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音後退幾步靠在了柱子上,臉慘白地盯著薑晚澄。
裴燃那天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他說他要的是薑晚澄,並非虞妙音。
求助地看著七公主,可七公主眼尾都不看一下。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七公主聽了薑晚澄的話後,心裏豁然開朗,開懷道:“隻要薑姑娘肯跟宴宸表哥解除婚約,我便答應幫你跟裴燃牽紅線。”
虞妙音臉死白地看著七公主,剛剛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啊,七公主怎能臨時變卦!
“七公主,你剛剛明明......”
虞妙音話還沒說完就被七公主一個眼神嚇得閉了。
“你是想說本公主出爾反爾嗎?本公主剛剛什麽都說過,你也不曾聽到過什麽。”
虞妙音一驚,眼含淚花道歉:“公主恕罪......”
哎!薑晚澄心裏默默在歎氣,存在利益關係的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七公主畢竟還是小孩心,薑晚澄不想和介意太多。
隻是,原來七公主喜歡蕭宴宸啊!既是如此,皇上怎麽沒給他們賜婚呢?正所謂水不流外人田,大理寺卿可是皇上邊的紅人,親上加親不是更好麽?為何要來禍害呢!
看著薑晚澄一臉沉思的樣子,七公主著急道:“你想好沒?”
愣頭愣腦的一句話,薑晚澄卻聽懂了。
笑笑道:“想好了。”
旁邊幾雙眼睛都在看著薑晚澄,都在等著的答案。
薑晚澄扶額,最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人,抬眸輕輕地笑了一下,“本姑娘看上蕭大人,整個玉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七公主頓時臉上青紅接,怒氣騰騰,語無倫次道:“你配不上宴宸表哥,你......你才十六歲,宴澄表哥已經二十四歲了。”
薑晚澄無語,如果沒記錯,七公主比小兩歲,若果的年齡配不上,那七公主不是更配不上嗎。
“我就喜歡他老,怎麽了!”薑晚澄一本正經道,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
花園後麵傳來陣陣的大笑聲。
薑晚澄轉看向聲音的來源,隻看到一群男子正往們這邊走過來。
薑晚澄覺臉上熱烘烘的,快要燒著般,額頭上也冒了一層細微的小汗珠。
這些男子怎能做這種事,難道們不知道聽是可恥的嗎!況且他們個個都是皇親國戚的,不覺得聽丟臉嗎!
薑晚澄心中猶如萬馬奔騰,也不知他們站在那裏多久了,都聽到了哪些,心中哀嚎一聲,好想趕離開皇宮這個鬼地方。
來人神各異,蕭宴宸定定地看著眼前頭快低到前的姑娘,角微微勾起。
剛剛聽到七公主出言刁難,他就想過來了,他放在心裏的人,豈容人欺負,即便那人是公主也不行。
但還是被六皇子攔住了。
六皇子:“表哥,你就這麽不相信薑姑娘的能力麽?倘若連這個能力都沒有,又怎配得上你!再說了,難道表哥不想知道是如何看待你的?是否是心甘願接父皇的賜婚?”
蕭宴宸看著旁的夜天染和裴燃,也好,讓某些惦記他人的人知難而退也好。
薑晚澄即使沒有抬頭,仍然可以到蕭宴宸炙熱的視線,心裏砰砰直跳……
夜天染和裴燃則是一臉的失和傷心。雖然知道眼前的一對璧人有婚約,可剛剛聽到說喜歡蕭宴宸時,這兩人的心都跌到了穀底。
還在哈哈大笑的六皇子,則戲謔地看著眼前的幾位姑娘。
其實他們在花園已經站了許久了,由薑晚澄進來,他們就隨後到了,隻是他想聽聽這些姑娘私底下都會討論些什麽,所以攔著其餘幾人,一起聽。
容卻讓他們幾個臉互變,當然除了六皇子,他全程就是在看戲。
“表哥,剛剛居然說你老。”
七公主走到蕭宴宸邊,一邊手挽著蕭宴宸的小手臂,一邊手指著薑晚澄。
薑晚澄抬眸不神地看著蕭宴宸被七公主挽著的手,視線隻停留了一秒便別過眼娶,不再看他們。
蕭宴宸注意到了。他拿掉七公主的手,順便拍了拍被七公主過的袖子,一臉嫌棄的樣子。
他挪到薑晚澄另一邊的位置上,輕輕握住薑晚澄垂在旁的手,冷漠道“請七公主離微臣遠一點,微臣有潔癖,這是眾所周知的。”
七公主聽著他疏離的自稱微臣,又看著他一係列的作,眼裏都快可以噴火了,憤憤道:“既然有潔癖,那你為何要牽的手,為何不離你遠一點,你這是偏心。”
蕭宴宸角一勾,笑臉漸漸擴大,“晚晚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為何要離我遠一點,我就喜歡靠近我。”
“再說了,我不偏心還偏心誰呢!”
說這話的時候,蕭宴宸含脈脈地看著薑晚澄。
薑晚澄低頭微不可見地笑了笑,隻那麽一瞬,可也讓再場的人都看見了。
蕭宴宸不打算跟他們多呆,他已經好些天沒見到薑晚澄了,想單獨跟說說話,等下宮宴開始又不能好好跟說話。
“晚晚,我先帶走了。”蕭宴宸說完不理眾人反應,直直牽著薑晚澄走出花園。
“表哥......”七公主想跟著出去,被六皇子攔了下來。
“七皇妹,你消消停行不行,你剛剛那樣刁難薑姑娘,你以為宴宸表哥會放過你嗎?你還想趕著上去嗎?”
七公主瞪著那兩人的背影,心裏很不甘,倘若說蕭宴宸是因為李婉婼才不喜歡,可以接。但他現在卻因為薑晚澄而來疏遠,接不了。
四周的空氣突然的變冷,七公主打了個冷,這大熱天的怎會突然覺到冷意。
回頭,看到夜天染和裴燃都冷冷的看著,好像他兩人跟有深仇大恨一樣。
夜天染才來玉京幾天,而且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他,可他為何用這麽冰冷的眼神看?
至於裴燃的冷,大概能猜到,虞妙音早上進宮找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說了,敢肯定裴燃是喜歡薑晚澄的。
想到此,七公主心中又燃起了希,走到裴燃邊,“燃表哥,你我各有所求,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裴燃哪能沒猜到話中的意思,他淡淡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不會做傷害晚晚的事的,也不會對想傷害晚晚的人視而不見。”
說完還特意往虞妙音的方向看了看。
虞妙音哆嗦地喊了聲“表哥……”
裴燃沒有理會,徑直走出了花園。
“沒有戲看了,我們也該走了。”夜天染說完,冷冷地看了七公主和虞妙音一眼,隨後走出了花園。
七公主和虞妙音都打了個冷,覺四周的空氣都冰了冰碴子,那眼神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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