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因為平時運不多,本就是那種有點綿綿的,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原本是有點小,但結婚之后人為因素二次發育后,就近乎完了。
傅硯舟克制著欣賞了幾秒,頗有些狼狽的偏開臉。
如果不是“”的幌子擋在中間,此刻他們應該在床上。
姜泠沒覺出他的異樣,代不到男人的視角是怎麼想的,換完服的第一反應是去問他。
“怎麼樣,好看嗎?”
傅硯舟了鼻子,心不在焉地低嗯了聲,“好看。”
是那種會讓男人流鼻的好看。
下午四點過后是海灘上最熱鬧的時候,太沒那麼刺眼了,不遠躺著一排曬日浴的人。
姜泠走在傅硯舟側,拎著一些細小的玩意兒。
沉重的沖浪板在他手中就如同一塊兒輕松的板子,顯得格外游刃有余,出門前試著把板子抱起來,沉。
然后就頗為有自知之明的放下了。
傅硯舟左右各拎著一塊板子,帶著來到了海里一片相對平靜,且沒有什麼人占領的區域。
他彎腰將沖浪板放在沙灘上,沖浪板漂浮在海面,忽然想到什麼,問,“會游泳麼?”
姜泠點點頭,“會。”
“那就行。”出門之前他已經跟提前講過新手門需要注意的事項了,又手把手指導教授給沖浪的起乘作。
教的不多,因為傅硯舟覺得今天在板子上趴著玩一會兒就可以了。
至于真正站起來在海上翱翔,還是等了再說。
檢查好沖浪繩,姜泠就迫不及待的將其在腳腕上系好,淺灘沒有危險,傅硯舟扶著小姑娘的腰,讓趴在沖浪板上,漂浮在海面上。
姜泠覺得這種覺很奇妙。
從最開始趴伏在板子上,慢慢地學著用手臂行,從小到大,由淺至深的向前,魚兒似的晃著。
慢慢地坐起來,學著調轉方向。
傅硯舟等學會后,就開始指導小浪試著前進。
姜泠是個學東西非常快的人,試過三四次就掌握了技巧,玩心大起,越玩越嗨。
傅硯舟見小姑娘玩的不亦樂乎,不去管,在淺水區域哪怕板子翻了,也淹不到人。
小姑娘又會游泳,頂多就是在水里滾一圈,沒有危險。
于是,漸漸的,姜泠就開始有點得意忘形了。
趁男人沒注意之時,小浪劃出去,逐漸增速,巍巍的站起來,剛要笑著嘚瑟,就被前方突然的一片海浪撲面蓋了下來。
“嘩”的一聲——
頭發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水,
姜泠抹了把臉,把黏在臉上的發拂上去,“……”
“嘚瑟,翻車了吧?”
傅硯舟遠遠的看著,悶笑了一會兒,抬高聲音,讓能聽到,“起來,再試一次。”
姜泠惡狠狠地警告他,“扣一分!”
兩人約定好,攢夠十分他就可以恢復親吻權利了。
此時扣完:-1。
傅硯舟:“……”
夜幕緩緩降臨時,姜泠格外的意猶未盡。
依依不舍地被傅硯舟拎著從海里回到沙灘上,撇了撇,“我覺得我還沒怎麼玩呢。”
“三個小時過去了。”傅硯舟提醒。
姜泠嘆氣,“怪不得你會那麼多極限運,原來這麼好玩。”有些后悔,“要知道我也出國了。”
傅硯舟勾了下,“現在學也不晚。”
他頭發著,海風吹過來時拂開額前發,出額頭來,看起來平白多了幾分爽朗。
語調懶洋洋,“你出國可不一定是件好事兒。”
“嗯?”
“語言不通,離家遠,爸媽肯定也不放心你去。”
最重要的是外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尤其是像姜泠這種長相明艷格偏偏又相反著來的,有點兒乖的小姑娘,對那群葷素不忌的外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大殺。
哪怕自己沒有那個心思,不愿意談,惦記的男人也指不定出什麼歪心思。
他怕保護不好自己。
也怕對誰了心。
畢竟優秀的孩,又怎麼可能不吸引好男孩。
心里的小九九多的是,他表面卻不出一點痕跡,掌心搭在小姑娘被海水浸的沁涼的后頸,的姜泠了下脖子。
傅硯舟漫不經心的挲著膩的皮,說,“不適合你。”
姜泠想了想,也是。
雖然去港城念書,同樣不在本地,但港城離京城也沒那麼遠,想回家還是隨時坐個高鐵就能回的。
可出國就不一樣了,需要一個人面對許多事。
> 兩人去吃晚飯。
傅硯舟問,“當初為什麼選擇去港大念書?”
兩輩子的時間隔的有點久了,姜泠撐著下頜想了一會兒。
“大概是因為你出國了,我想著你在清大念的書,我去了肯定忍不住想,哪里有你的痕跡。”
在海里折騰了一下午,姜泠這時候開始有點犯懶了。
語氣慵懶溫吞,“不想走到哪都想起你,又見不到人,我覺得你也不喜歡我,多為難自己啊,總不能想起一次就難一次,躲得遠遠的算了。”
傅硯舟挑眉。
小姑娘有點狠心。
那年高考過后,他陷思維誤區,下意識以為會來清大,理科生的第一選擇都會是它。
因此特意從國外飛了回來,只是想見一面,結果撲了個空。
許多差錯的點就在于如果兩個人都沒努力過,那麼這段緣分就全然走到盡頭了。
而他們兩個,一個堅守暗,信任著他的品格,一個總想試著拉住對方,接上這段緣,不論是哪一方,只要差一步,就斷了。
“反正不管去哪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的。”傅硯舟蓋棺定論,“我們就是天生注定的一對。”
姜泠現在聽這種話都不臉紅了,“你真的好自。”
接下來的幾天里,姜泠就一直在跟沖浪死磕。
除了吃飯睡覺休息的時間,幾乎長在了海里,晚上因為疲累窩在傅硯舟懷里睡得格外的沉。
傅硯舟擁著老婆溫熱卻不能進行負距離之親的,什麼都做不了,只好趁睡之后幾個吻解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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