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梨晚上上完課。
刷微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親哥去了江南。
看評論區,江南跟首都的大小姐吵架可謂是吵得相當彩啊。
江南的瞧不起顧寒遲。
首都的瞧不起時。
【不管人家結沒結婚,最起碼都有小孩兒了,顧先生這是什麽意思啊?上門求娶?上趕著當後爸?真有臉啊!】
【那怎麽不說是時狐子,勾引顧董呢?】
江南派:【配嗎?除了錢多點,還有啥?顧董這世間沒有第二個,時找十個小狗,湊一湊還沒有了?】
【真不知道有些人的優越到底從何而來】
【據說當初顧夫人可是手打了時的,我就盲猜,用不了幾天顧夫人就要來江南了】
首都派:【做夢吧你】
江南派:【拭目以待】
路人:【這件事的結果取決於顧夫人不自己兒子了,要是心疼自己兒子,並且本就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做錯了事打了人道個歉的事兒,但是顧夫人要是不心疼自己兒子,可能就………….大家懂的】
路人:【樓上說得有道理。】
顧梨看著微博上吵到不可開的兩個派係,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坐在琴房的人長脖子了客廳裏坐著的楊初。
“媽媽,我哥沒回來嗎?”
楊初翻著眼前的書,淡淡回應:“沒回來不是正常?”
“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你有什麽事就直說,”楊初不用看都知道顧梨有屁要放。
顧梨從琴房出來,拿著手機走過去遞給楊初:“我哥,好像追妻去了。”
這種霸道總裁的妻文學讓死去的記憶又突然複生了。
這不妥妥霸總追妻文學嗎?
拿著公司的半壁江山追到人家孩子門口,曉之以之以理的還搞出苦計,下一步是幹嘛?暈倒,裝失憶?從此以後賴在家裏不走了。
正好開啟完的生活。
楊初拿過手機,看見新聞時臉上晦暗難明。
心裏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
顧梨看著楊初,似乎是想從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
楊初沉默了半天,將顧梨的手機推了出去。
“你哥跟時的事我懶得管了。”
顧梨:……..
這就不管了?
“你不是不喜歡時嗎?”
“我不喜歡有什麽用?你爸已經點明了,總不至於我們還明知故犯吧?”
顧梨心裏嘀咕:“你什麽時候這麽聽我爸的話了?”
“你說什麽?”
“沒什麽。”
“你看看評論,”顧梨提醒。
楊初拿著手機看了眼評論,看見上麵那句坐等楊初來道歉的話時,臉都黑了。
隨手將手機扔到顧梨的上,冷著臉上樓了。
這要是讓人看見了,會怎麽笑話?
楊初的兒子好歹也是首都太子爺,就這麽卑微?
被一個人牽著鼻子走。
顧梨坐在樓下事發上了鼻子。
“你看這些,音樂會給我好好準備,要是出了差池,你看我不收拾你。”
顧梨撇了撇:“知道啦,肯定不會出差池的,你放心放心。”
........
“大小姐,顧先生醒了。”
時從頂樓的茶室下來,剛送走客人。
那幾個人臨走之前還八卦地問去了顧寒遲。
時不高興地瞪了回去。
“醒了就找醫生,找我幹嘛?”
常歌看時臉不佳,給阿姨使了個眼,尋了上去:“怎麽了?事談得不順利?”
時有些尷尬開口:“那也沒有。”
“沒有你臉這麽難看?”
“好好的周末,都沒有休息好,我能高興嗎?”
常歌把水果遞給時:“那你想想樓上那位,不是更慘?”
“他慘那是他咎由自取,全部都是拜他所賜,能一樣嗎?”
常歌想了想,也是。
“媽媽,顧叔叔找你,”時剛坐下來,小家夥就出現了。
站在樓梯口很大聲地喊。
時都黑了,瞪了一眼自己兒子:“你向著誰?”
小家夥好像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撇了撇。
時上樓,站在客房門口,著靠在床頭的顧寒遲。
“我給餘打過電話了,讓他來接你。”
“趕我走嗎?”
“不然呢?難不顧先生還想在我家住一輩子?”
“你要是願意的話——。”
“我不願意,我當初被你甩出去可是大晚上的喊救護車自己去醫院的,邊連個鬼都沒有,你暈倒在我家門口,好歹還有人照顧,顧先生不會以為僅憑這件事我就可以原諒你了吧?這算什麽?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我又不是沒做過,淋雨?暈倒?”
“我不吃這一套。”
“你怕不是言小說看多了,霸總演技還好。”
時說著,冷哼了聲離開了客房。
小家夥跪坐在顧寒遲的床上,看了看顧寒遲,看了看時。一時間不知道幫誰。
想了想,還是追著時出去了:“媽媽,顧叔叔是病人。”
“我也是病人,”時哼哼。
“你哪兒生病了啊?”
時轉著自己兒子:“我得了一種想吃小孩兒的怪病。”
小家夥:………..
時還沒進臥室,一隻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低頭,就看見顧寒遲赤腳站在後。
小家夥很識相地捂著眼睛跑開了。
“顧先生,這是我家,你看清楚、”
“我知道。”
“所以,你抓著我不放是什麽意思?”又問。
“想求原諒,”顧寒遲低垂首,卑微地站在時跟前。
時靜默地看著他:“道歉有用?”
“你說過,公司的份給你,我……..”
“那是昨天,我今天不想要了。”時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語調冷漠得像極了陌生人。
“那你今天想要什麽?”顧寒遲焦急。
“我想要顧先生離我遠點,行不行?”
“除了這個。”
時今早沒睡好,本就心煩躁,再加上裏裏外外的事加起來各種緒都累積在一起了。
“我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男人臉慘白,好似下一秒就能栽倒。
時薄輕啟,高傲如孔雀,如神祇般凝視著顧寒遲:“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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