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帝的語氣聽著似乎有些不耐煩,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出來,皇帝這是縱著呢!
太子屏退周圍,屋裏隻留下皇帝,薑寧和他三人。
“父皇,您真的要包庇縱容母後嗎?”他認真的問。
“這還用問嗎。”薑寧低聲說,“當初你母妃的死,他查清了嗎?現在……”
“薑寧你給朕閉!”
皇帝大怒,“誰許你提錦貴妃?”
薑寧朝李泓遠後站了站,保持與皇帝的安全距離,並沒有閉,而是繼續說:“這裏沒有外人,我就把憋在心裏許久的話說出來!當初我爹查出來錦貴妃的死與皇後有關,您為什麽不繼續查下去,為什麽不治皇後?”
皇帝沉著臉:“隻憑牧劍的一麵之詞?除此之外,你爹有拿出切實的證據,錦貴妃的死與皇後有關?”
“您不讓我爹查下去,隻要查,證據當然遲早會有!”
“你懂什麽。”皇帝瞪一眼。
李泓遠說:“太子妃是不懂,父皇和母後是年夫妻,鶼鰈深,即便犯些錯,不肯苛責,也可以理解。”
皇帝深深看了眼李泓遠,冷著臉:“自從娶了薑寧,太子這氣也越發大了,什麽話都敢在朕麵前說了。”
薑寧自李泓遠後探出頭:“父子骨,還有什麽比這更親近的關係?若是連一點心裏話也不能在自己爹爹麵前說,那也太可悲了!”
皇帝沉默片刻,忽然長歎一聲:“有些事,你們還年輕,不能想明白。朕不怪你們。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懲罰水花和淩安縣主,為太子的側妃出口氣,也就罷了。”
一向對皇帝恭敬的太子,這次卻態度強:“兒臣有不懂的地方,還請父皇教導。”
皇帝有些不耐:“太子,你聽不懂朕的話?”
看著眼前這個風華正茂,年輕俊的兒子,再想到眾臣僚對他的口稱讚,皇帝的心不免有些煩躁。
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從他當了太子之後,似乎便天然的與他有了一些競爭的意味。
而今他的孝敬恭順也逐漸消失了。
就這麽迫不及待?
眼看皇帝神不太對,薑寧忙手輕輕拉了下李泓遠的服,低聲說:“別說了。”
薑寧看不到他的麵容和神,但看到了他握住的拳頭,又輕輕的,慢慢的鬆開。
良久,他說:“兒臣遵旨。”
太監出來回稟:“啟稟陛下,皇後娘娘已經醒了。”
“知道了。”
皇帝起去看皇後。
按規矩,皇帝都去了,太子和太子妃肯定也得跟著過去。
但他們很有默契的都站著沒。
“不如咱們去看看李側妃?”薑寧提議,“董大人說可能有腦出,況可大可小。也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太子神冷淡:“既然沒醒,又看什麽。能熬過這一關,再說吧。”
“你為什麽對李圓圓這麽冷漠?”薑寧忍不住心中疑問。
“我不是對李圓圓冷漠,我對任何人都這樣。”李泓遠頓了頓,補充一句,“除了令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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