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驍跟隨了冷云徹多年,當然也見過殺人放火的勾當,可是從來都不是自己手,自己殺了人那種恐懼的心是不一樣的,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個結果,只是想去找汪凝蔓想要要一起報復喬莉,但是沒有想到……
唐驍現在真的是特別的心慌,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是打電話給了白祎。
“瀟瀟,怎麼了?”
“哥,我殺人了……”唐驍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后怕,心里特別的張。
“你殺人了?”白祎聽到這句話之后,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殺人呢?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種事你就不要沾手了,你想報復誰你跟我說啊。”
“我也沒有想到,我不想殺的。”唐驍真的沒有想過要殺汪凝蔓,跟汪凝蔓無冤無仇,也跟不認識,但是……
“行了,你已經做了,還有什麼辦法,那現在你撤回來吧,你現在一個人還在冷云徹那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現在撤回去?”唐驍一想到這個,然后腦子就立馬清醒了,現在不能撤回去,還有喬莉,還有喬莉那個禍害還沒有除掉。
“你不是說要里應外合搞垮冷云徹的公司嗎?現在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現在不能撤回去,我還要留在這里。”
“是你先打破了這個計劃,你現在已經殺了人,萬一查到你怎麼辦?”
唐驍現在也是害怕,但不管怎麼害怕這麼恐懼,現在都不能離開,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做,不允許任何行為破壞他們的復仇計劃。
唐驍強迫讓自己淡定,然后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雖然還沒有結案,但所有人都以為是意外,不會懷疑到我的。”
“那你什麼意思?你現在還沒有打算撤回來,你還要留在他的公司?”
“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做事有分寸。”說完唐驍便掛斷了電話,然后長長的吐了口氣。
不能慌,一定不能慌,汪凝蔓的尸都已經被火化了,也查不出的死因,想要查火災原因的話也是一個人起火造的意外,不會查到其他任何的結果,趁著這個當口,必須要現在手,要不然以后更不會有機會。
*
冷云徹去陪上墨了,喬莉只能是一個人在病房里,其實沒有冷云徹也好,省得冷云徹在這里制造一些張氣氛,總是大驚小怪小題大做的。
喬莉就著自己的肚子,開始跟自己的寶寶說話:“寶貝,你可千萬要堅強,千萬不要有事,媽媽等著你出生,媽媽會陪著你長大。”
喬莉現在著肚子,覺得無比的幸福,生命有了延續真好。
而因為喬莉都不友好,米雪也沒有機會在這里自找話題了,只能是自己去忙自己的工作。
“叩叩。”喬莉這會兒真的是很親近,突然聽到了敲門聲,抬頭,沒想到是唐驍。
“進。”
唐驍走了進來看了看,并沒有別人便問道:“冷爺呢,他怎麼沒有陪著你?”
“汪凝蔓出了事,上院長心很不好,阿徹過去安了。”
唐驍一聽到這個心就完全的放下了,冷云徹不在就好。
“聽說你住院了,一直都沒有時間來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唐驍問。
“我覺得一切都好。”本來對唐驍喬莉是沒有什麼好的,但是經過上次的綁架事件,真的對這個人改觀了很多,也覺得對不起人家的,所以態度也就好了很多。
“我也看你氣不錯,那什麼時候能出院呢?”唐驍問。
“我也不知道,這個要聽醫生的,聽醫生說我的孕酮很低,很可能有流產的況,但是我自我覺還好的,而且整天在這里住院要悶死了,要是一直住到生的話,那估計都要悶出病來了。”
唐驍很難得的笑了笑,然后說道:“一個人在這里住院,的確是很難,我看今天外面天氣不錯,我正好今天工作也不忙,要不然陪你出去曬曬太?”
喬莉也看了看外面,今天天氣真的是不錯。
“那好吧。”
唐驍便扶著喬莉起,然后走出了病房。
這會兒冷云徹還在上墨那里,其實什麼安的話都是蒼白的,其實也做不了什麼,就是做一個最起碼的陪伴吧。
“好了,阿徹,現在喬莉還在住院,你就不要再陪我了。”上墨說道。
“你這樣子我真的是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上墨抬頭看著冷云徹,問,“這樣的事之前不是已經經歷過了嗎?沒有事的,我自己會調節,你快回去吧。”
冷云徹在這里實在也是覺到無力,只能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死不能復生,不要胡思想了。”
“我知道。”上墨點了點頭。
冷云徹從他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然后回到了病房,卻發現病房里并沒有人。
看到病房里沒有人,就拿起手機來給喬莉打了個電話,也真的是生氣,都跟這個丫頭說了,不要自己跑,現在有先兆流產的況,要小心。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冷云徹皺起眉頭,然后又到醫院的院子里找了一圈,卻發現沒有的影,怎麼會沒有人又關機了呢?然后他連忙去問了醫生:“醫生,喬莉去哪兒?為什麼不在病房里?”
“沒有注意啊。”
冷云徹現在真的是很心慌,正好這時候米雪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喬莉的況不好嗎?”
“不是,是沒有在病房里,手機也關機,你看到了嗎?”
“我看到一個人跟一起出去了。”
“一個人?”一聽到這個,他的神經一下子就繃了,慌忙的問,“什麼樣的人?有沒有監控?趕讓我看監控。”
冷云徹連忙去看監控,當看到和唐驍一起出去的時候,他的整個神經都要繃斷了,怎麼會?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