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學長抱著水邊往回走邊想,活該帥哥有漂亮朋友。
希下一個學妹也像這個一樣善良。
最好是沒有男朋友。
老天爺,球球你,給可憐的單人士一個機會吧。
傅硯舟并不知道,他當敵看的男人在心里給了他一個非常崇高的評價。
對方還附贈了一張好人卡。
“走不走?再看。”他抬手拍了下小姑娘腦袋瓜,把轉頭看學長背影的姜泠給轉了回來。
男人語調漫不經心。
“真當我不會吃醋是不是?”
姜泠歪了歪腦袋,主牽他抄在兜里的那只手,吶吶,“你每天除了吃醋就是吃醋。”
說著就忍不住笑起來,一笑杏眼就彎彎的,漆黑清澈,里面倒映著他的影,“不累麼,傅先生?”
“別管,我愿意。”傅硯舟大手著后頸,提著人往宿舍走。
他另一只手里還拉著行李箱。
姜泠在他手里就像只沒什麼反抗能力的貓兒,掙扎著反抗,“啊呀……我自己能走,你快松開我……”
幾秒后,得到的是脖頸鎮大法。
得起脖子。
男人低聲警告,“別,姜幺幺,你能不能乖點兒?”
“哼,我—就—不!”
兩人打打鬧鬧的走進宿舍樓。
這個時候公寓很清凈,寢室在二樓,姜泠分配到的寢室樓層不高。
行李箱和背包都在傅硯舟手里,掙了制的姜泠手里拿著幾張宿舍規章制度和保險單,走的非常輕松。
此時的202寢。
另一位室友已經到了,姜泠上來時,還沒走進宿舍,就聽到了里面由模糊到清晰的說話聲。
“床墊。”
> “張茜茜,別盯著你那破手機了,快把床墊遞給我。”
悉的,崩潰的,抓狂的男聲——
“張、茜、茜!”
“啊,來了來了,給!”孩子燦爛活潑的聲音響起,“你看看你,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這也就是我,別人哪個忍得了你?”
嗯?張茜茜?
姜泠腳步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
疑的轉頭問側的傅硯舟,“你覺不覺得,這個名字和這個聲音,都有那麼一點耳?”
“……”
傅硯舟沒什麼表的回,“沒有。”
這個破世界不該小的時候總是那麼小。
那個可惡的人覬覦他老婆的貌。
“你再想想,就咱倆在幸福島那天,糖果屋外遇見的那對小。”姜泠已經想起來了。
停在寢室門外往里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才走進去。
不等主打招呼,坐在桌子上的張茜茜就先“咦”了一聲。
顯然,也認出了姜泠,作利落的從床下桌上跳了下來,聽得出來十分興,“漂亮姐姐?”
“還記得我嗎?”幾步來到姜泠面前,道,“沒想到我的室友竟然是你,好巧啊!”
姜泠點了點頭,說記得。
笑著打招呼,“你好,又見面了。”
沒想到這麼巧,度個月還能提前偶遇未來舍友。
也悄悄松了
口氣。
這個孩子給的印象很好的。
格熱又開朗。
這對不太擅長主朋友的來說可太友好了。
“你也是男朋友陪你來報到?”張茜茜主挽著姜泠手臂把拉了進來,指了指另一張空著的床。
“先到先得,那邊我已經占啦。”
寢室里就兩個床位,學校并沒有給安排床位號,面,又都靠著窗,采也沒什麼區別。
姜泠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就行。”
舍友倆人都對接上了,傅硯舟不得不沉著臉打消了換宿舍還來不來得及這個想法。
他想起什麼,起眼皮。
對方男朋友正同款黑著臉,盯著他已經熱抱住別人朋友的朋友。
然后,半坐在床邊朝這邊看了過來。
兩道不太友善的視線匯。
傅硯舟扯了扯。
他收回目,下了一趟樓把姜泠提前寄過來的行李從驛站取了出來,再上來時姜泠正蹲在打開的行李箱旁邊。
見他回來,就蹲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
傅硯舟對上小姑娘莫名有些可憐兮兮的眼睛,從這個視角看,小小一只,怎麼樣都可。
他手把姜泠拉了起來。
“乖乖去那邊坐著,我來。”他沒忍住低笑著了把頭發,姜泠并不怎麼擅長收拾東西。
有時候還會弄得一團糟。
姜泠:“不許嘲笑我。”
“嗯,不嘲笑。”傅硯舟忍著笑,拆開快遞,被褥和生活必需品都在里面,任勞任怨的開始給老婆收拾床鋪。
張茜茜雙手環
,看向床上給被子套被罩的男朋友,指指點點,“李談,看看人家男朋友,多溫,再看看你,張口就是兇我。”
李談冷笑了聲,半點也不慣著朋友,“你還好意思說我?生怕氣不死我是不是?”
“但凡你有人家朋友一點溫,我把命給你都行。”
姜泠努力掩飾住震驚的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給命”文學?
傅硯舟這時候朝睇過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眼神表達的明明白白:你也想要?
姜泠虎軀一震。
怎麼忘了,這人曾經還面不改的給過三個變態瑪麗蘇文學的cosplay選項做選擇。
其中一個不就是掐腰紅眼給命文學?
論這個,他比別人更可怕。
連忙搖頭,傳回去一個堅定的眼神:不不不。
跟男朋友斗的張茜茜這時突然分神瞧過來,“嘖”了聲,新奇道,“你們小夫妻倆還玩眉目傳?有我倆在不好意思直說?”
姜泠:“……”
傅硯舟低低的笑了聲。
直接把姜泠給笑得臉紅了。
姜泠瞪他一眼,“不許笑!”
“哦。”他笑得更歡了。
然后在小姑娘炸之前及時停下了。
他三兩下拿著東西上床。
傅硯舟雖是豪門養出來的貴公子,做這種日常家務活時卻一點也不顯得笨拙生疏。
只是男人高長,上到上鋪鋪床有種仄的覺,抖開床單舒展時半跪著,背影竟有點可。
姜泠被他拿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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