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謝時景的真實份,白雨婷覺得自己屬實是有點自不量力了,拿什麽和人家比?很好,現在是完全認慫了,也確實沒想到,之前還因為白秦沒有選擇薑笙,在心裏憤憤不平了好久。
現在一看,真是開玩笑,就算是哥,那也是被這位大佬吊打,直接碾的好嗎?
想到這,白雨婷頓時笑得有些諂:“謝boss,你就當我剛剛什麽話都沒說,好吧?我真的錯了。”
實在不敢和大佬搶老婆。
薑笙看到這樣都覺得有些好笑,說了句:“好了,你上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嗯!”
白雨婷還想向薑笙撒,再黏一會兒,但看到謝時景黑沉沉的眼神,還是很識趣地放棄了,委屈地扁了扁,抱著自己的所有家當進了酒店。
薑笙對謝時景說:“走吧,老公,我們回家。”
謝時景凜冽清冷的臉部廓,在濃稠的夜裏,也變得溫和了幾分。
他低聲道:“嗯。”
夫妻倆走在一條小巷子裏,忽然看到前麵一對男摟在一起,踉踉蹌蹌地走過來,上充滿了酒氣,一米之外都能聞到,不知道喝了多。
謝時景的手臂摟住了薑笙的肩膀,及時地避開了他們。
薑笙被謝時景護在懷裏,隻用餘淺淡地看了那對男一眼,也沒有出聲。
每天晚上像這樣喝得爛醉的年輕男,不知道有多。
路燈下,薑笙看到那個人喝得爛醉如泥,從他們夫妻邊上經過,似乎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吐了出來。
那個男人也沒想到,人會在這個時候吐,他看到地上的汙穢,頓時覺得有些惡心,捂著鼻子問。
“喂,薑畫,你沒事吧?”
薑畫?
薑笙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皺起了眉。
顯然,謝時景也聽出這個名字來了,是薑笙大伯的兒。
夫妻倆對視一眼,暫時沒有離開。
這麽晚了,喝得酩酊大醉,還和一個不三不四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薑畫。”
薑畫正蹲在地上吐得一塌糊塗,聽到這道不帶的聲音,驚了一下,頓時抬起了頭,居然是薑笙,有點意外。
薑笙問:“你在香城幹什麽?”
薑畫出紙巾了,站了起來:“原來是你啊,也沒什麽,來香城玩玩而已。這麽巧,居然在這裏看到你們了。”
對於薑笙最近發生的事,都大概了解了,黎家已經把認回去了。
現在的薑笙,當真是今時不同往日。
薑笙淡淡地掃一眼,薑畫的神很憔悴,即使化著很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了臉上的疲憊。
自打上次蘆花村一別,們也就沒有再見過。
聽說,薑畫攀上了一個什麽李公子,對這個李公子很不滿意,至於後麵的事,就不清楚了。
對於薑畫會出現在這裏,薑笙也表示很意外,不過,並不打算多問。
麵對薑畫,薑笙緒沒什麽變化,隻是說:“沒什麽事,那就早點回去。”
薑畫聽到薑笙這麽說,麵有點古怪,心也有點複雜。
“嗯。”
以為,薑笙看到這麽落魄,肯定會抓住機會奚落辱,而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讓早點回去。
剛才那個男人見勢不妙,已經悄悄溜走了。
薑笙見沒什麽事,也沒有久留,和謝時景一起離開了。
薑畫愣愣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雖然薑笙從頭到尾都沒多說什麽話,甚至對很冷淡,可是,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就這麽呆愣在了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不遠有一個男人,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他的眼神裏有興味盎然,更多的是興。
他的目,一直牢牢鎖在了薑笙上,沒有挪開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今天本來是打算在附近不夜城好好玩一玩,沒想到路過的時候,看到一對喝醉了的男在糾纏,像是要去開房度過一個好的春宵,但接下來,他聽到了他最悉的聲音,他的尋人雷達頓時響了,果然,真的是。
薑九,好久不見啊。
這些年,他找也找得太辛苦了吧。
誰能知道,居然會出現在香城。
他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阿九了。
很好,馬上,他就可以知道阿九的真名了,阿九看到他會不會很驚訝?
——
晚上,薑笙做了一個夢,夢見有大片大片的百合花,非常漂亮。
那座島,與世隔絕。
在年的小薑笙心裏,百合花代表幸福,是從那個人裏知道的真名,薑笙,三歲被人拐走,在五歲的時候,就徹底留在了這座島嶼裏生活,最喜歡的就是那片百合花,長勢非常喜人。
“小阿九,這片百合花,是我給你種的,好不好看?”
“真好看!”
“原來小阿九喜歡百合花,那這座島就送給小阿九怎麽樣?希我們小阿九,可以快點長大,好不好?”
這些畫麵,好像在的夢境裏重複了很多次,一直都不是很清晰,而且斷斷續續,尤其是回薑家這些年。
畫麵,變得越來越模糊。
最後,什麽都看不到了。
再想看清楚一點,薑笙頭疼裂。
……
薑笙猛地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謝時景的臂彎裏,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悉,那麽真實。
正納悶,為什麽自己會突然半夜醒過來。自從嫁給了謝時景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半夜驚醒的事。
再一看窗外,原來是打雷下雨了,薑笙最怕打雷。
“怎麽了?”
謝時景磁的聲音,在邊響了起來,充滿了關心,薑笙看到他,心裏便有一種十足的安全。
隻要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在,醒了,他一定會醒。
“沒事,做了個噩夢。”
夜裏,謝時景手了的耳朵。
薑笙有點納悶,為什麽要耳朵,謝時景卻說:“這樣,就可以趕走噩夢了。”
薑笙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向來以唯主義辯證的謝醫生,居然會相信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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