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綏原本只是想吻一下便松開,沒想到一開始就停不下來了。
兩人從洗漱臺前吻到浴室打開的門邊,路言兮整個人被宋綏抵在門上,一手摟在宋綏脖子上,一手被宋綏握住手腕反扣在門上,宋綏空余的手則扣在腰間。
吻不見停止,反而越來越激烈,有幾個瞬間,路言兮甚至差點來不及換氣,因缺氧而頭暈目眩,整個人暈暈乎乎不知何地。最后無奈,只能牙齒咬了一下宋綏才得以獲得息的機會。
“綏、綏哥哥,慢一點,我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只是讓他慢一點,不是讓他停下。
并非只有他想親近,也喜歡與他這樣難舍難分的親熱。
覺察到的不拒絕,宋綏眼角染上些許笑意,親吻放緩了些,比剛才溫了許多。但他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不是在外面,這是在他的房間,今天兩人又都沒什麼事,沒必要停。于是吻著吻著,宋綏的就從路言兮上移到了頸間,長漸漸松散……
“綏哥哥,別、別在這里,去床……”
路言兮沒說完的話被一聲輕呼取代,看著將直接抵在門上、滿臉的人,慢慢松了反抗的力道放子,眼里充滿了對他的意與縱容。
兩人有過很多次,但每次開始時大都很規矩,最出格的就是在客廳沙發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在浴室門口就開始。縱是偶爾有在浴室的況,那也是進行到后半段去洗澡時不自。
總之,今天對于兩人來說確實稱得上瘋狂。
一場糾纏結束,兩人的服甚至都還穿在上,只是有點凌。
宋綏將路言兮抱在懷里余韻,臉埋在頸窩,“抱歉言言,我一時沒忍住。”了的后背,“背上有沒有撞疼?”
路言兮面微紅:“不疼,你剛才一直護著我的。”
“不用抱歉,沒關系,這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宋綏從頸間抬起頭,直直進眼里:“我想怎麼樣都可以?”
路言兮愣愣看著他。
明明還是那張臉那副神,路言兮就是覺得宋綏此時有點不一樣。好像……多了點邪氣。
不明顯,只是從他好看的眼眸深出來一。
但這也足夠讓他看起來和平時不同了。
“嗯,都可以。”
宋綏角逐漸上揚,由間溢出一聲輕笑,低頭再次上的瓣,又不自覺溢出一聲輕笑。
他的這份喜悅直接染了路言兮,讓路言辭角也止不住上揚,抬手環住他的腰背,先他一步加深這個吻。
這一場事當然不可能就此結束,宋綏攬著轉進了浴室。
浴室門不關,花灑打開。
水霧彌漫中,相擁親吻的兩人服一件件掉落。
氤氳水汽,影影綽綽。
等兩人從樓上下來,已經是下午三點。
兩人自是打整得才下樓,但到底是才經歷一場深纏綿,面上的緋還沒有完全消散,一眼就看得出來兩人在樓上必是濃意過。
自進公司之后難得悠閑在家,坐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視的宋安欣看到兩人,輕挑下眉:“大哥,兮兮姐。”
路言兮沒管眼里的調侃,笑著問:“今天怎麼沒去公司?宋叔和鄭姨呢?”
“我連續上班半個月了,每天早出晚歸忙狗,實在是不了了,請了一天假在家休息。公司不能沒人盯著,爸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媽去陪他。”
“不見你們下樓,想著我大哥昨晚夜班應該還在休息,午飯就沒有你們。不過我有代阿姨做好飯菜在廚房里溫著,到這個點你們應該也了,去吃飯吧。”
路言兮笑了笑:“謝謝。”
宋安欣擺擺手說不用謝,還表示現在看電視正看得起興,就不去幫他們端菜了,讓他們自己手。
吃飯時,路言兮將昨晚去酒吧接齊驍的事簡單和宋綏提了一下。只說接到魏初語的電話去接人以及讓宋庚和鄭秋笛陪著一起去,又簡單提了提齊驍是一個人在酒吧買醉。
沒有說懷疑齊驍以及去查齊驍的事。
可宋綏是誰,就連鄭秋笛只見過齊驍一次,昨晚那樣的況,都覺得不像齊驍能做出來的事,更別說宋綏。
不過宋綏沒有將心里的懷疑說出來,他原本沒怎麼將齊驍當回事,畢竟路言兮和齊驍只是普通朋友,齊驍瞧著也不像是對路言兮有意的樣子。但現在,宋綏記下了齊驍這個人,打算找人去查一查他。
“以后魏初語找你,你可以不用理會,特別是大晚上引你去這種混的地方,你即便要去也別單獨一個人去。你昨晚上爸媽一起就做得很對,只是下次有事,我希你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
“我第一個想到的人的確是你啊。”路言兮失笑。
“這不是綏哥哥你值夜班,宋叔和鄭姨又剛好都在家嘛。要是宋叔和鄭姨有別的事,我當然會找你,他們都在家又都沒什麼事,就沒必要讓你特地為此翹班了。”
“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是一個人去,我也能保證完完整整的回來,只是為以防萬一加上不想你知道這件事后生氣,才麻煩宋叔和鄭姨隨我跑一趟。”
“你昨晚如果是一個人去,我確實會生氣。”
好吧,就知道。
“我會和魏書玉提一提這件事,他會管束他們魏家的人。倒是那個齊驍,如無必要,短時間你先別單獨去見他。”
他的意思路言兮懂,他是說魏初語不足為慮,只需留意齊驍。
“其實今早齊學長給我打電話了,為昨晚的事向我道謝,同時和我提了一下他獨自在酒吧買醉的原因,說是他一個長輩昨天過世了。”
話音落,宋綏停住夾菜的筷子抬頭朝看過來,“齊驍瞧著不像隨意將私事與人分的人,你們的關系已經好到可以分私事的地步了嗎?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只是關系很一般的朋友。”
這是醋了啊!
還醋得這麼直白,一點都不像他的風格。
難得。
路言兮角笑意怎麼都不住:“好歹我昨晚去接了他,他向我解釋一下買醉的原因也合乎常理。”
眼底的揶揄緒太濃,看得宋綏有點不自然。
意識到是自己反應過激了。
“綏哥哥,別吃飛醋。”
“……”宋綏難得地耳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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