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把當陳最豢養的一隻寵,媽媽是,蔣北北是。
連陳最本人也是這麽想。
什麽喜好都要按照陳最的來,他不開心的事不可以做。
盛意到悲涼的同時,還一肚子火氣,衝蔣琬吼了一句:
“能不能別提陳最了?我回來探親,你為什麽非要往他上扯?”
蔣琬愣了一下:
“我隻是給你傳授經驗,希你以後過得好一些,你怎麽這麽大脾氣,以前也沒見你這麽抵他?”
“是不是你們最近真的有問題了?”
蔣琬立刻坐立難安。
盛意實在和蔣琬沒法通,破罐子破摔:
“沒什麽問題,他是我的金主,我敢有什麽問題嗎?”
蔣琬糾正盛意:
“陳最對你還是不一樣的,前幾周我說分紅不夠花,他讓劉叔又給我多準備了一張信用卡,說是購專項卡。”
蔣琬自顧自地分析:
“多虧我當年撮合你倆,不然我們母倆哪裏能有現在的生活?”
“你怎麽又去找他?”蔣琬猝不及防提及舊事,盛意忍不住大聲吼了一句:“媽!你知不知道你越這樣,我在陳最麵前越抬不起頭!”
蔣琬頓了幾秒,看著兒,小聲嘟囔:
“你要在他麵前抬什麽頭,你本來就是被他養...”
盛意早有心理準備,每次和蔣琬單獨聊多,兩個人總會因為這些事吵起來。
覺得蔣琬又可憐,又可悲,這輩子隻會把自己當男人的附屬品,還從沒放棄這樣教育自己的兒。
盛意自知有些道理即便發脾氣也難以和蔣琬說得通。
忍了心底怒氣,平靜地說:
“我打算和陳最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