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臣“咳”了聲,轉移話題。
“昨天夜里持槍追殺你們的人都逮到了嗎?”
“監控有點偏,不過問題不大。”韓曄了個懶腰,解決掉最后一口早飯,一鍵回車把人名單和證據打包送進了警察局的郵箱。
“剩下的工作就給我們尊敬的警察叔叔了。”
關電腦前,不知瞄到了什麼,他一下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有意外?”許淮臣問。
韓曄嘿嘿笑了幾聲,眼睛直冒。
“家人們,想不想聽聽VCR后續?”
“這還有后續?”裴郁聽,又來神了,“說說。”
“王叢那小子昨天半夜殺氣騰騰殺回去,正好逮著翻云覆雨的倆人,大刺激一刀把姓關的捅了,他引以為傲的大寶貝也不太走運。”
傅硯舟嗤笑了聲。
也算是求仁得仁了,活該。
裴郁:“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王叢呢?”周時禮扣了扣桌面。
“進去了唄。”韓曄聳聳肩,“關振海現在還在醫院,消息封的死著呢,連他那寶貝兒都不知道。”
說著,朝著裴郁斜睨了眼。
裴郁被迫想起剛才那個電話,一副吃了屎的表。
“瞧這視頻,原本王叢就捅了那老東西腰子,結果他媳婦吃里外,男人哪能得了這種刺激啊,得,又一刀,直接連拔起。”
韓曄沒見過這麼刺激的,興致繼續打聽前線最新八卦。
“握草,關振海家里那只母老虎更瘋,吩咐醫生連麻藥都許不給那老東西打,這不得疼死?”
他嘶了一聲,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后知后覺的夾了。
“變態,太變態了。”
-
下午。
姜泠吃過飯后,又睡了一覺。
r> 再次醒來,上的酸爽已經褪去了七七八八,只有下床走時雙間還有些許不適。
打著晚上跟傅硯舟醉酒夜談的心思,讓留在別墅這邊準備做晚飯李嬸先回去了。
從冰箱中挑了些食材。
傅硯舟雖然沒有對吃飯表達出多大的熱衷,但約約能看出來,他比較喜歡甜口。
照著菜單研究了一會兒,做了糖醋排骨,松鼠桂魚,菠蘿咕咾,又用砂鍋熬了一鍋丸子湯。
想了想,又弄了幾個西式口味的。
準備的差不多后,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
坐在客廳的吧臺邊,看了看時間,距離傅硯舟每天下班回家的時間也沒剩多久了。
但他近幾天總是比較忙。
想了想,給傅硯舟發了一條消息。
星星還是月亮:[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呀?]
傅硯舟對的消息總是回的很快。
[八點左右。]
接著,他的電話打過來。
姜泠盯著屏幕看了幾分鐘,有點張的接通。
那邊響起開關門的靜,腳步聲,過了一會兒,男人低磁好聽的嗓音勾著笑意喊,“幺幺。”
“嗯。”應道。
傅硯舟問,“想我了?”
“……”
沒答。
他勾了勾,也不等,繼續說,牽起了幾分懶洋洋的繾綣,“老婆。”
隔著手機,反而將人的想象空間無限擴大。
姜泠的臉有些發燙。
傅硯舟倚在墻邊,像是能想象到小姑娘此時害的模樣和反應,忍不住低笑,“我想你了。”
“工作想,吃飯想,現在接你的電話,也想。”
“別不說話。”
“好賴回應我一句唄,嗯?”
“傅太太。”
姜泠:“回什麼?”
“說一句你也想我了,我想聽。”
今天公司放假,睡了一天,之后確實都在想他。
姜泠訥訥道,“我,我也想你了。”
對面呼吸微微重了一點。
抿了抿,聲說,“我做好了飯,等你回來一起吃。”
傅硯舟捕捉到這句話中的關鍵詞。
頓了一下。
他笑著問,“你做的?”
“嗯。”姜泠老實道,“不過可能沒有你做的好吃。”
“是特意為我做的嗎?”
姜泠了臉頰,這次聲音小了點兒,再次“嗯”了一聲。
傅硯舟低頭,角的笑有些克制不住。
“幺幺,”他指尖蜷了下,住心底源源不斷向上涌躍的歡喜,輕聲道,“我很快就回去了。”
“好。”
掛斷電話后,姜泠神一震。
八點。
現在是六點半,距離八點還有一個半小時。
按照傅硯舟穩妥的子,說是八點,他一定會提前回來。
得趕在傅硯舟回來之前找到微醺的狀態!
傅硯舟的酒柜很大,在地下二樓,占據了整整一層樓廳。
姜泠沒開燈,用手機的手電筒
照明,來到地下二樓,索著按開了門邊墻壁上的燈。
頃刻間,冷白的亮照出了大廳的格局,幾排奢華低調的酒柜錯立著,每個酒柜中都放著不同品種的酒。
有種進圖書館的覺。
第一次來這兒,看到這麼多酒的時候,都驚呆了。
好賴也是富養長大的大小姐,姜泠雖然不怎麼喝酒,名酒的專屬標卻是都認識。
大多數男人對車、酒、煙、茶這兩種東西,幾乎是無法抗拒的。
總會有喜的那麼一種。
姜父對酒也有那麼幾分研究。
傅硯舟的酒柜里紅酒居多。
放眼去,隨隨便便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都是天價。
他有時候下班累了,懶洋洋倚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倒一杯,遣散疲憊。
眼下,姜泠挑了一瓶比較偏甜口,度數不高不低的葡萄酒。
酒量不好,也不是特別不好,但太低了怕不管用,高了又怕醉得過了,耽誤了想說的話。
抱著挑好的酒回到客廳。
姜泠找到開瓶把酒塞打開,淡淡的葡萄酒香飄出來。
用鼻尖嗅著,就是一種嗅覺。
第一次一個人在家里喝酒,還有點兒說不出的刺激和興,往高腳杯里倒了小半杯。
然后小心的遞到邊抿了一小口。
葡萄香很濃,弱化了酒的味道,有一點點的辣舌尖,不重。
總結就是:很好喝。
很快,喝了這小半杯。
姜泠坐在沙發上,等了幾分鐘,沒覺到醉的跡象。
低頭看了看度數,10°。
這次倒的比剛才那小半杯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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