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了,不,準確的說,他們本沒過。
“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有病?我說喜歡,不僅不同意,還跑了。”
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沒追到,祁肆一千個,一萬個不爽,一杯接著一杯狂灌。
“你認為人家有病,卻喜歡,你不是更有病?”
秦澤彥被他拉出來喝酒,一整個晚上全是圍繞那個拒絕他的人。
說實話,他很想笑,某人之前說的話還猶言在耳,現在借酒消愁,這臉打的啪啪響。
“媽的,你到底在幫誰說話?”祁肆猛地將杯子放到桌上。
“實事求是,10點半,該走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秦澤彥看了眼手表。
“上班個屁,嗝~~~~”
祁肆打了個酒嗝,差點吐了出來,隨後趴在桌上。
看這況,又喝醉了,秦澤彥無奈的撐住男人的腋下,將他拽了起來。
當小方看到老板又被扶出來時,心裏哀嚎,不會要重演吧?
“秦先生,能不能請您照顧?”
他不想又挨拳頭,還要被迫和boss睡一晚。
“我明天上班。”
秦澤彥把人丟給他,順帶好意的提醒。“給那個人打電話。”
“哪個人?”
秦澤彥一副恨鐵不鋼的表。“你boss喜歡的人。”
“呃?”又打電話?
小方小心翼翼的把祁肆挪進車裏,確認沒問題後,回到駕駛位。
這麽晚,溫小姐肯定不會過來,那就隻有去找。
嗚嗚,boss,你一定要記著我的好。
溫暖睡在下鋪,醒來的沒了困意,躺在床上玩手機。
寢室是四人間,林晚晴也住這裏,還沒睡,在和男朋友聊視頻,其他兩位也在忙各自的事。
“溫暖,你醒了嗎?我聽到你好像在說話。”
睡在上鋪的祝淼察覺下鋪的靜,又見的手機亮著,於是問道。
“嗯,我做了一個噩夢。”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暖暖,你是不是夢到那個男人?”
林晚晴那天被男朋友拉走後洗腦,對好友的行為有點不恥,認為吃著碗裏又看著鍋裏。
雖然沒有腳踏幾隻船,但絕對把他們當做備胎。
“哪個男人?溫暖,你男朋友了?”大家聽說有男人,全都興致的八卦。
“沒有。”
溫暖現在和林晚晴的關係不如以往,不僅認為楊囂沒錯,反而覺得自己有問題,好朋友這三個字好像了笑話。
話剛說完,手機震轉移了的注意力。
是小方打來的,溫暖猜測肯定有關於那個人,溫暖毫不猶豫的掛斷。
沒多久,他又打過來,溫暖再掛。
這樣反複多次,溫暖煩了,未免影響他人,走出寢室接通電話。
“祁先生,我說了,不要再聯係。”下意識認為小方不會這樣。
“呃,對不起溫小姐,是我。”
小方著頭皮打了好幾次電話,沒辦法,為了老板的幸福,也為了自己的錢途。
“小方,怎麽是你?”溫暖頗為尷尬,還以為是他。
“對不起,打擾到您,溫小姐,您還沒睡吧?”小方試探的詢問。
“睡了。”隻是做噩夢又醒來。
都睡了!小方思考著怎麽開口?
“你這個人······”
沉睡的男人似乎聽到的名字,忽地爬起來,靠在小方的肩膀。
“老板,我不是溫小姐啊……”小方不是故意大,實在是有過一次經驗的他生怕被弄錯。
“你怎麽了?”
溫暖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但又很奇怪。
“溫小姐,我和boss在您學校門口,他喝醉了,一直您的名字,您能不能過來一下?見見麵,哄他睡下,嗚嗚,我不想被打。”
小方委屈的說著,就差沒出幾滴眼淚。
“誰喝醉了?我沒醉,再喝。”祁肆舉起手。“臥槽,我的酒在哪裏?”他趴在小方的肩膀嘀咕。
溫暖聽到他的醉言醉語,已經確定他喝醉了,但和自己沒關係。“你們快回去吧,我已經睡下。”
“溫小姐,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們老板發酒瘋,非把我當你。”
他可是直男,也不想醒來被打的麵目全非,臉上的傷好不容易才好。
“溫小姐,老板一直著你的名字,看在他對您還可以的份上,幫幫忙吧。”
說完小方就後悔了,boss對溫小姐還可以?可以也不會變這樣,他暗斥自己豬腦子。
“我睡了。”
溫暖不想再聽下去,不關自己的事,不能心。
“溫小姐,等等,啊~~~~~~~”
想要掛斷電話的溫暖,聽到尖聲,忍不住詢問:“怎麽了?”
“boss吐了,嘔~~~~~~~”
小方自己也吐了。
二十分鍾後。
因為沒到12點,宿舍樓下大門沒關,溫暖從宿舍溜了出來。
會同意出來,僅僅隻是幫他們找家酒店,小方說他們現在的狀態,酒店工作人員都不願給他們開房,再加上兩人都沒帶份證。
溫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抱著被子睡的不安穩,過來過去,怪不得小方不想和他一起睡。
“溫小姐,不好意思,讓你跑一趟。”
小方穿著睡袍從浴室走出來,表難堪。
“我去給老板買服,他之前的那套全是嘔吐,不能穿,麻煩您幫忙照看一下。”
“明天早上去吧。”溫暖瞥了眼床上的男人,一點也不想幫忙。
“溫小姐,就當是幫我一個忙,您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事沒辦好,隨時都有被辭退的風險,我們老板肯定不會對你做什麽,我保證。”
隻能保證,不敢發誓,小方暗的想。
“那你要去多久?”
他是什麽人,溫暖很清楚,一不高興真有可能辭退小方。
“我會盡快。”小方急忙道。
“好吧,路上小心。”他幾次請求,自己不幫忙真的說不過去。
“謝謝,謝謝溫小姐。”
老板,我隻能幫到這裏了。
小方暗自鬆了口氣,出去後,還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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