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以為自己跑的快就不會得罪人,殊不知隔牆有耳,導演這話還是傳到了姚依人耳朵裏。
姚依人撥開給補妝的化妝師,看向助理:“劉導真這麽說的?”
“也可能隻是謠傳。”助理知道的脾氣,哄道:“再說就算真這麽說了也代表不了什麽,有本事調整舞蹈作讓你跳出預想的效果,劉導給兩句好話不過是場麵話,哄更用心教你。給伴舞的工資專業舞蹈指導的服務,要論明還得是劉導。”
不管劉誌是否真心那麽想都得盡量曲解他的意思,否則以姚依人的脾氣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幺蛾子,這姐脾氣跟名氣一樣大,來之前經紀人反複叮囑看好姚依人來著。
姚依人沒什麽腦子,聽助理這麽一說又覺得有道理,而且跟一個伴舞比也太自降價,導演再欣賞還真能把自己換了讓一個伴舞上嗎?投資人也不答應。
“是有幾分本事,我犯不著跟計較。”姚依人想通,氣順了不。
助理鬆了一口氣,順著的話誇:“依人姐大氣。”
姚依人哼了聲,讓化妝師繼續給補妝。
同樣的話也傳到了吳清耳朵裏,劇組雖然暫時不需要了,但也沒有離開唐城,依舊住在酒店裏,從自己發展的耳報神那裏打聽消息。
這不就讓打探到了劉誌踩著姚依人誇蘇葉的話,琢磨了一會,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姚依人那脾氣豈能容忍別人一直拿跟伴舞比較。
……
蘇葉拿到後麵的編舞後就回了宿舍,還得抓把後麵的舞改了,再帶姚依人排練,抓把這兩場戲拍完走人,免得夜長夢多。
連夜改好了第二場舞,翌日蘇葉帶著許可等人去劇組的排練室排練,還給姚依人助理打了通電話,問姚依人什麽時候方便來練舞。
這事昨天就已經通過了,助理說了姚依人今天戲份不多,有時間排練。
可到了今天助理又改了口,歉意的道:“不好意思蘇老師,依人姐昨晚涼了,今天有點不舒服,拍完戲得先回去休息,不然你們先排練,等依人姐有神了再過來。”
蘇葉默了一瞬,道:“好,讓姚老師先休息,下午再聯係。”
掛了電話就帶著其他人先排練,這場舞比上一場難度係數要大,是一場武舞,更考驗舞蹈人的功底,尤其像姚依人那樣的半吊子,更得好好練。
一整個上午都在練舞,中午衛朗怕劇組盒飯沒營養,特意買了飯菜給們送來。
看著一群姑娘狼吞虎咽,衛朗笑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衛朗說:“我接了一個演出,這個數。”
他比了一個數字。
劉棗驚呼:“一萬!”
衛朗得意一笑:“再加一個零。”
十萬!
劉棗:“咳咳咳……”
嗆著了。
許可也被噎的不輕,好不容易把嗓子眼的飯菜咽下去,不敢置信的問:“是正經演出嗎?”
不會是跳舞吧。
“廢話。”衛朗照腦門敲了一下:“我什麽時候坑過你們,人家結婚,想請我們去跳支舞。”
“那也給太多了。”王沁道。
衛朗:“有錢人的世界你們不懂。”
許可:“你懂?”
衛朗把蘇葉拉出來:“你們蘇老師懂。”
所有人把視線投向蘇葉。
突然被cue的蘇葉:“……我又不是有錢人。”
許可快:“你不是有錢人的前妻麽。”
衛朗瞪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可癟癟,又沒說錯。
蘇葉知道們私底下議論自己離婚的事,也沒避諱,大大方方的道:“前夫不看跳舞,大抵不會為此一擲千金。”
不喜歡跳舞的,難怪會跟你離婚呢。
許可暗道。
“哎呀我們有錢拿就好了,問那麽多幹什麽。”劉棗強行轉移話題,問衛朗:“衛老師我們跳哪支舞?正好沒事的時候可以練練。”
“唔。我剛要說到這個。”衛朗又看向蘇葉:“新娘說跳個悲點的,我發了幾個視頻過去對方都不滿意說不夠悲,隻能重新編了。”
蘇葉:……
劉棗:……
許可再次快:“這是結婚還是離婚?”
誰家結婚跳悲舞。
“新娘真的新郎嗎?”王沁很懷疑。
坐邊上的小姐妹接話:“有錢夫妻有幾個相的,說不準又是商業聯姻,不知道哪天就離婚了?”
衛朗又一眼瞪過來,跟離婚過不去了是吧,一而再的提。
小姐妹了脖子。
蘇葉沒那麽敏,咽下裏的飯菜,不在意的道:“婚姻是的墳墓,在結婚當天為即將死亡的埋葬也沒什麽不能理解的。給我,保證讓新娘滿意。”
衛朗知道穩了,提醒:“時間比較急,婚禮在一周後。”
蘇葉唔了聲,心道吃完飯得催一催姚依人了。
隻是再次給姚依人的助理打電話時,助理又說姚依人下午加了戲沒時間拍,恐怕得晚上了。
一下午還等得起,蘇葉掛了電話就開始琢磨編個什麽悲舞。
許可們練舞練累了想出去轉轉,蘇葉叮囑們別跑別影響劇組拍戲,允許們出去放風半個小時。
一群年輕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跑出去,排練室一下子安靜下來,蘇葉正好得個清靜,也不嫌地板髒,往後一躺,閉上眼睛構思。
想著想著就開始犯困,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了許可們的影響,在夢裏夢到了顧澤也。
那時和顧澤也剛到京不久,顧澤也時常不在家,一個人在家無所事事就喜歡跳舞打發時間,一天晚上跳舞的時候顧澤也回來了,一個旋轉和他猝不及防的撞上,看到了他沒來得及變換的臉。
他似乎不喜歡跳舞。
打那之後就沒在家裏跳過舞了。
“蘇姐姐蘇姐姐。”
夢被一道著急的聲音打碎,蘇葉扶著微疼的額頭坐起來,看著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劉棗:“出什麽事了?”
“許可,許可跟劇組的人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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