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羌族有五帝封葬符,那必然是用這一套硯臺筆,才能有最好的效果。
丘道贈人髻娘,使得傳承在外,法在外。
老先生贈我,是看重我的潛力未來。
如今歸原主,羌族同柳家拿著法,更能發揮五帝封葬符的更大功效。
對于我還贈這兩,柳玄桑是震驚的。
他滿臉的復雜,道“僅僅兩年,蔣先生的長,恐怕是玄桑此生塵莫及的存在了,從一普通背尸人,氣度,心,都了宗師一般的先生。”
我連連擺手,笑道“玄桑兄這夸贊,我就承不住了,勉強算是個先生還行,大先生,都是他人冠于的夸贊,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若是如今的風水界有宗師,那人此刻,恐怕正在傳道。”
“坐觀世間滄桑,一手遮天改命,一手推風水的轉,這般能力,才能稱得上是宗師。”
柳玄桑恍然大悟,說“羅十六?”
我還是搖了搖頭。
對于柳玄桑來說,他對廖呈了解甚。
“世間有此等人,豈不是和正道長老可以比肩?茅杉師弟同邀我去赴宴,我心想,就連沈師妹都出黑,道也有一些進益,我何能共同出,只能在觀修行,沒想到,卻錯過了大機緣。”柳玄桑嘆氣。
“正道長老,可以堪稱有真人一般的實力,卻依舊稱不上宗師。”
“玄桑兄,宗師不僅僅是實力,心境,還有對世間,對同行的施恩和造化。”
“若是你現在趕往,或許還能窺得他一面,否則,就只能以后聽人傳聞了。”
我說完,柳玄桑都神呆滯。
r> 他不再猶豫,又給我找了另外兩個道士陪同,匆匆離開了羌族。
我在羌族沒有什麼事可做,自沒有多留,又和柳絮兒離開。
此后的時間,我帶著柳絮兒去了不的地方。
曾我一人出,沒有帶所去之地,基本上都走了一遍。
繪聲繪的和說了當時都發生了什麼。
最后一站,我們抵達了西北荒漠。
并沒有進荒漠中,大抵的位置,就停留在當時帶走舒離的地方。
和柳絮兒講述了在這里遭遇的一切,灰太爺又召集來了不的沙鼠。
它似是想通了,回歸本質,它還是灰仙,自是隨著沙鼠群而去,留得灰太孤零零的趴在沙堆。
我們在這里等了大約三天,灰太爺才回來。
自然,我和柳絮兒不可能問灰太爺都去干嘛了。
初步擬定的行程,差不多已經走完了。
我又同柳絮兒慢吞吞的回林烏。
這一路,就不是飛機高鐵了,沿著地圖,一城一城慢慢的走,進一城,我便走上兩三日,觀人面相,看人吉兇。
若是遇到了好人慘事,我就出手協力一把,化解災殃。
要是遇到了惡人惡事,又無人能管,便隨便小施懲戒,或是滿足一下黃二太爺的惡趣味。
羅十六說
得沒錯,這樣的事做多了,心境自然就平和了。
再等我和柳絮兒回到林烏時,距離我們離開,已經過了整整八個月。
進了黑水鎮,我們就察覺到有人窺探。
剛走到老熊嶺山下,就蜂擁而至一大群人。
常金,灰絳為首,還有大量的弟馬。
見了我和絮兒,他們都單膝下跪,高喝見過觀主,見過紅河太爺。
甚至他們還帶了兩副躺椅擔架,愣是要請我和柳絮兒坐上去,說上山的事,怎麼能讓我們自己來?得有林烏的牌面。
終于回到了老熊嶺道觀。
副觀主灰叔,雖說臉被啃得七八糟的,但他的氣場,還真是不弱。
老道觀被修繕的干凈嶄新,在觀主座位的旁邊,不只是有黑老太太的雕像,甚至還擺上了一座三尾的狐貍像。
胡三太爺從柳絮兒上鉆出來,爬上了那雕像,不停的甩著尾。
灰叔看的目瞪口呆“四……四條?”
胡三太爺懶洋洋的,不惜的搭理灰叔,只是嚶嚶幾聲,問我和柳絮兒什麼時候回二氣山,這都一年了,它跟著我們走南闖北,當行腳先生,著實太累,還是零正二神的山門,它呆著悠哉舒坦。
我和柳絮兒相視一笑,自是知道,胡三太爺是想去廖呈邊,再覓機緣。
張立琮并沒有回來。
灰叔告訴我們,先前倒是有灰仙回來帶話,說是“老觀主”早就是頤養天年的年紀,在我和絮兒回來之前,讓灰叔好好打理。
我聳了聳肩,嘀咕了一句“老頭子自然不想回來,他過上了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我懷疑,他甚至還有野心,一樣想更進一步。”
柳絮兒認認真真點頭。
雖說有些想師父,曾祖了,但柳絮兒畢竟作為林烏觀主,不能永遠當一個甩手掌柜,我們也不可能一直定居在二氣山。
因此,便留在了老熊嶺。
柳絮兒逐漸接手一些打理林烏的事,而我,則點了老熊嶺各風水,好好修繕。
沒過幾天,戴盧居然就上了老熊嶺,非要讓我回仙桃。
他才說,我答應了他,每年節氣回去算命,結果一走一整年,到日子就聯系不上人,還好有天元道場坐鎮,可仙桃大先生,都快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對此,我也是滿臉尷尬。
當時走在路上,回仙桃,就會破壞一路上的心境,所以我才會聯系天元道場,托沈髻給我幫忙。
戴盧不由分說,非得讓我自己出馬,我也著實拗不過去,只能親自回仙桃。
住,戴盧給我安排在了八茅鎮。
等我到了舊宅時,才發現,曾經和瘸子張所住之地,修繕得煥然一新。
不只是如此。
我還瞧見了瘸子張正教幾個幾歲大的稚躺棺材里睡覺。
稚被嚇得瑟瑟發抖,瘸子張卻一臉兇厲相,說他麻臉背尸人,睡覺都半睜著眼,區區一個棺材,怕什麼怕?
如果不聽話的話,就讓他們去墳山和尸過夜!
這一幕,和我年何其相似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