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水嘩嘩往地上澆,跟澆在心上似的。
不僅沒把心火滅了,反而越燒越旺。
明明是寒冬臘月,屋外還是淩烈的風雪,卻如置火海。
舒心不控製地看過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浴,別樣的風景。
源源不斷的水從頭頂鋪下,男人皮原就生得白,在白熾燈下泛著,簡直就是一幅頂級名畫。
頃刻間霧氣蒸騰,像是熏蒸在了的臉頰,蔓延至全。
喻承寅仰起臉,抬手將額發揮至腦後,閉著雙眼,迎著那水。
熱水如瀑,一路從臉龐淌過脖頸、腹、脊背,順著長流向腳踝。
舒心直咽口水。
好想跑,但又怕喻承寅回頭不知道要怎麽收拾。
舒心收起原本垂落的雙,屈膝抱著,蹲坐在洗手臺上。
嚐試著發出聲音,在閉的浴室起輕微的回音,調子都不穩了:“阿寅,你洗澡就洗澡,為什麽一定要我陪啊。”
能在一旁喊加油還是咋的?
除了折磨,想不到他有什麽別的目的了。
然而沒過多久,喻承寅就用實際行告訴,自己在這到底有什麽用了。
喻承寅原是側,在聽到人的聲音後,轉而麵對。
男人勾了勾,舒心覺得那笑容蔫壞蔫壞的。
下一瞬。
男人盯著。
舒心眸子大睜:“……”
這男人真是一點恥心都沒有啊!
真是低估了他在這方麵的下限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結果腳剛著地,男人忍的聲音就過水霧飄了過來,帶著的兇狠:“你敢跑一個試試?”
舒心嚇得也不敢,全跟被火燒了一樣。
男荷爾蒙像是穿過大半個屋子,直直地朝侵來。
簡直沒眼再看,最後趴伏在膝上,將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直到喻承寅洗完穿好睡,走進的側,都沒把臉抬起來。
相反的,男人洗完澡後可謂是神清氣爽。
他邊著頭發,邊好心地去手撥舒心埋在彎的腦袋,笑意過嗓間:“睡著了?”
被人惱怒地揮開了,聲音悶悶地傳來,賭氣般的:“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喻承寅輕笑一聲,“可我很滿意心心的服務。”
“……”
坐的離他那麽遠,服務什麽了?!
喻承寅看著小人赧地一直不願意抬起臉,便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
舒心始料未及,一腦袋撞上了男人的膛。
順勢又將臉埋進了人懷裏。
明明是喻承寅幹的事,卻像是火燒了一樣沒臉見人。
這一晚,直到睡前,也沒理喻承寅。
男人好像真是饜足般的,又或許是工作累極,原是在哄,哄著哄著便睡著了。
舒心全程背對著人,腦袋悶進被子裏,直到聽到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這才從被子中鑽出來。
男人睡很乖,比醒著時好對付多了。
終於找到了機會。
一把拽過橫在腰上的那隻手臂,發狠般的,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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