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外麵的天空似乎開始下起了雨,但是房間裏的氣溫,卻十分高。
裴止修麵早已不平靜,他俯下頭,在的耳垂上胡地親了好幾口,一隻大掌用力摟住纖細的腰肢,不容躲開。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他狂躁而沙啞的聲音。
他喊著的名字:“穗穗……”
隨著夜漸深,溫若穗秀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眼淚奪眶而出,楚楚可憐。
裴止修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被那妖冶的外表、還有過往溫克製的表現給狠狠地欺騙了。
……
夜裏,裴止修一直沒有睡。
而溫若穗早在最後的疲憊中陷一片漆黑,失去意識,沉沉睡去。
他在房間裏翻找了一通,去櫃裏找了件睡,給蓋上被子,又給吹了下有點被弄的頭發。
他自己則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回到床上,坐在床頭,抱著懷中的孩,在上輕地吻了一口。
夜深沉。
而在房間的昏暗中,男人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的墨,明亮璀璨。
他看著床上的孩子,線和,微微低垂的眼眸中,才流出一深沉和凝重。
孩子躺在淺黃被單的大床上,安靜地沉睡著,一頭順的卷曲長發,將曼妙的軀包裹在被子裏。
的皮很白,睡的領子一直垂到了的肩膀上。
一雙眉頭蹙著,即便在疲憊中也睡得並不安穩。
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
顯得脆弱又惹人憐惜。
裴止修忍不住出手,在淡黑的眼圈下了,似乎想要將那片哀愁抹去。
寧馨的臥室裏有些昏黃,過窗戶的黑窗簾,灑下了一亮。
靠窗的圓桌上,有溫熱的茶水,緩緩升騰的白熱氣,讓整個房間更添迷蒙的彩。
男人安靜地坐在床頭,半摟著因為疲憊而沉沉睡去的。
誠然,在衝破那層障礙的時候,即便是失去理智的他也到了一陣訝異,轉瞬間,喜悅又重新湧上心頭。
原來,還沒有……
還好。
還好。
沒有跟……
那種徹徹底底專屬於他的覺,讓他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們已經有了最親的聯係,是不能分開的人。
一夜之間,他似乎要補償自己這麽久的而不得。
而那些長久以來無法安的躁和不滿,都在這一刻徹底得到了滿足。
可是,人的理智終究是會回歸的。
當理智回歸,當他看見的眼淚,當他看見驚惶而恐懼的臉蛋,當他想起自己這天對的所作所為……一切又讓他充滿了不安。
在得到了之後,卻沒有想象中的覺。他想,他不該那樣說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失去理智,迷失在了與嫉妒之中,讓他和陷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們兩個,一個意深沉,一個無法承。
不知明天會怎麽樣?
一定會很討厭他吧。
是想想,都讓他心髒一陣悶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