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在挑選布料的薑晚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秀禾趕倒了杯溫水給薑晚澄,“姑娘,可是昨夜著涼了?需不需要找大夫過來看看?”
薑晚澄就著茶杯喝了幾口溫水,搖搖頭道:“隻是打了幾個噴嚏,也沒有流鼻涕,應該不是著涼所致。”
秀禾一聽,打趣道:“莫非是誰在掛念我們姑娘!到底是誰呢!姑娘,你說是不是蕭大人啊?奴婢看他上次依依不舍的離開,恨不得一雙眼睛都粘在姑娘的上……”
薑晚澄小臉一紅,佯惱道:“連你也取笑我!”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替姑娘高興!蕭大人是大理寺卿,長得又帥氣,雖然是冷漠些,但奴婢看蕭大人對姑娘你可不冷漠。而且蕭大人邊也沒有那些鶯鶯爾爾,聽說連通房丫鬟都沒有……”秀禾一骨碌說了一堆,都是誇蕭宴宸的話語。
這丫頭,之前一直很怕蕭宴宸的,現在是徹底對蕭宴宸改觀了,幫著他說話。
哎呦喂,這到底是誰的丫鬟啊,薑晚澄憤憤的想。
“連通房丫鬟都沒有,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啊?”
“就是,奴婢聽景墨說的。”秀禾提到景墨的時候,害地低下了頭。
薑晚澄了然一笑,看著秀禾的模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的丫鬟這是有了喜歡的人啊。
秀禾比小兩歲,今年十四歲了,也該給找個好人家了。
“秀禾,你覺得景墨這個人如何?”薑晚澄裝作一本正經道。
秀禾抬眸愣了一會,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奴婢覺得他人好的。”
薑晚澄心裏笑,小姑娘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遮攔,心事都寫在了臉上。
想到景墨,薑晚澄莫名的想到了蕭宴宸,那晚談過後,兩人就再沒見過了。
昨天人已經上門互換庚了,親的日子定在八月初五。
秦素卿一大早就讓下人帶了很多布料過來,讓挑選幾款,做幾套新服婚後穿。
現在沒有心挑選,心裏有點失落,都這麽多天了,他就跟消失了一般,他說心悅也是假的吧,不然怎會這麽多天都不來見。
還沒親就這樣了,那親後豈不是更甚……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姑娘,景大人在大廳等候求見!說是奉蕭大人的命令過來接姑娘進宮。”門外是管家的聲音。
景大人?景墨?接進宮?
薑晚澄皺眉,不想進宮,進宮覺總沒好事。
但又怕是皇帝的召見,匆匆忙忙梳妝打扮後跟著景墨出門。
薑晚澄彎踏進了馬車,跟秀禾坐在馬車裏,馬車外是景墨和夏言,他沒來,連接進宮,他都沒來。
薑晚澄的心越來越沉。
秀禾看出了的不開心,安道:“姑娘,蕭大人肯定是有事耽擱了才沒來接你的,你不要不開心。等下進宮就可以見到蕭大人了。”
薑晚澄撇撇,“誰想見他了!不見才更好呢!”
馬車外的景墨和夏言一驚,薑姑娘這是生氣了。世子待過,如果薑姑娘問起他,就是他在宮裏等,至於其他的不要多言。
薑姑娘現在是在跟他們世子置氣,他們不希薑姑娘誤會他們世子。
世子這些天都被皇上派去查案了,今天一回來就進宮了,現在還在書房。
“薑姑娘,世子在宮中等你,卑職們都知道世子很是掛念你的。”景墨向著馬車裏說了這麽一句。
說完後等了又等,都沒聽見馬車裏有聲響,難道睡著了?難道他們剛剛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景墨和夏言相無言,隻能繼續趕車了。
馬車裏的薑晚澄真正閉目養神,景墨的話都聽見了,可就是不想給反應。
有點懊惱,好像越來越在意蕭宴宸了,可他卻好像並沒有很在意。
一直想要的都是雙向的,隻有一個人在意的,也不想要。
即便是兩人有了婚約,也可以不要。
馬車咕嚕咕嚕地向皇宮走去,薑晚澄心裏莫名的開始張起來,進宮不會是有別的事吧。
總該不會是因為蕭宴宸要見,所以接進宮。
“呼!”薑晚澄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姑娘,你是有什麽心事嗎?”秀禾覺家姑娘從上馬車起就一直不安。
薑晚澄慢慢靠在秀禾的肩膀上,笑道:“還是我們秀禾好,長得又好看又乖巧,倘若我是個男子,我便娶了你!”
秀禾大驚,才不敢跟蕭大人搶姑娘呢,了脖子,還是很惜命的。
“姑娘莫要說胡話,奴婢還是很怕蕭大人的......”
薑晚澄淡淡一笑,現在無論說什麽,大家都會往蕭宴澄上想,哎!無任何的自由可言。
薑晚澄繼續閉目,和蕭宴宸上一世是沒有任何集的兩人,這一世不知哪裏出錯了,兩人從一開始就糾纏一起。
是那牽緣燈的緣故麽?記得花燈會那天晚上,在大理寺中,一盞燈都沒帶走,都留在了大理寺,也不知那兩盞燈現在在何了。
那燈是不是還在蕭宴宸手上,如果沒了那兩盞牽緣燈,和蕭宴宸是不是也不會有什麽所謂的天定的緣分。
越想越,薑晚澄覺頭腦昏昏沉沉的。
進了宮,被太監領著到了花園,薑晚澄才慢慢回神。
此時花園中已聚集了不貴族子。
五公主楚靜蓉一看到薑晚澄過來,便迎上去,絡道:“薑姑娘,你終於來了,我一直盼著你能多進宮來,好陪陪我說說話。”
宮中的生活對於五公主來說是很乏味的,雖然文靜,但卻很想了解宮外的世界。但因的自小就不大好,皇帝一直不怎麽讓出宮,所以很向往宮外的生活。
薑晚澄也很喜歡五公主,五公主不像其他貴般勢利,很平易近人,也很善良。
“我也很喜歡陪五公主說話,隻是今日府中比較忙。”薑晚澄客氣道。
五公主楚靜蓉抿一笑,“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跟宴宸表哥婚事臨近,自然是比較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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