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句話,喻承寅一晚上也沒哄好。
無論是把他的廚藝誇得天花墜,還是臉逗人笑一個,都沒用。
連想坐他上,甜膩膩地給喂吃的,喻承寅都梗著脖子躲開了,還把趕到離自己八裏遠,都不給。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洪水猛。
舒心笑得不行,男人鬧脾氣的樣子實在是可。
不逗一逗實在是對不起這麽大好的機會。
晚餐後,喻承寅徑自去了浴室,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說些風涼話。
“別生氣了,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嘛。”
“我們就蓋著被子聊聊天也好的,阿寅不喜歡嗎?”
“不然你想親我也可以親的,”笑意簡直收不住了:“如果你親完忍得住的話。”
喻承寅猛地回,一個沒注意就撞在了男人的膛上。
又又大塊,撞得鼻子發酸,眼泛淚花。
喻承寅看人眼眶都紅了,嚇得忙將人臉捧起來查看:“撞到哪了?”
誰知人立刻撲了上來,蓄起的淚順著彎彎的眸子落,笑嘻嘻地說:“阿寅終於理我了。”
“……”
這才知道是著了的道,男人咬牙切齒:“離我遠點。”
結果是越讓人離遠點,越是靠得。
“幹嘛,我隻是來姨媽了,又不是帶病毒了。”
人雙手雙並用直接纏在他上,跟個樹袋熊似的,那眸子裝得無辜又天真:“阿寅,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溫的纏繞,幾乎是瞬間,喻承寅就招架不住了。
他特地送走了孩子,支走了傭人,環境氣氛樣樣都是準備好了的,結果到的人飛了。
他恨恨看向人,平時慫得跟什麽似的,現在仗著他不能,就開始一個勁兒地招他。
喻承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將人從上撥下來。
他隻好任由人這麽掛著,馱著人去了浴室,邊走還要邊拖著下,防止人給摔著。
浴缸裏熱水剛剛已經放好了。
懷裏的人笑得更開了。
喻承寅瞇了瞇眼,從牙裏出話:“確定要跟我一起洗?”
“嗯嗯,”舒心使勁點頭,毫沒有知到男人的危險,還在順著話扯:“一起洗增進嘛。”
舒心剛想說這人怎麽這麽好說話了,一仰頭就看到男人這不對勁的表,嚇得就要下來。
結果男人的雙臂就跟兩個鐵鉗似的,將箍得死死的,怎麽著也跑不了了。
舒心怕得要死,不停地在懷裏掙紮:“阿寅,你放我下來,我不洗了!”
喻承寅本不鬆手,沒見過這麽鬧人的。
不過現在,明顯自己占了上風。
他製著人不給,好整以暇:“是你爬上來的。”
人嗚咽了一聲,似是乖巧道:“我錯了。”
“你錯在哪兒了?”
“不該跟你一起洗澡。”
“……”喻承寅又問:“錯在哪兒了?”
“不該招惹你。”說完看向男人的臉,又立馬道:“我錯在不該來大姨媽!”
誰知一說完,男人臉更黑了。
下一瞬,直接將人扔進了浴缸。
姜生變成了一只貓,能看見靈魂,同時也能給人帶來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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