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舒心收拾了去洗碗,水龍頭在放著熱水,思緒放空。
剛剛在餐桌上,提了讓喻承寅和喻子熠留下年,說一一念叨了很久,喻承寅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沒有明確的拒絕就是同意了。
舒心歡喜,轉而又覺得悲哀,自己沒用,隻能不停地用兒來留住喻承寅,不知道還能留他多次。
萬一哪天喻承寅煩了厭了,可能就真的追不回人了。
“啊——”
熱水澆在了手背上,舒心驚著回手。
手背立刻泛起大片的紅,灼燒蔓延。
“怎麽了?”
喻承寅快步進來,整晚平靜無波的聲調裏此刻有了起伏。
舒心胳膊半,搭著雙手,兩隻手手背通紅,已經起了水泡,水槽裏熱氣彌漫。
喻承寅轉頭看向熱水,含了怒氣:“你用70度的水洗碗?”
他立刻將水龍頭調到最右邊,出了涼水,抓起舒心的手腕,放到涼水下衝洗。
“我沒注意。”
他又氣又急,咬牙切齒道:“舒心,你沒有心,難道連覺也沒有嗎?”
舒心抿了抿,隻低聲地說:“我還沒用習慣廚房……”
衝了好一會兒,喻承寅抓著人朝外走,這才注意到桌臺上食材七八糟堆,垃圾桶裏倒滿了做壞了的菜。
喻承寅了然,這是沒用過廚房,也不會用,以前也本做不來家務,都是他包的。
舒心知道喻承寅又生氣了,總是惹他生氣,各方麵。
“有藥嗎?”喻承寅問。
“在樓上房間。”
兩個小家夥不知道這會兒跑哪兒玩去了,喻承寅先去冰箱取了冰塊給冷敷了會兒,捉著舒心要上樓。
“我自己就可以……”舒心了胳膊,想掙他。
“你燙傷了兩隻手。”
喻承寅垂眸。
舒心長睫輕著,麵難。
“我不能去?”
舒心好似在殘忍地告訴他,的私人領地,他早就不能隨心所地踏。
“不是……我……”
不讓他去他就偏要去,他已經提步上了臺階,“那就上來藥。”
當他踏上二樓,將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時,他終於知道了舒心為什麽為難。
目所及之,都是悉到能夠閉眼描繪的樣子。
所有的布置,大到家電桌椅,小到一花一草,都和他們從前的住一模一樣。
喻承寅是個富家公子,兩人大學熱時,他壕擲千金在校外直接買下一套房子,度過了最幸福的幾年。
後來被喻宏山發現了,一萬個不同意,他的兒子是天之驕子,怎麽能和一個沒背景的孤兒在一起,這豈不是全京城的笑話,也隻當他是玩玩。
喻承寅總勸不父母,那時做事不計後果又年輕氣盛,從家裏了戶口本和舒心直接領了證,等到喻宏山發現時,早就生米了飯,喻宏山大發雷霆說沒他這個兒子,直接斷絕了關係。
兩人在那個溫馨的小家裏傾注了全部的意,付彼此,孕育生命。
“你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