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千恩萬謝的答應下來,雖然不知道這年輕的公子為什麼對這件事興趣,但在這里擺攤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賣這些東西,現在有了銀子,不僅男人的有錢治了,也能過得去這個年了。
遇上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婦人作利索極了,收拾了東西就帶著兒去雇車了。
李清懿覺得婦人回來的沒那麼快,又在街上逛了一會,還順便吃了飯才回去,結果那婦人等們等的坐不住,去后廚幫忙刷盤子賺錢去了。雖然這麼一會可能都沒幾個銅板,但做慣了活的人,閑坐片刻都覺得屁刺的慌。
李清懿直接上樓等,長寧將夫人帶到面前。
“可問明白了?”
“俺問俺當家的了。”婦人連連點頭,“往船上運的除了糧草,還有沙石。”
“沙石?”
李清懿和長闌長寧相互看了看,都意識到了問題。
六只眼睛看著婦人,婦人有些不知所措,“俺們當家的就是這麼說的,一開始還不告訴俺,后來俺說這事恩人給的定錢,要是問不出,還得將錢換回去,俺當家的只好說了。”
李清懿再次確認道“搬的沙石,也是進的糧草的船?”
婦人一看就是老實人,不會說謊的那種,點頭道“幾乎所有的船都被朝廷征用了,裝的都是那些東西,每條船上都有糧草,也有沙石。”
李清懿驚異之外還有些疑。
糧草是送到永平侯手里的,難道還能把沙石也送過去嗎?永平侯恐怕當場就得抓人來皮!
可卻還是有人做了,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兒。
李清懿又賞了婦人一兩銀子,婦人對著喊了一聲“天菩薩”,跪地磕了好幾個頭,高高興興的走了。
“糧草船裝沙石這事兒,當地員肯定心知肚明,難道就不怕戰后追責嗎?”
長闌說道“要不奴婢去一趟查看一番?”
李清懿搖頭,“糧草的事一時半會弄不清楚,咱們現在首要對付的是林氏,你找個暗衛,讓他先去碼頭看看。”
“是。”
李清懿折騰了大半天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歇息,直到暗衛回來送消息。
暗衛去晚了,那些運糧的船已經離開了碼頭,不過他帶回來另一個好消息。
“小的雖然看見運糧的船,但看見有一條商船剛剛駛碼頭,上面印著阮家的徽記,小的側面打聽了幾句,說是城也有阮家的分鋪,這是來卸貨的,明日要在鋪子里查賬盤貨,后天離開。夫人要不要做阮家的船走?”
“阮家?”
阮家是二嬸的娘家,要做阮家的船,首先得有一個理由,李清懿若是坦白份,到時候阮家舅舅知道了,挨一頓臭罵不要,免不了直接被送回京城。
他可不比二嬸好說話。
想了想,說道“你找個理由去問問阮家的管事能不能搭船,但不能暴我的份。”
暗衛領命去了。
他沒有暴李清懿的份,而是直接說自己是新亭侯,也就是秦增的暗衛,此次去邊關是有
消息要傳遞,還要押送幾個人。
阮家這趟來辦事的管事姓薛,他一聽對方是秦增的人,就一拍大。
秦增是宣永候府的姑爺,就相當于是阮家的姑爺,薛管事當然不會不答應了。
不過薛管事也不敢掉以輕心,問了幾個關于李清懿和宣永候府的問題,暗衛早就被秦增派過來保護李清懿,對這些問題知道的一清二楚,都答上來了。
薛管事才放了心,說道“我們明天起程離開城,你們趕著時間過來就行了,我這里還要到鋪子去,不事要忙活,就等到了船上,我在招呼你們。”
暗衛道“管事的客氣了。”
能讓他們搭船就好,一直留在城,夫人懷著孕,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大人不得揍死他。
道了謝,暗衛就回到客棧給李清懿報信。
李清懿聽說其概況,終于松了口氣。
還在想,要是抓了林氏,卻又走不了,被憋在城,說不定要節外生枝。
夜長夢多啊。
這回好了,們現在的要務,就是在明天之前抓住林氏一伙人。至于糧草的事,讓暗衛給秦增送個消息,讓他提前做好準備,想好應對之策。
長寧長闌正在研究怎麼引開林氏的那是個護衛,悄無聲息的將們逐個擊破,就聽見隔壁傳來接二連三的往門外跑的聲音。
李清懿勾一笑“你們忘了咱們還有個應在們邊嗎?”
長闌一喜,“二姑娘?”
“你還記得林氏邊那個丫頭,南燭的那個?”
“奴婢記得。”
“那只簪子,我仿照著做了幾支送給妙兒。那簪子里可藏了不東西。只不過先前沒等到咱們,才沒有手,這會兒聽那屋的靜,怕是跑肚拉稀了吧?”
長寧聞言頓時笑開了花,“長闌,你在這陪著夫人,我去把那幾個護衛解決了。”
長闌點頭,“讓暗衛跟你一起去,還是小心點好。”
長寧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李清懿也帶著長闌起出門,就看見李妙苒探頭探腦的出來,看見們眼睛一亮“大姐?”
“妙兒!”
李清懿上前抓住,“你怎麼樣?林氏呢?”
“被我放倒了,們對我沒什麼防備,而且林氏有了孕,力不濟,這才讓我得了手。”
李清懿走進屋子,果然見林氏昏迷不醒。
長闌上前扇了一個掌,對方都沒有醒來。
李妙苒說道“我就知道姐姐回來找我!先前沒等到你們,我便沒想辦法,了還要四藏著,保不齊再遇見什麼危險,索跟著林氏們,還有吃有喝有住的!”
長寧長闌不由覺得這姑娘心大,但對方說的的確有道理。
最壞到了邊關,再想辦法,至能投奔永平侯。
“林氏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栽倒你這個手無縛之力的小丫頭手里。”
李妙苒得了夸贊十分高興,“我這是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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