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璽下班之後,回到家裏麵看到沙發上正在吃水果的白若水,很自然的走了過去,在的額頭親了一下,“今天覺怎麽樣?”
白若水搖搖頭,國寶級待遇啊,起來有的時候也不是那麽舒服,這句話也不知道他問了多次了,幾乎每天下班都會來問。
“還是老樣子,沒事,這才多久啊。”白若水也是照舊回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傅廷璽也不是特別的在意了,他的大手輕輕的了一下的肚子,“那你繼續吃,不過別吃太多了,應該快吃晚飯了,我先上去洗個澡換個服。”
白若水拉了一下傅廷璽的手,仰起頭後,咧一笑,輕輕嗯了一聲。
見到那撒的模樣,傅廷璽忍不住刮了一下的鼻子,接著才上了樓。
傅媽媽端著湯走了出來,見到傅廷璽,就笑著打了個一個招呼。
“回來了啊?”
傅廷璽點頭,接著往樓上走,然後走到一半後想起來什麽,停了一下,“對了,水水,今天紅塵結劇組那邊打電話來說是劇組殺青了,晚上有慶功宴,不過你的子肯定是不能去的,我給你推了。”
白若水想到紅塵結就覺得自己醉的,但是也很幸運,懷孕初期的時候在劇組裏麵那麽折騰,孩子居然也沒有事,直到自己的戲份殺青後才發現了懷孕的事也算是幸運的。
要是拍到一半被傅先生他們知道了的話,那恐怕就隻能不了了之了,期待這部劇上映的時候,原本還覺得無聊,等這劇開播後就有事做了。
聽雨婷說原本是想要過來看的,可是誰知道第二天就被劇組催死了,最後每天都累癱,隻好過兩天再過來了,反正的戲份不是特別多,隻是一個客串的人而已。
“我知道了。”白若是自然知道劇組的酒宴是去不了的,家裏人肯定一個都不同意,原本隻打算在M國呆上幾天,可是現在看來今年是要在這裏過年了。
國,宛姨還有沈老他們也都知道了這個好笑,宛姨是琢磨著要出國來照顧了,至於沈老,也是在算日子。
兩個人那是高興的不得了,聽到水水懷孕了的消息後隻差立刻就趕過來。
然後現在還有一件事也要準備起來了,原本定好結婚的日子也給提前了,畢竟大著肚子穿婚紗可不好看,這是白若水唯一的要求了。
傅爸爸傅媽媽他們現在那是完全都聽白若水的,就怕鬧緒,於是一說,婚禮就立刻安排了起來,不過地點什麽都得重新選過了,還有結婚證也隻能先在M國領了,好在傅廷璽在M國也有自己的份證明文件。
在這裏結婚,隻要男一方有房產資產等證明,並且願意夫妻公證的話也是能夠領結婚證的,而且M國的結婚證更有法律效率,結婚的時候是不需要錢的,但是離婚的時候雙方都要支付天價的費用。
也可以說M國是一個止離婚的國家了,因為很有人付得起那天價離婚費的,所以肯在這裏領結婚證的人是真的真的非常對方。
其實最初的時候,傅廷璽家裏人就有考慮讓他們在M國領證的,可是傅廷璽怕水水的力太大,所以並沒有提,而現在就不用說了,他們就隻剩下了這麽一個選擇,總不能非法結婚吧。
白若水也很意外M國居然有這樣的規矩,相信家傅先生,所以並沒有拒絕,兩個人在各方麵的公證下終於在M國領了結婚證了。
當天的時候,沈老還有宛姨也趕了過來,蘇綰跟蘇恒兩個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來了M國,還有陳牧、艾斯、席慕安等人。
所有人幾乎都到場了,大家一起慶祝了這件喜事。
可是艾斯到的時候那落在傅廷璽上的目簡直就是要吃人了,因為這家夥將他召回國之後培養太太,結果這才拍第一部劇呢就得息影了,這算什麽,這不是明擺著玩他嗎?
艾斯差點沒給氣死,要不是傅廷璽後來同意給他三個月的休假,他一定會鬧個不停。
蘇綰則是從他們領證後當晚就直接霸占了白若水,也完全忽視傅廷璽傅大那難看的臉,臉上得意,心裏麵就更加得意了。
傅廷璽拿對方沒轍,最後隻好拉過了蘇恒打算好好收拾一下,他收拾不了蘇綰,還收拾不了蘇恒嗎?
至於白若水,手裏拿著那兩本證,角也是忍不住的上揚,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還有這樣幸福的一天啊。
在第一次遇到傅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到底是哪裏的罪了傅呢,而且每次遇到他的時候都是最狼狽的時候,那個時候還真是不想見到他。
可是上天卻偏偏不如的意,看來有些人注定是要糾纏一輩子的,很幸運,如果那個時候沒有遇到傅廷璽的話,現在又會有著怎麽樣的生活呢?
失去了父母,可是有著如此可的公婆,還有疼的老公,以及寵溺的外祖父,還有那麽多的朋友,覺得這一輩子是真的非常的滿足了。
晚上的時候,所有人聚在了一起,大家臉上都難掩笑意,一個個著白若水也滿是祝福,大家鬧得厲害。
好在他們住的別墅夠大,房間也多,這麽多人也安排的下來,大家幹脆就放開了嗨,除了白若水一個人。
見到所有人都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樣子,白若水笑了起來,同時也有些犯困了,畢竟時間有些晚了。
傅廷璽注意到後,側過頭來聲道:“困了?”
白若水不想掃別人的興,可是到底是有子的人,熬不住了,支著腦袋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傅廷璽聽到後站起來,“水水累了,我先送上樓休息,你們繼續。”
大家也不在意,擺了擺手就讓傅廷璽走了。
傅廷璽輕輕將白若水打橫抱起之後走上了樓,將放到了床上,看著略顯疲憊的臉,憐的落下了一個輕吻後才離開。
房間裏變得格外的安靜,白若水被收走的手機卻滴滴滴的響個不停,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而已。
因為它就那樣子躺在傅廷璽的書房屜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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