。
後的夜天姝看了看前麵的裴燃,裴燃隻留了個背影給。努努,看誰耗得了誰,就坐在馬車上不了。
薑晚澄隨著夜天姝的目,看到裴燃的背影,心下了然,這樣也好的!裴燃子靜,姝兒比較活潑,剛好互補了。
掂起腳尖,湊近蕭宴宸耳邊,聲問:“姝兒是不是心悅裴燃?”
蕭宴宸笑著頷首,在回玉京的路上他就覺到了,不然怎會由著夜天姝住在寧國侯府!
後沒有了聲響,裴燃不得已回頭,看了一圈,發覺了個人。而且薑晚澄和蕭宴宸都注視著他!他看了看馬車,心裏直歎氣,他就不該來……
他來到馬車旁,掀開車簾,極不願的手進去,等了許久,馬車裏麵都沒靜。
就在他想回手的時候,一隻白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手心中。
手心一暖,他的心跟著了一下。夜天姝角微翹,心滿意足的下了馬車。
因著臨安寺道路狹窄,大家隻能走著上去。
夜天姝還是照樣挽著薑晚澄的手走著。並不理會旁臉越來越黑的蕭宴宸,反正就是喜歡黏著薑晚澄。
山路上,薑晚澄與夜天姝說著話,“臨安寺的主持名喚一德大師,他的話很是靈驗!我當初和蕭大人……他當初一見我們兩人,就說我們有緣,還說是天定的良緣!”
想起上次在臨安寺的形,薑晚澄不知覺的抿笑了笑。當時一度認為一德大師是個空有名聲的騙子,沒曾想他還真是一語讖了!
“真的?真的這麽靈驗?晚晚姐沒騙姝兒?這位大師真的有這個本事?”夜天姝驚著。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薑晚澄往裴燃的方向看了看,剛好裴燃也看向,兩人的目短暫的接,一瞬又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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