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見他執意追究,便隨口一說道:“那隨你怎麽理吧。”
“當真?”
“嗯。”
南傾心想,無非是刪帖控評一條龍服務,必須的時候在網上發聲,律師函警告。
然而卻沒想到從賀於聲的口裏聽到了近乎驚悚的回答。
“那就……封殺吧。”
封殺?
“你該不會是說封殺宋文澤跟傅星硯吧?”
“是。”
這可怕的資本家!
南傾不解地看著他,“他們又沒做錯什麽。”
可賀於聲知道,那些對南傾的造謠大部分來自宋文澤和傅星硯的。
“圈裏流行的一句話,犯錯,偶像買單,我這麽做,無可厚非,順便殺儆猴,我看誰以後還敢對你不分青紅皂白潑髒水?”
“……”
南傾見事一發不可收拾,連忙出聲製止道:“不能這麽做,他們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也付出了不的努力,我……不大喜歡看著努力的人功虧一簣。”
不喜歡看到努力的人功虧一簣?
他笑了聲,角的弧度淺淺的,似乎是半開玩笑半認真,“那賀太太,我來努力追求你,努力喜歡你,好不好?”
南傾錯愕地瞪了他一眼:“什……什麽?”
“既然你那麽不喜歡看到努力的人功虧一簣,那我努力追求你,努力喜歡你,你會給我回應嗎?”
南傾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說這種奇怪的話。
“你不同。”
“所以……我是個例外。”
南傾張了張,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就在絞盡腦想要說點什麽時,卻聽見他坦然自若的聲音,“不用跟我解釋什麽,我知道,我從小就是個例外。”
一個……被排除的例外。
南傾心裏驟然之間堵了下,說不出的沉悶。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可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怕他真的一怒之下,用自己的關係去針對宋文澤和傅星硯。
不想無辜的人到牽連。
“別用封殺那一套,行嗎?”
“我困了。”
“賀於聲……”
“怎麽?賀太太,想替那兩個男人求我?”賀於聲一雙漆黑的眸,饒有興味地盯著,“我還以為你沒心沒肺,卻沒想到如此博。”
南傾知道他那是諷刺。
“我……”
“你說兩句,我興許會仁慈一點。”
“……”
果然,南傾不再說話了。
看著賀於聲躺在床上,閉上了眼。
南傾本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想讓他離開的,可是見他興許是有些倦了,便沒有再吱聲。
南傾也躺回床上,可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的滾燙。
也不知道是旖旎的餘熱未消,還是出問題了。
好難。
*
翌日。
早上六點多。
節目組的人敲響了南傾的房門。
南傾從睡夢中驚醒,向來冷靜的人,像是被嚇得丟了三魂七魄般。
視線連忙看向側,卻發現邊已經空了。
被窩裏仿佛還殘有一餘溫,他應該是剛離開不久。
南傾不由鬆了一口氣。
了滾燙的腦袋,緩了一陣神。
隨即起床,簡單的換了一服,便去開門了。
攝像大哥扛著裝備站在門口,特意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突擊明星素的,可高清鏡頭落在南傾的臉上,是挑不出半分的瑕疵。
天生冷白皮的人,細膩,孔形不見,生生的扛住了鏡頭不說,還像是帶著一層夢幻的濾鏡。
雖然看上去不大舒服,但致的容貌依舊無法遮擋。
南傾打開門之後,便無視了那鏡頭,自顧自的在屋子裏忙活著。
隨意的用發夾將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別在腦後,接著去浴室完了洗漱,再然後收拾著行李,一切井然有序。
攝像一路追隨著南傾的一舉一。
可沒過多久,尷尬的事發生了。
南傾打開了一旁的床頭櫃屜,準備將自己隨攜帶的證件以及錢包拿出來放到行李箱時,卻驟然發現,昨晚賀於聲將用剩的避孕套直接丟在了床頭櫃的屜裏!
鏡頭準無誤地落在了那盒避孕套上。
霎時,攝像大哥和跟隨南傾拍攝的工作人員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www.x33xs.
幾人心幾乎是一同吶喊!
天吶,我看到了什麽?我發現了什麽?這是不打碼能播的嗎?
南傾也僵的愣了幾秒。
這是什麽大型社死現場?
默默地在心裏將賀於聲那個罪魁禍首罵上了一萬遍。
而後隻能強裝冷靜的把那盒避孕套拿出來丟在垃圾桶裏。
“這應該是上位房客留下來的。”
南傾說這話時,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幾分心虛,更何況將那盒避孕套丟到垃圾桶時,眾人清楚地看到了那沒放什麽髒東西的垃圾桶裏,有兩個已經開封用過了的好嗎?
酒店人員不可能允許這樣低級的錯誤發生。
南傾也不再‘狡辯’了。
默不作聲地做完一切後,便去到了酒店大堂樓下。
是今天的導遊,需要做好一切協調工作,也要照顧好其餘幾位嘉賓。
幾個工作人員見,默默地在後頭議論著。
“不是吧?的私生活真的這麽混嗎?這麽明正大的在錄製期間跟人約p,也不怕被人抖出來?”
“你敢抖嗎?”
“什麽意思?”
“昨天網上不是有人了與宋文澤還有傅星硯的‘親照’,讓遭了宋文澤跟傅星硯的一通臭罵?結果我今早就聽有小道消息說宋文澤跟盛大旗下一個高端汽車品牌的合作黃了,還有傅星硯,本來已經談下了一個正劇的大製作,結果也沒影了。”
“臥槽,作這麽迅速?”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宋文澤跟傅星硯目前在圈裏的地位一個是無可撼,一個是炙手可熱,然而那些資源竟然可以一夕之間說給搞砸就給搞砸?
幾名工作人員在這個圈子裏也混了很久了,一些事不用口頭明說也能心領神會。
他們很肯定,南傾背後一定有個了不起的大人。
於是幾人也不敢做聲了。
*
南傾去到酒店大堂,給幾人定好了早餐服務。
宋文澤跟傅星硯起的最早,兩人一看見南傾,這心裏也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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