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上的服是我親自換的。”
傭人的一句話讓南殊高高提起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
拍了拍自己的脯,安著自己忽上忽下的小心髒。
用完早餐,商時嶼依舊沒有從書房裏出來。
因為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事,南殊有些心虛,而且商時嶼在書房忙工作,自己正好也不用見他。
南殊滋滋的打開了手機。
然而一打開,全都是江柚的99+信息轟炸。
最後一條是昨晚發的,語氣生無可:南小殊,你自求多福吧。
南殊心底頓時一咯噔,立馬撥通了江柚的電話。
“南小殊,你怎麽樣,商時嶼沒有對你做些什麽吧。”
一撥通,江柚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讓南殊頓時有一種不妙的覺。
“柚子,我,我昨天做了什麽嗎?”
“你居然都不記得了?!”
電話那頭江柚驚的立馬拍了一下桌子,惹得周圍的同事紛紛側目看過來。
尷尬的笑了笑,連說幾道“不好意思”,把聲音得極低。
“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我想不起來了。”
南殊哭無淚,昨天應該是喝了不酒,腦袋迷迷糊糊,隻斷斷續續記得商時嶼剛來那會的一些片段。
其餘,是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南小殊,你昨天真是膽大包天,不僅罵商時嶼是狗東西,還把他當了別人。”
“甚至你還說他長得漂亮,一直親他呢。”
江柚每說一個字,南殊的心就沉了一分,到最後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我,我昨天真的那麽……放肆。”
南殊靜了幾秒,聲音有些抖。
“當然,我都驚到了,你昨天真是太大膽了,我甚至覺得那時候商時嶼想將你生吞活剝。”
南殊徹底絕,閉了閉眼,恨鐵不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喝酒,我你喝酒。”
掛斷電話後,南殊站在客廳中央,來回徘徊著。
苦惱的看著樓上書房的位置,心底搖擺不定。
要不要去找商時嶼?
萬一,萬一他真的生氣了,那這些天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
南殊眼中的猶豫逐漸被堅定所取代。
算了,死就死吧。
深吸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書房門前,敲了門。
“咚咚。”
低沉清潤的嗓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進。”
南殊打開門,發現男人正端坐在電腦麵前,鼻梁上架著一副金框眼鏡,深邃的眼眸認真的盯著電腦屏幕。
南殊猛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會打擾到他,剛準備關上門,男人的視線了過來。
商時嶼視線一頓,低斂的眉眼閃過一抹意味深長。
“稍等。”
他關上電腦屏幕,指尖漫不經心的將金框眼鏡摘了下來,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
薄掀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醒了?”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南殊就站在門口,紅一張一合,遠看就像是一副賞心悅目的人圖。
商時嶼指節曲起,慢條斯理的敲擊著桌麵,一下又一下,像敲木魚似的一聲又一聲落在的心扉。
他沒有開口,隻是一直盯著看。
愣了片刻,他才低聲開口:“窈窈,過來。”
尾音上,慵懶中拖曳著繾綣的音調。
小名被男人如此繾綣的喊出來,南殊卷翹的睫抖了幾下,覺得耳子都在發燙。
一步步走到商時嶼邊,剛準備開口說話,男人修長的手指搭在的手腕上,輕而易舉將拉了懷中。
“怎麽樣,還頭疼嗎?”
男人往後側了側,將前的一大片空間都留給了,指腹不由分說替著太。
南殊有點沒反應過來,隻呆呆的看他。
二人離得很近,南殊甚至可以瞧見男人冷白上的淡青管以及卷翹分明的長睫。
因為今日在別墅理工作,商時嶼並未穿西裝,隻穿了一件家居服,了幾淩厲與迫人氣勢,多了些清雋雅致。
南殊莫名覺得,如果放在古代,商時嶼一定是位不可的高嶺之花,隻能仰,不可近觀。
“在想什麽?”
男人指腹輕勾起耳邊的一縷發,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玩味。
南殊倏地回神,有點不好意思,結結道:“沒,沒想什麽。”
“你還在忙工作,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書房在南殊心底一直是一個莊重嚴肅的地方,對來說,他們的姿勢委實有點親,更別說亮著的電腦屏幕了。
總是覺得有點不太自在。
商時嶼低笑一聲,指骨分明的大掌慢慢移到的腰間,另一隻手則在南殊驚訝的目中打開了視頻會議。
南殊下意識轉,趴在男人懷裏,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
視頻中的眾人雀無聲。
他們驚詫的盯著視頻對麵的商總,大氣都不敢一下。
商時嶼在打開視頻前,特地調了攝像頭。
於是在眾人的眼中,他們隻能看到他們矜貴的商總懷裏正摟著一個小姑娘的纖腰,大掌牢牢錮,占有十足。
“我有點私事要理。”
“散會。”
視頻會議在一聲懶洋洋的腔調中結束。
眾人沉默了幾秒,然後全部炸開。
他們商總居然有人了!
那人還住在商總家!
這是什麽炸的消息!
“視頻關了,沒照到你的臉。”
聞言,南殊鬆了一口氣。
現在還是商時嶼的助理,要是讓公司的人發現是,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你怎麽突然關了視頻會議?”
商時嶼眉眼勾著淺笑:“窈窈沒聽見嗎?”
“我有私事要理。”
南殊的臉頰有些發燙,不過瞧著他這副模樣,似乎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生氣。
“那你有事要理,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南殊就想從男人上下來,卻又被商時嶼給摁了回去。
他湊近的耳畔,聲音低沉危險。
“窈窈跑什麽?”
“我說的私事就是有關你的。”
“現在清醒了,就讓我們來好好算算昨天晚上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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