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璽放下手機後,安排了人跟進蕭跟秦晨兩個人,而自己則是去了房間看了一眼白若水,見還睡著,稍微鬆了口氣,接著就又下了樓。
在經過容姨邊的時候,留了話。
“容姨,注意水水那邊,等醒過來了就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容姨應下後,就看到傅廷璽果斷的出了門。
傅廷璽此刻自然是去蕭跟秦晨兩個人所在的地方,最近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再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那都說不過去了。
當夜,他到了那酒吧門口的時候,裏麵正好是最熱鬧的時候,他走進去的一瞬間,卻突然悄然無聲了。
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到了他的上來,要知道他那張臉原本就是妖孽,是看到就會讓人屏住呼吸,無法轉移視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鬼斧神工的麵容,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造主的寶貝。
對於這種目,傅廷璽是早就習慣了,所以即使是在過分的視線注視,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詢問了一下貝漢關於秦晨跟蕭兩個人在哪個包廂後徑直走去。
等到傅廷璽的影消失了,背後才傳來一聲聲尖聲,所有人都瘋狂了,衝上來就想要繼續接近傅廷璽,可是傅廷璽邊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將所有人都攔在外麵,本就不能靠近他半分。
包廂,正喝得痛快的蕭以及秦晨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麽同時有了不好的覺,兩個人看向對方,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不安的神。
“你是不是覺到了什麽?”
幾乎是異口同聲,兩個人放下了酒杯就站了起來,可是就在他們起的同時,包廂的大門被打開了。
傅廷璽邊跟著貝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看著裏麵喝了不的兩個人,輕哼一聲,“看來你們是已經達了共識了,是嗎?”
秦晨和蕭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傅廷璽居然會出現,兩個人同時著他,眼裏很是戒備,“你怎麽會來這裏?”
聽到兩個人的問話,傅廷璽覺得實在是有些好笑,“你們覺得呢?對我下手了那麽多次,真的當我不存在嗎?我不過是不想查而已。”
是傅廷璽這麽一說,他們就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都在這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啊,那麽關於他們做的事,傅是不是都知道呢?
兩個人沒有問出口,因為這種事計算式說出來了,也隻會顯得他們兩個人蠢而已。
傅廷璽看著兩個人,覺得自己真的很失。
“秦晨!”
是聽到從傅廷璽的口中說出這兩個字,秦晨整個人就不由的全繃了,對於傅廷璽,心依舊還是存在著恐懼的,他以為自己不害怕他,實際上本就不是這樣的,對於傅廷璽的恐懼,幾乎已經是深骨髓了。
他是聽到傅廷璽的聲音就會不住的害怕,一想到傅廷璽的那些手段,就忍不住抖,但是他卻也不肯認輸。
所以現在的他正強裝正經的對上了傅廷璽,而傅廷璽卻還沒有說什麽,隻是一雙眼異常冷漠的著他,明明隻是被注視著而已,可是那雙眼裏卻包含了很多,是看著那雙眼睛,就會讓人有種深陷冰窟的覺,冷的直直刺骨髓之中。
“欠你姐的,我早就已經還了,不要以為仗著你姐的那份就可以有恃無恐,你之所以能夠在霍城那個地方無法無天,那是因為你的頭上還有一個我在,沒了我,你看看誰會賣你半分麵子,這次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對你姑息了,你給我記住了,如果再耍什麽手段的話,我就直接送你去陪你姐。”
傅廷璽說完這番話之後就直接讓人將秦晨帶了出去,至於接下來他會被送到哪裏去,那就不是旁人會知道的了。
在秦晨走後,蕭的心揪在了一起,要知道他原本還以為可以聯合秦晨扳倒傅廷璽,可是是聽到了剛剛那番話就明白了秦晨所有的勢力都是來自於傅廷璽,如果沒有了傅廷璽,秦晨他就是一個屁都不是,本沒用。
所以找秦晨合作的他才是一個白癡嗎?
傅廷璽慢慢朝著蕭走過來,蕭整個人戒備的後退著,最後退無可退,隻能站在了包廂的一角落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傅廷璽。
而傅廷璽卻渾不在意,隻不過是徑直走到了沙發邊上,然後坐下,他看到蕭那個神,嗤笑,“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為你能夠對我做什麽呢?那麽怕我的話,也敢對我下手,我該說你是膽大呢還是膽小。”
“我不怕你!”蕭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整個人出現在了傅廷璽的麵前,他看著傅廷璽,勉強表現出鎮定來,心其實還是很不安的。
“我恨你,很恨很恨你!”蕭張口就是滿滿的恨意,他雙眼泛著紅,盯著傅廷璽,不停地說著自己的恨。
“我知道。”相對於蕭的不平靜來說,傅廷璽倒是意外的平靜,原先他還不知道蕭對於他的恨意來自於哪裏,但是在查清楚了蕭的份後,他就明白了,可是對於他的恨,傅廷璽隻覺得真是無用功。
“你父親的死跟我無關。”
“怎麽可能沒有關係,要不是你要收購我們家公司的話,我父親怎麽可能會出車禍,我妹妹又怎麽可能會因為沒錢看病而最終來不及救治!”蕭嘶吼著,像是狂怒的獅子一般,衝著傅廷璽怒吼。
傅廷璽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因為水水現在懷著孕,他想要太平的日子,也想要給孩子祈福的話,他是絕對不願意來這裏解釋那麽多的。
“我會收購你父親的公司是因為你父親求我的,要知道你們家那公司當初早就已經負債累累了,本就沒有什麽收購的價值,以我的眼,我本就不會收購他,要不是因為你父親那天跪在我麵前說你的妹妹需要一筆巨額的手費,而當時我看在你的祖父曾經對我有恩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不,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蕭在聽了傅廷璽的解釋之後,整個人都像是經曆了一場噩夢一般,裏反複的說著不可能這三個字,雙眼漸漸變得茫然。
而傅廷璽也不願意多解釋什麽,重新起後就要離開。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如果不信的話,就自己去查!”
留下這麽一句話,傅廷璽走的很果斷,不做毫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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