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警方過來了。
“宋先生,有人舉報你公司涉嫌賣假藥,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去局里協助調查。”
宋承風早在事鬧上新聞,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
他沒有異議,坦然面對。
“阿簡,我跟他們去一趟警局,公司的事你多擔著一點。”
寧簡眉心微蹙,眼里閃過一擔憂。
但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
“別擔心,我會盡快找出真相。”
幾人把宋承風帶走了。
寧簡給相的警員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多關照宋承風一點。
顧念眼看著宋承風被警方帶走,對陸寒沉道:“阿沉,你多幫襯著他們一點吧。我去看看幾個病人,幫他們針灸一下,盡量讓他們點痛苦。”
“我陪你去。”
陸寒沉不放心顧念一個人進病房。
畢竟大著肚子,萬一病人家屬一個激,到了怎麼辦。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顧念道。
“那怎麼行?”
陸寒沉一臉堅定。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這個時候他是不會離開老婆半步的。
“顧醫生,我這邊不用幫忙,你們能夠雪中送炭,我已經激不盡了。找證據的事,我自己來就好,別忘了我是警員出。”
寧簡連忙道。
很善解人意,顧念嗔的瞪了陸寒沉一眼,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也懶得說話,轉去了病房。
寧簡走到角落,想了想,給周越打了一個電話。
“周越,幫我查一個人的底。他薛進,是宋氏集團的采購經理。他的資料事無巨細我都要!”
既然知道是采購經理和宋哲宇布的局,那就得從采購經理這邊手調查。
“寧簡,你看看你嫁的什麼人?”
剛剛周越也在酒席上,所以知道宋氏集團出事了。
原本他就慕著寧簡,對于寧簡要嫁給宋承風持反對意見。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對宋承風就更不滿。
“我相信承風的為人,他不是黑心的商人。這件事是有人陷害他。”寧簡道。
“我沒說不相信他,只是商場如戰場,你跟著他,過不了安生的日子。”周越道。
聽到這話,寧簡笑笑。
“周越,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干什麼的?作為人民公仆,我同樣天天奔波,所以我大概就是個過不了安生生活的命了。”
周越輕嗤一聲,“自討苦吃,明明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寧簡有些不耐煩了,“哪那麼多廢話,到底幫不幫忙?”
“幫,我敢不幫嗎?”
寧簡角微彎,隨后掛了電話。
一邊等周越的調查結果,一邊繼續理藥品問題。
一個小時后,周越發來了采購經理的詳細資料。
寧簡細細看去,竟然找不出任何差錯。
薛進的兩個孩子和他的妻子,早在幾天前被送出了國。
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程,也挑不出刺來。
很刻意。
足可見,對方早有準備。
為了擊敗宋承風,宋哲大概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所以下了功夫,把薛進這枚棋子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讓他們無法從中找出差錯,好讓薛進反水。
所以,現在的一切茅頭都指向了宋承風。
難道真要他承擔此次藥品事件的責任?
寧簡眉心蹙,難得的有些沉不住氣。
兩個小時后,趙舒薇從化驗室出來了。
韓黎夜在一起陪同著。
“寧簡,化驗結果出來了。從病人的嘔吐中分離出一種毒素,與你們宋氏藥業新發行的新藥吻合。幾人確實系吃了宋氏發行的新藥而產生的中毒反應。”
趙舒薇神有些凝重,如實相告。
這個結果在意外之中。
寧簡點點頭,“現在已經知道是什麼怎麼回事了。是承風的大哥買通了采購經理陷害承風。”
“原來是這樣?承風人呢?”趙舒薇左右看了看。
“他被警方帶去問話了。”寧簡道。
趙舒薇眼里閃過一擔憂。
“如果找不出宋大陷害他的證據,承風是不是就要坐牢?”
寧簡點頭,“極有可能。”
新聞發酵,影響太大了。
就算宋家想找關系,先把事冷卻下來,也不太可能。
宋哲宇是做好了把宋承風往死里整的打算。
“寧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韓黎夜見趙舒薇眼里難掩擔憂,開口道。
“謝謝。”
寧簡激一笑,“現在不合作方都想和我們解約,還請韓總周旋一二。”
“好。”
韓黎夜沒有廢話,開始打電話,用他的人脈替宋承風打圓場。
“寧簡,現在是不是該想辦法找一下宋大陷害承風的證據?”趙舒薇問道。
寧簡點點頭,“我會想辦法盡快找到證據證明,承風是無辜的。”
想著宋承風跟說過的話。
采購經理把優質藥材換了劣質藥材。
那這批藥材用到了哪里?
如果找出這批藥材的下落,是不是能順藤瓜找到一點線索?
寧簡神一振,有了點頭緒。
但想到宋哲宇這次有備而來,覺得想要查到這批藥材的下落,估計有點難。
不過有頭緒總比沒頭緒強。
寧簡正想打電話讓人查一下這批藥材的下落。
這時,有電話進來了。
是警局的同事。
接通電話,同事說道:“寧簡,剛剛接到一個求救電話,說你老公的大哥正在安景苑殺人。報警人稱,知道這次藥品事件的前因后果,宋大想要殺人滅口。”
是嘛!
寧簡心頭一跳,“我馬上就來!”
真是瞌睡有人遞枕頭。
竟然有人知道整件事的!
宋承風有救了!
安景苑。
宋哲宇滿面春風的坐在沙發上,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這一次,我看宋承風這個私生子還怎麼翻!想跟我斗,下輩子吧!”
穿著白修連的子,倒了杯酒款款走向他。
“事都解決了?”
宋哲宇一手接過酒杯,一手將拉進自己的懷里。
“是啊!新聞沒看到嗎?宋承風當場被警方帶走問話了!”
人道:“只是帶走問話,肯定能馬上放出來的。”
“怎麼可能?”
宋哲宇抿了口酒,“他負責的新藥出了這麼大的紕,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就算我爸想托關系找人保釋也不行了。畢竟那麼多人盯著,誰敢徇私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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