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臭婊子,看我不弄死你!”
豹哥氣壞了。
他一拳沒打中,反而還被白辭兮反打了一拳。
丟臉丟大了!
於是豹哥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然而,他以為中藥的白辭兮,卻比他想象中的能打多了。
拳拳到。
十幾拳下去,豹哥快不行了。
白景辰:“!!!”
司北銘:“!!!”
臥槽,團團威武。
團團威武,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豹哥!”
“放開豹哥!”
旁邊的小弟見勢不妙,立刻掏出了槍,黑的槍口對準了白辭兮。
“團團小心!”
白景辰嚇瘋了,撐著要站起來。
就在這時,砰地一聲!
白辭兮手臂上中了一槍。
不是豹哥的小弟打的,而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打出來的子彈。
白辭兮已經避著豹哥小弟的槍口了。
這一槍來的太過意外。
而且對方的槍法非常準。
避無可避。
“團團!”
“小嫂子!”
白辭兮忍著痛轉頭,然而隻來得及看到一個模糊又悉的影子,便昏了過去。
那一槍,子彈上還塗了烈迷藥。
那迷藥沒人能扛得住。
更何況,白辭兮之前已經中過一次藥了。
“是你,夜無咎,你這個王八蛋。”
“當初怎麽沒弄死你呢?”
“輸給了我們團團,沒能拿到冷兵之王的稱號,就一直想置團團於死地,現在終於被你找到機會了是吧。”
“我跟你拚了,你這個無恥小人!”
沒錯,來人正是夜無咎。
多日不見,夜無咎變得越發冷無比。
聽了白景辰這話,他冷笑一聲,又是一槍打在了白景辰上。
“夜無咎!”
司北銘大一聲。
夜無咎不屑一笑,“王敗寇,你們沒想到會有一日落在我手裏吧。”
“既然落在了我手裏,就要麵對現實。”
夜無咎彎腰,拽了昏迷中的白辭兮起來。
豹哥皺眉,“毒蠍,你幹什麽?”
“我跟有仇,讓我先玩完再說。”
夜無咎冷笑連連,“放心,不會耽誤你的事的,隻要人不玩死就可以了。”
“再說了,豹哥了這麽重的傷,我也算為豹哥報仇了不是嗎?”
豹哥捂著肚子皺眉看了夜無咎一眼,“行,就給你一晚上,玩夠了明早把人還回來。”
“悠著點,這麽漂亮的妞,我明天還想嚐一嚐滋味呢。”
豹哥垂涎的看著昏迷過去的白辭兮。
雖然被揍的慘,但賊心不死。
“放開小嫂子!”
司北銘衝了上去。
砰!
結果,夜無咎又開一槍,看都沒看司北銘一眼,冷漠的在司北銘膝蓋上來了一槍,然後帶著白辭兮離開了。
“團團,夜無咎你放開團團。”
“你要敢對團團做些什麽,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的。”
“夜無咎!”
然而,無論白景辰怎麽歇斯底裏的喊。
夜無咎都沒回頭。
豹哥笑了起來,“看吧,白家爺就是這麽廢。”
“就你這熊樣還想救你妹妹?”
“聽說毒蠍跟白大小姐可是積怨已久,白大小姐落在他手裏,能有好果子吃才怪了。”
“你們就等明天看熱鬧吧。”
“先帶他們倆下去,單獨關起來,看守的人加倍!”
“是,豹哥!”
夜無咎帶白辭兮去了自己的住。
一路上還有不人打趣。
“兄弟好福氣啊,這白大小姐就跟個尤似的,落到你手裏,可得好好。”
“兄弟,啥時候用完啊,我們還等著排隊呢。”
“也不知道這白家的千金與那些普通人滋味相比如何,真想試一試。”
“豹哥說了,等毒蠍用完,咱們所有人都能排隊,別急,明天有福氣了!”
夜無咎抱著白辭兮離開,聽著後那些人汙穢不堪的議論,眼神愈發冷冽。
作為組織的核心人和功臣。
夜無咎的住所還算不錯,一應俱全,什麽都有。
他帶白辭兮回來之後,將人放在床上,轉拿了醫藥箱出來。
那一槍打在了白辭兮的左臂上。
相對來說,比打在右臂好許多。
左臂傷,右臂還能靈活的活。
如果右臂傷,左臂沒有右臂靈活,行起來也就麻煩了許多。
以他的槍法,當時躲在暗打中白辭兮的右臂實在容易很多。
但他卻故意選了左臂。
這也是豹哥忽略掉的最重要的一個點。
夜無咎自小跟著無良的師傅爬滾打,過無數次重傷,中彈的時候也常有。
不是每次都能幸運的找到醫生,所以他都是自己取彈藥出來。
這也讓他練就了一自己包紮傷口的本事,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因為有強烈迷藥的緣故。
所以白辭兮覺不到什麽。
取彈的過程非常順利。
夜無咎麵無表的用鑷子將子彈取出來,然後做了消毒,接著合了傷口。
唯一不太好的是,他的合手法非常醜,差不多就是胡合起來的,看上去歪歪扭扭的,像條蜈蚣一樣。
合完,用紗布包紮好,整個過程隻用了半個小時。
夜無咎在床前坐了一會,看著陷昏睡中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白辭兮雖然昏迷中,卻並不安穩,眉頭一直皺著。
這說明整個人都在一種高度的戒備中。
即便昏迷,那種戒備也不會消除。
夜無咎歎了口氣,無奈笑了一聲,“如果換是司厲辰在這,你應該不會皺眉吧。”
“兮兮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我呢。”
“如果不是我今日主出現,你是不是這輩子永遠也不想再看我一眼了?”
“其實,我……”
夜無咎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看著手套上的,夜無咎愣了愣,搖了搖頭,起將手套扔到垃圾桶裏。
轉去了洗手間,清洗了好大一會才出來。
又換了件裳,打開窗戶通風,將屋的腥味散去。
夜無咎重新坐回了床邊,看著沉睡中的孩角微勾,一遍一遍的嘟囔,“這樣的日子真是難得呢。”
司北銘和白景辰被關了起來。
也沒人幫他們治傷,兩個人一人一個饅頭,一碗水。
白景辰拿著手中的饅頭氣惱的扔在了地上,罵道:“該死的夜無咎,欺負團團,也不知道團團怎麽樣了,我救不了團團,我是個笨蛋,我太蠢了,蠢死我算了!”
相比之下,司北銘比他冷靜了點,拖著傷幫他把饅頭撿了回來,遞給了他。
“我不吃!”
“我吃不下!”
“團團都出事了。”
“而且你哥肯定會嫌棄團團的,氣死我了!”
還沒發生什麽大事,白景辰已經在腦子裏自己腦補了一出世紀大戰,甚至連司厲辰以後的態度都聯想到了。
司北銘氣的差點給他一掌,然後撕了塊饅頭,強行塞到了白景辰裏罵道:“你不吃是要死對吧。”
“你死了還想去救人?”
“而且小嫂子是為了救我們才暴的。”
“你還在這裏尋死膩活的,你這個沒用的蠢東西,我是怎麽認識你這個蠢東西的?”
“你能不能腦子想想,現在最大的目的是好好活著,活下去就有希,蠢貨!”
司北銘一邊往白景辰裏塞饅頭,一邊罵,“給我老實吃飯,不然弄死你,真是氣死我。”
“也不看我們現在都什麽德了,還鬧絕食,真鬧絕食,外麵那幫人高興死了!”
白景辰被司北銘臭罵一頓,頓時老實了,可憐的啃起了饅頭,還對司北銘道:“那你也吃吧。”
“咱們再喝點水,別死了。”
“嗚嗚嗚。”
“……”
“行了,別哭了,我們先保住小命吧。”
“你要相信小嫂子,也要相信我大哥。”
“我大哥你姐夫什麽人啊,怎麽可能是你裏那種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他要是那種人,我第一個把他打死你信不信?”
司北銘典型的打一掌給一個甜棗。
罵了一頓,又開始安起來。
“嗯。”
白景辰點頭,毫沒意識到不對勁。
妹夫變姐夫也永遠是那麽自然。
一直到晚上,白辭兮才慢慢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床邊坐著的人驟然一愣,滿眼警惕。
“夜無咎。”
白辭兮掙紮著要起來。
夜無咎麵平靜的看著,“你了傷,麻藥剛過去沒多久,還是好好休息吧。”
白辭兮皺了皺眉,依然撐著坐了起來,仔細打量了夜無咎一眼。
夜無咎是不打算要的命的。
不然當時沒防備,夜無咎想下死手很容易。
現在隻是傷了的手臂,而且是左臂,等於最大程度上保留了的實力。
白辭兮沒說話。
夜無咎也沒再開口。
兩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麽。
須臾,白辭兮別過臉去,聲音平淡,“謝謝你。”
這人向來憎分明。
如今這況分明是夜無咎救了,也不可能說什麽譏諷的話。
夜無咎笑了一聲,“也沒什麽。”
“不圖你這聲謝謝。”
“這個基地是我們組織與之前對付你們白家的那個組織聯合組建的。”
“薔薇做了叛徒,那個組織被打擊的厲害,全線崩潰。”
“我們組織缺錢,對方便將剩下的資金全部注了組織裏,唯一的條件就是報複白家,拖垮你們。”
“你也看到了,這裏到都實驗室,用來研究那些三無藥品的。”
“黑市裏流通的很多三無毒藥,都是我們的實驗室研發出來的,利潤很高。”
“你和白景辰司北銘都將會是實驗品,一旦你們做了實驗品,就算司厲辰趕過來,也救不了你,因為那些藥是沒有解藥的,會造終不可逆的傷害。”
“……”
“小二和小四呢,已經跟豬似的被拉出去做實驗了?”
白辭兮臉一變急道。
夜無咎:“……”
“還好,還沒被拉去。”
“實驗室那邊人暫時滿了,有兩個實驗室臨時出了問題,他們的運氣好的。”
“不過,最多拖延一天,他們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
還能拖延一天,司厲辰他們差不多能趕到。
“了嗎?”
夜無咎突然開口。
“還好,有一點點。”
“嗯,你先休息。”
夜無咎起,轉進了自個的小廚房。
白辭兮力還沒恢複,並沒下床,心裏暗自盤算著一些事。
陣陣香味傳來,夜無咎正在小廚房裏翻炒著什麽。
從白辭兮這角度去,意外的發現夜無咎作嫻,看樣子廚藝不錯。
一個小時後。
兩菜一湯一飯出爐。
土豆燉牛,紅燒茄子,鮮蝦魚湯以及米飯。
夜無咎依然還是那副表,端著飯菜默默走過來。
然後拉了一張小桌過來,放在了床前。
“自己能嗎?”
“沒什麽問題,一點小傷而已,而且傷的也不是要害位置。”
雖然傷口疼的很。
但白辭兮並不在意。
對來說,確實是小傷,而且夜無咎下手很有分寸。
白辭兮也沒矯,接過夜無咎遞過來的筷子,低頭夾了一筷子牛土豆。
別說,味道是真不錯,牛很鮮,土豆每一塊都切的很漂亮,刀工竟然意外的好。
紅燒茄子的賣相也不錯,比起外麵的大廚毫不遜。
白辭兮忍不住調侃,“夜無咎,可以啊你。”
“我看你不幹殺手了,出去做廚子也不錯,能到大廚級別。”
就不行了,去做廚子,別說給客人做菜了,說不準自己和廚房都要沒了。
“也是。”
夜無咎點頭,“這是我的夢想。”
“……”
白辭兮怔了怔,好家夥你真想做廚子啊。
但夜無咎有句話沒說,我的夢想是為你做一輩子的廚子。
然而,他知道這個夢想實現不了,所以不會多說。
自從上次分開,夜無咎整個人就變了,變的比以前更沉默鬱。
他的話越來越,整個人就好像活死人一般。
之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白辭兮沒問夜無咎的打算以及島上的況。
夜無咎也沒主說。
吃完飯,夜無咎端著吃空了的碗盤轉去廚房刷碗去了。
白辭兮悄悄調了定位的信號。
是等得及,但白景辰和司北銘等不及。
不用問也知道,那兩人的傷肯定沒人管。
倆弟弟心靈脆弱,也不知道這會是不是在哭。
幸好兩人在一起,就算哭,還能彼此抱著有個伴,不至於太恐慌。
“明天他們要帶你去做實驗。”
夜無咎刷完碗走過來,認真看了白辭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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