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著我。”
聞言,溫暖抬頭看向他,眼睛眨也不眨,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
“你在和我比誰的眼睛大呀?”他住人小巧的鼻子。
“放開,好痛。”
“嘖,細皮。”祁肆無趣的鬆手,卻見的鼻尖微紅,心想自己下手真的重了?
溫暖橫他一眼,快速到廚房,把碗洗了。
“欸,大不了我讓你回來。”男人了的後背。
“沒事。”才沒有那麽計較。
溫暖轉麵無表的問:“已經過了一周,你要不要去複查?”
“複查什麽?”祁肆沒反應過來。
“那······”的視線往下移,又迅速撇開。如果好了,也能早點離開。
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離開?祁肆臉一沉。“不用複查,我到現在還是沒覺。”
除了,對哪個人都沒覺。
“你沒按時喝中藥嗎?冰箱裏的中藥袋,我看沒怎麽減。”
溫暖以為他會重視自己這方麵的事,也就沒有督促,結果幾天過去,中藥一點也沒減。
“新送來的,你怎麽知道我沒喝?我喝的時候你有看嗎?你不是吃了飯就回房?有關心我嗎?到底誰是害者?”
某人又說個不停,越說還越委屈。
害者言論把溫暖懟的無話可說,想自己確實有些過分,這幾天沒做飯,對他這個傷者不公平。
“那我看著你喝行了吧?”
溫暖從冰箱裏拿出中藥袋,拆開倒進碗裏,再放到微波爐加熱。
“那,那個······”
他又沒問題,喝個線,速度這麽快幹嘛?祁肆瞪著微波爐裏的中藥,艱難的咽了咽唾。
喝還是不喝?
不喝那個人肯定要懷疑。
喝了,那可是補藥,到時候找誰?
叮~~~
加熱完,溫暖正想端出來。
“等一下,我來。”
祁肆拍開的手,睨了一眼,才被燙傷,這個人還不注意。
“那你拿抹布包著。”溫暖好意提醒。
“開玩笑,我還需要抹布?”
這是看不起誰?某人直接把碗端了出來。
“嘶~~~~~”
他的手趕上耳朵,燙死了。
“哈哈~~~~”溫暖看他那吃癟的樣,不笑了出來。
“你居然笑我!”祁肆毫不客氣的住白皙的耳朵。
正在笑的人愣住,隻一秒,臉紅。
“你幹嘛?”溫暖麵紅耳熱。
“我耳朵已經發燙,你的,嗯,手指不那麽燙了。”
“鬆開。”斥,不經意間流出小人的風。
祁肆了,近了一分。“你這麽小氣幹什麽?我隻不過在傳導熱,還是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麽?”
溫暖微皺眉,真能聯想,瞄了瞄臺麵的碗。
“藥不燙了,快喝吧。”
某個男人不願的端起碗,看著黑乎乎的藥。
心一橫,喝就喝,反正死不了。
他一口氣喝完藥,靠近邊的人。
“你又幹什麽?”溫暖尷尬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上的薄荷香讓我想吃薄荷糖,裏苦。”
“·······”
歪理,溫暖看他像個瘋子,快速洗了碗,然後離開。
“欸,你這就走了,我的糖呢?”
媽的,喝了藥,就不能喂點糖給他?牽牽小手也好呀,男人心鬱悶。
溫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總覺得他變得很奇怪,似乎對自己沒有之前那麽差,當然依舊毒。
······
為免他這個害者不平,溫暖早晚都在監督他喝藥,每天上班時,都會提醒他帶上中午的藥。
“你好囉嗦,既然擔心我不喝,那你到我公司來?”
“這是你自己的,近期最好不要喝酒煙。”溫暖隻當他在捉弄。
“你有看過我煙?”祁肆哈了一口氣。
溫暖嫌棄的躲開。“沒有。”真惡心。
“煙影響接吻,你當我傻嗎?”
還躲,這個人笨的不是一點半點。
“那你還吃蒜蓉蝦。”不是覺得口臭?
“你不是喜歡嘛。”
結果被嫌棄的是自己,媽的,誰喜歡吃那個東西。
“······”關什麽事。
溫暖換好鞋子,走了出去。
“欸,你去哪?我送你。”祁肆跟在後麵。
“真的不用,您先走。”要是他送自己去,被姐姐看到,會誤會。
“搞什麽?你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好像很怕我和你一起。”
男人又又又火了,已經不知道多次被拒絕。
“我哪有做見不得人的事,祁先生,我們什麽關係你還不清楚嗎?我們應該保持距離,以後好聚好散。”溫暖沒有一點占便宜的想法。
線距離,誰想和保持距離,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騙住在家裏。
“如果我不想保持距離呢?”
電梯裏,男人噙著笑,緩緩靠近,溫暖的後背抵在電梯壁那。
“你別來,小心我打你。”
“真以為我不還手?你打下試試,我今天讓你出不了這個電梯門。”
“別開玩笑。”溫暖怒瞪。
“我像是開玩笑?”祁肆猛然摟住的細腰。
“我·······臥槽,鬆開。”狠心的人,下重腳。
“你放開。”溫暖用力了。
不和鬥,總有一天會是自己的,祁肆不願的鬆開。
同一時間,溫暖也挪開腳。“你再這樣就不是踩你腳。”
“哦~~~,你還想怎樣?”
“我會詛咒你一輩子不能人······”
“小毒的。”祁肆扼住小人的兩頰。“你忘記了,我不能那啥,你可要一輩子待在我邊。”
“痛!”溫暖拍打他的手。
“真是。”他鬆開手,巡視一圈。“你就不能多吃點?外麵隨便抓個人都比你胖。”
“上次你不是說我胖?”話全都被他說了。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說讓你當我······”
祁肆哽住,說出來,這個人絕對要跑。
“什麽?”
他的臉突然紅了,溫暖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叮~~~,門開了。
“上班,真是麻煩。”他僵的轉走了出去。
“越來越奇怪。”溫暖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