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闌是消息衛,輕功比長寧還要勝出許多,們二人在的話肯定會拖累。
長闌點了點頭,一個閃就不見了人影。
長寧嗤嗤一笑,“這個劉大哥很有意思,我突然不想揍他了!”
李清懿也笑瞇了眼睛,回到房間包了一小包酸梅子揣進懷里,和長寧裝作若無其事的下了樓,慢慢往衙門的方向逛。
長寧“嘖”了一聲,“這昭明公主還真是不閑著,忙著復國造反,還有時間養男人懷孩子……會不會也藏在衙門里?”
李清懿也納悶林氏怎麼如此力旺盛,“如果林氏真的在城,我想本人應該不會藏在衙門,衙門里一大群男人,也不太方便,混一兩個手下用來打探消息也夠了。咱們只要跟著這個人,不怕不去找林氏。”
“要是也像咱們一樣易容怎麼辦?方才那個人手心里的紅印記只有一半,應該是不小心掉壞了偽裝,林氏心思如此縝,應該不會這麼疏忽才對。”
“林氏不會一直留在城,的目的是回崇南,咱們只要多注意碼頭和城門的況,就一定能找到。”李清懿一想到李妙苒在林氏手里,眸底就多了幾分冷意,“不知道妙兒現在怎麼樣了。”
“林氏用得著二姑娘,不會拿怎麼樣的。”
前面不遠就是衙門,李清懿朝四周看了一眼,“咱們去那邊的茶棚坐坐。”
碼頭附近,林氏一行人偽裝商販,坐在茶棚之中歇腳。
在家千般好,出門萬事難。林氏更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懷孕。
本想一碗藥打掉這個孩子,但大靖與崇南正在打仗,許多藥材都被府搜羅走了,打胎藥倒是能配得上,可孩子掉了之后還要養,得盡快回到崇南才行,只好先這樣了。只是孕吐原來越厲害,只能棄馬乘船。
然而手下回來,卻告訴一個壞消息。
“公主,大靖運往邊關的輜重被燒毀,征用了不商船加往邊關運送東西,只留了一艘船供人短途出行。”
那些棉正是林氏讓人伺機燒毀的,沒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氣得不行,“多給他們那些錢,我就不信,還上不了船?”
“屬下開始也是這般打算的,但朝廷占用了商船給百姓帶來不便,一早就勒令衙門,不允許看銀子辦事,給多錢都沒用。只能一個個排隊,咱們來的時間不湊巧,船半個時辰前已經起程了,一來一回就要三天,而下一趟船也早就排滿了,也就是說,咱們現在上銀子排隊,最快也得六天之后才能離開城。”
林氏聞言氣得吭哧吭哧,孕吐更嚴重了。
侍從勸道“公主,咱們耽誤不了這麼長時間,要不,還是做馬車走吧?”
一想到要做馬車顛來顛去,林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坐船的話,這麼多乘客來去,恐怕也是不了的。何況還帶著個李妙苒。
“先回客棧再做打算。”
然而林氏不知道,沒有船坐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回到客棧之后,方才退掉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了,并且暫時沒有其他的房間可以
給們。
“這位客,城里全是從此地路過等這乘船的人,房間已經滿了。”
“不好意思,小店已經客滿了。”
“一個房間都勻不出來嗎?”
掌柜的看了林氏幾人一眼,“沒了,柴房都住滿了人了。”
不止滿了,還有等著退房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林氏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一聽這話,差點拔刀大開殺戒了。
掌柜的都要笑歪了,毫沒有察覺到林氏想砍人。
還好林氏的屬下提醒,“到都是搜查的兵,咱們還是不要引起人注意的好。”
“那你還不去找別的客棧!”
“是。”
然而侍從一轉,就被一個急匆匆下樓的人給撞倒了。
侍從因為眼下的狀況有些心煩意,又被林氏吼了幾句,毫無防備之下,被這麼一撞,竟然把腳給崴了。
撞人的正是易容之后的長寧。
“啊呀,這位兄臺,你沒事吧?”
侍從也是男扮裝,方才長寧一撞就知道了。
侍從橫眉冷對,“你沒長眼睛嗎?”
長寧說道“抱歉抱歉,跑的急了點,這樣吧,大哥跟我去醫館,藥費我出。”
侍從哪里會跟他去醫館,而且負武功,也不過崴了一下,完全沒有達到需要治傷的地步,況且還急著去找客棧呢!
“讓開!”
長寧趕退到一邊,朝掌柜的說道“掌柜的,我們隔壁不知道住的什麼人,腳也太臭了。每次出門路過都能聞得見,我們家爺很不高興,要不您給換兩間?”
掌柜的愁眉苦臉,“哎喲,這位小哥兒,這個節骨眼上,有房間住就是燒高香了,還哪有的換?”
他指著林氏幾人,“您瞧瞧這幾位,就是沒定上房的。”
長寧皺眉道“這樣啊,那就算了。”
轉要走,林氏卻突然住,“這位小哥兒,你等等。”
長寧轉,疑的看著。
林氏說道“你們有兩間房?可否能勻給我們一間,我們可以多付給你們房錢。”
長寧搖頭道“我們爺自己要住一間房,哪能跟我們下人一起住。”
李清懿這時從樓上下來,“怎麼回事?”
長寧連忙說“這幾位沒有房間住,想讓咱們勻出一間房來。”
李清懿淡淡“哦”了一聲,沒理會林氏幾人,就往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林氏突然制不住那想吐的覺,沖到門外吐了起來。說是吐,其實就是一些酸水,但那種覺是在要命。
李清懿嫌惡的走開幾步,“我說,你不會是得了什麼傳染病吧?”
林氏抬眼兇狠的看了一眼,李清懿嘖嘖兩聲,“兇什麼兇。”
這時,崴腳那個侍從開口對長寧說道“你方才撞了我,不能就這麼算了。要麼讓給我們一間房,要麼給我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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