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虎誰能比得上白辭兮。
歡迎儀式還搞出這麽個玩意來。
“才不會。”
老司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們也沒人打電話喊我,我都睡過頭了,為了趕過來,還不小心闖了個紅燈。”
“居然還有人發消息嘲笑我,你說氣人不氣人?”
白辭兮將牌子拿出來,又戴了黃的手環。
還有個手環給司厲辰準備的。
這手環。
之所以搞這些東西,是因為之前白景羽的去公司門口給白景羽應援。
白辭兮覺得還蠻好玩的,想著自己和司厲辰那麽久沒見了。
正好答應來接機,就做了應援牌,還了唐易一群人來撐場子。
害的唐易他們很早前就扛著牌子過來列隊訓練了。
結果等了幾個小時白辭兮才姍姍來遲。
到底接誰老公,這麽慢的。
唐易翻了個白眼,“你再被罰,可不就騎自行車了?”
“說不準還得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你一大老板,騎著小自行車你想想,那場麵真酸爽。”
“……”
“別廢話了,走走走。”
白辭兮扛著大牌子去了接機區。
的人不,每個人都扛了牌子,還有橫幅,另外還準備了彩帶以及鈴鐺小喇叭。
白辭兮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喇叭,時不時的吹一下。
唐易:“……”
老大,你就真的一言難盡的。
別人看了,好像你多似的,天天想著你家老司回國。
司厲辰帶著保鏢出來。
結果,剛走出來,白辭兮便吹了一聲喇叭,喊了起來,“老司,老司,我想你,日日夜夜都想你。”
“老司,老司我你,你勝過自己。”
唐易:“……”
小八小九:“……”
白景辰司北銘:“……”
這…他們怎麽喊啊?
白辭兮見幾人不,立刻瞪了一眼,“快喊。”
“哦……”
唐易是真的麻木了,生無可的喊起來,“老司,老司,我想你,日日夜夜都想你。”
白景辰跟著喊了一聲,“老司,老司我你,你勝過自己。”
眾人:“……”
司厲辰:“……”
看到媳婦牌子上的字。
他都開心死了。
聽到媳婦喊想他,他,他也開心的不行。
但聽到唐易他們喊,他就…起皮疙瘩。
“兮寶。”
司厲辰大步走過去,手將白辭兮抱到了懷裏。
有些日子不見,說不想那都是騙人的,說很想很想,幾個字也不足以表達出他的思念。
“我都想你了。”
白辭兮踮腳,在司厲辰臉上親了一口,眉眼彎彎,“看我的牌子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喜不喜歡,開不開心?”
“喜歡。”
司厲辰了白辭兮的腦袋,“真的很想你。”
他們在一起之後,還沒分開那麽久過。
這次國外那邊有幾個項目況比較特殊,需要他親自過去盯著。
當然,盯完這一趟,老婆本是徹底賺出來了,就等兩人的婚禮了。
“那我寫的歡迎語呢?”
“你看。”
白辭兮晃了晃手中的歡迎語。
“老公,老公,我要你,日日夜夜都要你。”
司厲辰:“……”
老實說,他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標語。
其它標語絕對都沒這個勁。
“兮寶。”
司厲辰歎了口氣,“我都不信你了,你隻是說說而已,你又不真幹。”
有本事你真幹啊。
我子都了,你跑了……
白辭兮歪了歪頭,“我幹啊,我幹的,我怎麽可能隻說不幹啊。”
“我真的幹的。”
“今晚嗎?”
“哦,那不行,我大姨媽來了。”
“……”
“兮寶,我們回家吧。”
算了,他還是等生日吧。
也沒多久了。
“好。”
司厲辰手幫白辭兮扛起牌子。
一手扛著牌子,一手牽著媳婦回家去了。
兩人也沒避諱別人,這浩浩的接機儀式,被不人拍了下來。
尤其是白辭兮牌子上的字,以及司厲辰和白辭兮手牽手離開的時候,司厲辰還扛了那個牌子。
網友們還做了表包出來。
甚至有人開了帖子,題目做:冷兵王和的霸總小妻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衝上熱搜的標題也很有意思:冷兵王機場求過夫妻生活。
標題真是又又。
兩人赤的向大眾撒了一大把狗糧,還是以這種形式。
誰看了不說一個服字?
誰能比得上白大小姐虎?
回去的路上,白辭兮收到了祁揚的消息。
“封家出事了。”
“那個瘋子被人下了毒,生不如死,這會還在醫院掙紮著。”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好不好奇?”
“聲哥哥就告訴你。”
白辭兮窩在司厲辰懷裏,一手玩著手機,一手著司厲辰的膛,看到這條消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搭理祁揚。
但祁揚按捺不住很快回了過來,“封老夫人和封修還有封夫人都有嫌疑。”
“因為這三人有嫌疑,警察搜捕的時候,居然搜到了封夫人買兇殺人的證據,還有封老夫人非法集資的證據。”
“這下好了,三人都被帶回去審問了。”
“封修怎樣不好說,封老夫人和封夫人這兩人怕是要將牢底坐穿了。”
“還有封晚蕓,本來隻是裝瘋,如今算是徹底瘋了,不但瘋了還生不如死,渾脹痛,臉也毀了,我看了照片,跟個鬼似的。”
“不得不說,你那位未來的嫂子手段是真的高明,這下封遇的仇也算報了。”
封晚眸沒給白景宴下毒。
真正下毒的人是封晚蕓。
但如今一切證據指向了封夫人他們。
警察查證這事的時候,又牽扯出了別的案子。
一箭三雕。
除了封呈以外,其餘人全部獄。
封晚眸也算完了自己的心願,封遇目的達到,順便還端掉了那個與白家有仇的神組織,可謂一舉多得。
“知道了,我要跟老司回家睡覺了,不聊了你這個閑得發慌的單狗。”
祁揚還在喋喋不休。
白辭兮沒給他繼續嘮叨的機會,一句話丟過去,收起了手機。
祁揚:“……”
靠!
誰還沒做過單狗了。
“老司,親親。”
白辭兮抬頭吻上司厲辰的,近乎貪的抱著眼前的男人。
嗷嗷嗷,終於見到老司了。
司厲辰低頭加深這個吻。
兩人吻的難分難舍。
幹柴烈火,一即發。
坐在副駕駛的江景,苦的看了一眼開車的保鏢。
保鏢也苦的看了一眼江景。
兩人同樣是大齡單狗,工作實在太忙,忙的沒時間談,連孩的小手都沒過。
而後麵那兩位……
請問他們倆能做個人嗎?
司厲辰剛回來,打算跟白辭兮安安靜靜的待幾天。
兩人從昨晚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
白辭兮是真的不太舒服。
最近整日熬夜,工作又忙,支的厲害。
所以兩人雖然睡在一起,可也就真的是大被同眠,什麽也沒做。
一直到司北銘的電話打過來。
白辭兮本來不想接。
可手機一個勁的震不停。
而且跟司厲辰的手機同時在震。
司北銘打電話給。
白景辰打電話給司厲辰。
白辭兮就很崩潰。
“說。”
“沒重要的事,我把你倆拆了信不信?”
白辭兮打了個哈欠,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這一覺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不想醒來。
結果這麽久了好不容易睡個好覺還被打擾。
“小嫂子,嗚嗚嗚,救命。”
“我跟小四被人打了,我們跟人打賭還輸了,丟死臉了……”
白辭兮:“……”
“你們倆什麽時候打賭贏過?”
“他們打你,你就讓他們打,你是傻嗎?”
白辭兮的起床氣大的很。
司北銘可憐道:“小嫂子,你不來救我們,我們真就丟死人了。”
“這次探險解比賽是學校裏的同學組織的,咱們輸給人家了,我沒用,嗚嗚嗚。”
“我和白四四是廢嗚嗚嗚。”
“……”
廢還好意思說。
“報地址。”
五分鍾後。
白辭兮了解了來龍去脈,掛了電話,而後撲到司厲辰懷裏無奈道:“也不知誰出的點子,幾大高校舉行探險比賽,就類似鬼屋探險那種。”
“你弟弟和我弟弟玩輸了,不但丟了學校的臉,還被揍了。”
“這場子如果找不回來,南大臉估計都沒了,所以我又要被迫出戰了。”
“你弟弟?”
司厲辰捕捉到了關鍵。
白辭兮在司厲辰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是啊,弱那樣,可不就是個弟弟嗎?”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等我。”
“等我把那倆崽子拎回來,我們接著睡。”
“來個麽麽噠,你。”
“兮寶。”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
白辭兮便換服打算去給那倆弱仔找回場子了。
之所以不讓司厲辰去,是因為司厲辰最近比還累。
白辭兮擔心這麽熬下去,司厲辰會腎虛禿頂。
他們倆婚期都要定了。
難道舉辦婚禮的時候,賓客們到了婚禮現場發現,好家夥新郎是個禿頂總裁?
白辭兮收拾完,便開車離開了。
雖然隻剩了那麽點分。
白大小姐卻還是勇往直前,牛的很。
這場比賽,其實是南大部分學生跟另外一座高校林大一部分學生組織的,外加了其他幾個學校的十幾個學生。
不知怎麽的就演變了高校之間的競爭。
一群人約的地方在一家做絕魂的探館。
這家探館開了有大半年了。
昨天剛推出了大型的探計劃。
一群人便約到了一起。
這家探館占地麵積很大,有三十多間屋子。
而且他們的工作人員在裏麵扮鬼扮刺客扮的實在太真。
以至於司北銘一進去就被嚇到了,被鬼追著先跑了出來,沒能完全程,半個線索都沒拿到。
白景辰還好,拿到了兩個線索,但對方整整拿了十七個線索,完勝。
對方第一局完勝,嘲諷南大學生虛有其名,其實是一群草包。
白景辰和司北銘帶頭跟對方打了起來。
然而,對方是業餘拳擊好者,結果可想而知。
“你等著!”
司北銘捂著被打腫的臉,指著麵前的胖子道:“我們南大最最最最厲害的人要來了,一個幹翻你們一群人!”
胖子對著司北銘豎了個中指,“得了吧,不就你那嫂子嗎,一個人罷了。”
“聽說還是南大的校花,如果來了,還是贏不過我們,說不準你哥這綠帽子戴上可就摘不下來了。”
“去你大爺的!”
白景辰怒了,飛撲過去,一腳踹在了胖子上。
胖子冷笑一聲,一拳錘在白景辰口,“蠢貨!”
“你幹嘛呢,誰讓你打白四的。”
“媽的!”
“臥槽,上,揍死他們。”
“敢打咱們的人,不想活了!”
兩撥人馬陷了混中。
還有一群看熱鬧的人。
白景辰與司北銘完全不是那幾個業餘打拳擊的對手。
砰!
胖子打的正歡。
突然被人一腳踹飛。
變故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打鬥。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摁著白景辰揍的男生,也被飛了。
“誰,誰打我?”
胖子捂著被肚子,疼的齜牙咧。
特麽的,這誰啊,下腳這麽重!
“怎麽著啊,反了啊?”
“不知道北城是誰的地盤嗎?”
“連我兩個弟弟還敢打?”
白辭兮晃了晃手中的鞭子,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學什麽的拳擊的?”
“我看你這也不行啊,太弱了,跟個傻似的。”
眾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大小姐啊。”
“第一局他們已經輸了,第二局你敢來嗎?”
“輸了可要答應我們任意三個要求。”
“贏了嘛,我們答應你們任意三個要求,這可是白紙黑字寫清楚的,你們如果抵賴的話,咱們就發到網上去,看看百年名校還要不要臉了。”
胖子晃了晃手中的協議。
白辭兮轉頭看了司北銘與白景辰一眼,皺眉道:“你們兩個蠢貨,誰簽的?”
白景辰弱弱的舉了手,“我。”
“是我。”
司北銘也急忙舉了手。
白辭兮:“……”
“如果你們輸了,司就是我的了,怎麽樣?”
一道得意的聲音傳來。
從跨海大橋上跳下去的時候,白雪慘笑著說:“我死,但不代表我接受你們的那些誣蔑,而僅僅是……為了結束我對你的愛……高靖爵,下輩子,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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