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翌結束跟蘇葉的通話後走出休息室,拉開門就看到寧站在門邊,也不知道站多久了,他突然開門出來還把嚇了一跳。
“找我?”韓翌問。
寧連忙點頭:“我、我是來謝謝韓老師的。”
“用不著。”韓翌道:“你如果跳的不好我也不會讓你晉級,但我隻有一張晉級卡,接下來隻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說完他就走了,沒給寧再說話的機會。
寧看著他的背影,暗暗了拳,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的。
與此同時,陳馨正在跟經紀人發脾氣:“你怎麽搞的,不是說已經跟評委打過招呼了,他們一定會淘汰寧的嗎,那韓翌又是怎麽回事。”
張瑋一肚子委屈:“誰能知道韓翌突然瘋,我剛才已經又跟導演說過了,導演說他會親自跟韓翌談談,下次,下次一定淘汰寧。”
也隻能等下次了。
陳馨看了下時間,來不及了,得趕走了,還得去伺候金主爸爸呢。
出門上了保姆車,陳馨又從車窗看見了站在路邊等車的寧,降下車窗,對寧一笑:“這不是寧小姐嗎,怎麽,寧家破產後,寧小姐連車都開不起了嗎?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寧也笑,從小就會假笑:“謝謝,不過我想我們不順路。”
“嗬。”陳馨諷刺道:“恐怕是不順路,寧小姐現在住哪個貧民窟呢。”
寧還是笑,笑的還更真誠:“那麽陳小姐現在又是睡的哪個爸爸的床呢?”
陳馨諷刺的笑瞬間凝固在臉上,看寧的眼神恨不得吞了,再偽裝不下去:“寧,寧家倒了,顧非也也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裏了,你覺得誰還能給你撐腰,得罪我對你可沒半分好。”
“沒得罪你我又能得什麽好?”寧現在腳的不怕穿鞋的,直接拆穿:“今天難道不是你讓評委們淘汰我的嗎?”
“是又如何。”陳馨也不怕承認:“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就趁早滾蛋,別白費力氣掙紮了。”
“哈哈。”寧哈哈大笑。
陳馨莫名其妙:“你笑什麽?”
“笑你可悲唄,陳馨啊陳馨,從前你怕蘇葉,現在你又怕我,一直活在畏懼別人的影裏,很可悲吧。”寧笑的更大聲。
這話可真是踩到陳馨的痛了,整個人宛如一隻炸了的刺蝟,恨不得拿全的刺去紮爛寧的。
寧可不會給這個機會,的車來了,轉上車離開,還沒忘禮貌的跟陳馨揮手拜拜。
陳馨氣的尖。
這一幕都被剛坐進車裏的韓翌看的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勾:“沒想到這個寧看上去乖巧文靜又膽小,骨子裏這麽剛,保晉級果然沒錯,留著每天氣一氣陳馨也解氣。”
助理真的不懂韓翌的作:“翌哥,陳馨怎麽得罪你了?”
“沒得罪我。”韓翌道。
助理更不懂了,沒得罪你,你這是在幹嘛,閑的啊。
韓翌:“人醜多作怪,單純看不慣。”
助理:……
哪裏醜了,醜的話能被金主爸爸豢養嗎,翌哥這到底什麽審。
他也不敢問,他也不敢管,小聲讓司機開車,還是回酒店睡覺吧。
回酒店的路上,韓翌又接到了鍾五的電話,卑微的經紀人又上線了,小心的問他今天怎麽沒按臺本走。
“合同規定我必須按臺本走了嗎?”韓翌反問。
鍾五:“……那倒沒有。”
“沒有你打什麽電話。”韓翌作勢要掛斷。
鍾五忙道:“不是你先別掛,我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的。”
“說。”韓翌不耐煩。
鍾五:“你不按臺本走沒關係,反正隻是海選,但你不能在節目上懟姚依人啊,你不同意炒CP就罷了,也不能傳不合吧,這要是影響了電影票房咱可是要賠償的。”
“這話你別跟我說,去跟姚依人的經紀人說去,我又不怕賠償,要是怕,那就讓配合我。”韓翌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鍾五:……
他還能說什麽,隻能又去跟趙斌通了。
趙斌接了電話差點沒氣死,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鍾五自覺理虧,賠著笑跟他說了一番道理,這才說服了趙斌。
趙斌轉頭就把這些道理說給了姚依人聽:“左右冠軍已經定了,那過程如何又有什麽重要的,韓翌想幹什麽你就配合他,別傳負麵新聞,反正最後他還是得聽投資人的。”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憑什麽是自己讓著韓翌啊,咖位也沒比韓翌小多,韓翌不過是仗著還有一大批歌迷就這麽欺負人,姚依人氣的半夜都沒睡著覺。
同一家酒店,導演敲開了韓翌的房門。
韓翌剛洗完澡,上裹著浴袍,健的若若現,發梢沒幹的水滴進脖子裏,又順著廓一路向下,張力棚。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影帝和天王,除了他本的實力之外,這樣貌也著實給他加了不分。
“導演有事?”韓翌了煙自顧自的點上。
“一點小事。”導演是帶著任務來的,笑瞇瞇的問道:“韓老師這麽看好寧嗎?”
韓翌心頭冷笑,就知道陳馨會坐不住讓導演來施。
他早有應對之策,頷首承認:“導演不覺得是所有選手裏跳的最好的?”
導演下意識點頭,確實是跳的最好的,可是……他指了指房頂:“這是投資人指名要淘汰的人。”
“投資人是外行人,他不懂導演也不懂嗎?你覺得舞林大賽這個節目如果按部就班的錄下去,會有多人看?”韓翌的話跟煙霧一起吐出來。
不會有多人看,這個導演很清楚,首播火不過是借了韓翌的名氣。
“韓老師是有什麽其他想法嗎?”思索片刻,導演決定先聽聽韓翌的想法。
韓翌傾,把煙碾滅在煙灰缸裏,聲音裏帶著蠱:“簽要賺,名氣更要賺,難道你不想做出一檔火的節目麽。”
當然想。
哪個導演不想,他要是能把這檔節目做火了,以後誰還敢說他是三流導演。
導演製著興湊近耳朵:“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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