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略略放心,拄著拐杖,慢慢挪到他對麵的椅子上。
李泓遠看著的作。
走的很慢,很小心,似乎怕摔跤似的。
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右?
那天看見了的,和正常的左倒也沒什麽區別,纖細筆直,很。也不知為何就不能治好了。
他耐心等著,等終於坐下。
薑寧把拐杖放到一邊,輕輕呼出一口氣,鼻尖有汗珠溢出來。
隻是短短一段距離,卻走的很艱難。
想著平時生活的艱難,李泓遠心中了幾分。
“你這……改天讓董朝奉給你看看。”
“看過了的。”薑寧出帕子,了汗,臉帶著幾分。
這麽近的距離來看,的臉實在致如瓷娃娃。
潔白無瑕的臉龐上,半點瑕疵也無。
臉上最漂亮的是眼睛,睫濃,眼睛裏有星星,很亮。
放下手帕,“太醫說,傷時間太久了。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把骨頭再次打斷,斷骨重生。而且這其中的度,很難把握。若不小心,可能會傷的更重。以後這條就再沒希了。”
李泓遠聽的心中發寒。
“所以,暫時就這樣吧。反正我也差不多習慣了。”薑寧抬頭看他,“你到底有什麽事跟我說?說完了趕回去,若是被發現你私自離開,就麻煩了。”
“你這是擔心本王?”
“我是擔心你連累我。”
“還真是個狠心無的人。”李泓遠冷笑,“本王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利用聞人宗害我。”
“誰說我利用聞人宗了?我隻是個殘疾人,沒有那個本事。聞人宗多聰明啊,還能被我利用。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李泓遠注視著的雙眸。
這個人懶懶散散,真真假假。
簡直令人無法捉。
“你真的恨我至此?要阻斷我的前程?”他問。
“殿下想太多了,我真沒那個本事。”
“如果我不能做太子,你就可以一直養兩個孩子了,是不是?”
“殿下宅心仁厚,就算做了太子,也不舍得讓我們母子三個分開的。是吧?”薑寧朝他出笑容。
頓時滿室生輝。
李泓遠微怔。
記憶中,似乎從未對自己這麽笑過。
原來笑起來這麽好看。
為了這樣的笑容,他忽然就沒了追究算計自己的心思。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禍水?
如此麗的一張臉,難怪父皇這麽多年,對林紫紫始終不能忘。
他移開視線,看向小床上兩個孩子。
“你說完了吧?說完就回去吧。”薑寧催促他,“你這樣跑出來,是違逆聖旨的大罪。你在朝廷已經名聲這麽差了,再不好好認罰,就真的別想做太子啦!”
李泓遠看向:“你一心算計,把本王關了起來。如今本王抗旨,若是被發現,豈不更加如了你的意?你又何必催促?”
薑寧道:“不識好人心。你有本事今晚都別回去!”
“你以為本王不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