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結束後慶典也結束了,賓客們熙熙攘攘的散場。
金老師留了蘇葉一會,跟說了驚鴻杯的賽製,沒有預賽也不搞淘汰賽,直接就是決賽,大大短了比賽時間,簡單暴。比賽名額也是邀請製,目前已經全部滿額,大概有十個舞蹈團,南風舞蹈社是名氣最低實力最弱的選手,力是非常大的。
比賽舞種以古典舞為主,可以是單純的舞蹈,也可以是舞臺劇,這個不限,意味著每個選手都能選擇自己最擅長的,力倍增。
“比賽時間定在一個半月之後,所有選手都要在半個月之提比賽曲目和容,之後會有舞蹈指導老師專門帶你們排練,時間有點,你要辛苦了。”金老師最後說道。
不是有點,是非常。
蘇葉的力蹭蹭往上漲,走的時候人都有點蔫。
衛朗問怎麽了,把話一說,衛朗也蔫了。
半個月排出來一場舞或者舞劇,都太難了。
“先回酒店吧。”蘇葉呼出一口氣,再難也得睡覺。
衛朗點頭,兩人正準備打車,一輛黑的邁赫緩緩停靠,孫啟從副駕駛下來,一臉討好的道:“太……蘇小姐請上車,這邊不好打車,我們送您回去。”
蘇葉今天的臉都因為顧澤也丟盡了,再不想和他坐一輛車,淡聲道:“不必了。”
後車玻璃降下來,出顧澤也的臉,他就倆字:“上車。”
蘇葉也回倆字:“不上。”
顧澤也就問:“不想知道關於比賽的其他事了?”
要是這事的話……也不是不能讓他送。
孫啟立馬幫開車門:“您請。”
蘇葉上去了。
衛朗也要跟上去,孫啟眼疾手快關上車門,笑瞇瞇的擋住了他。
司機一踩油門,車子一溜煙就消失在衛朗的視線裏。
衛朗:……
這算綁架不,他能報警不。
“放心,我們顧總一頭發都不會讓太太,走,我送你回去。”孫啟掏出另外一把車鑰匙,扣著衛朗的肩膀哥倆好的往停車場走。
“別太太長太太短的,已經離婚了,離婚了知道嗎。”衛朗沒好氣的甩開肩膀上的手。
這個助理也是個兩麵派,當著蘇葉的麵就蘇小姐,背地裏則對外稱太太,擺明要告訴所有人蘇葉和顧澤也藕斷連。
車裏。
蘇葉惦記著比賽的事,直接問顧澤也還知道些什麽。
“你不?”顧澤也答非所問。
像是為了應景,蘇葉的肚子咕嚕了聲。
這下想說不都沒人信了。
顧澤也低笑:“先去吃點東西吧。”又怕不肯,補了句:“邊吃邊說。”
蘇葉暗暗捶了下自己的肚子,丟人。
把臉瞥向自己這邊的車窗,窗外是大城市的燈紅酒綠,一家家亮著招牌的夜宵店勾的饞蟲越發興。
“停一下。”眼前忽地閃過一家招牌,蘇葉忙住司機。
司機緩緩停車。
“怎麽了?”顧澤也問。
蘇葉指了下後麵:“我想吃鴨。”
顧澤也看眼上的禮服。
“看什麽,沒誰規定穿禮服不能吃鴨吧。”蘇葉反問。
顧澤也解釋:“我是怕你冷。”
“走快點不就好了。”蘇葉已經推門下車。
顧澤也跟著下去,把自己的大披到肩上。
蘇葉不想穿。
“披好。”顧澤也道:“生病了會影響比賽。”
蘇葉不了,自己裹了大。
純羊的大格外暖和,似乎還帶著他的溫,雙重保暖。
兩人往回走了七八米進了一家小店,這個點已經沒客人了,顧澤也選了張靠近空調的桌子,拿出手機掃了桌子上的點餐碼,隨後很自然的給:“喜歡吃什麽自己點。”
“你吃什麽?”蘇葉習慣接過,又習慣問他。
顧澤也:“跟你一樣。”
蘇葉就點了兩碗招牌鴨,一碗加辣,一碗不加辣,又另外點了一份鴨和兩碟小菜,最後提菜單,彈出付款頁麵,門路的輸六位數碼,最後把手機還給他。
一切做完之後才愣了愣,提醒他:“你該換個碼了。”
“為什麽要換?”顧澤也發問。
明知故問。
蘇葉不順這話,重新又問關於比賽的事。
顧澤也跟說了七位裁判都有誰,分別有哪些裁判偏好。
蘇葉認真聽完,不由鬆氣:“裁判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這樣很好,不會有地域舞偏向。”
就怕裁判都是金陵人,那樣多在心裏上會不自覺的偏向本地舞團或者以金陵為背景的舞蹈舞劇。
這個比賽目前來看很公平。
當然公平,顧澤也自己投錢搞的比賽,怎麽可能讓蘇葉輸在不公平上。
“你有想法了嗎?”他問。
“暫時沒有。”蘇葉搖頭:“其他選手實力都很強勁,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顧澤也給建議:“如果實力不如別人,那麽就要在其他方麵下功夫。”
“比如?”蘇葉虛心請教。
顧澤也隨口道:“比如意境,比如劇,比如意義,總之就是一個字,奇。”
實力比不過別人,那就隻能靠奇取勝了。
以他外行人的眼來看,舞蹈都差不多,隻有一些有特別意義的舞蹈才能讓他印象深刻,就像以前跳過的紅舞劇。
蘇葉一團麻的腦子約被顧澤也扯出了一條線頭,正好老板過來上菜,就暫時停了話題:“謝謝你跟我說這些,先吃吧。”
顧澤也頷首,見的碗上麵飄了一層辣椒,下意識的問:“你現在喜歡吃辣?”
“我一直喜歡吃辣。”蘇葉挑了一筷子吃進裏,滿足的喟歎:“金陵鴨味道真不。”
顧澤也見此,心裏更疚,低聲道:“你其實不用遷就我。”
他以前從沒見吃過辣,以為跟他一樣都是清淡口。
“夫妻之間總要有一方遷就另一方,我不吃辣又不會胃疼,你不一樣,吃了就會胃疼。不過現在好了,我想吃什麽吃什麽,可見我倆本不合適。”蘇葉不在意的說道。
顧澤也不聽這話:“飲食習慣不合適代表不了全部,蘇葉,我還是希你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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