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玖覺渾已經出了汗,心還在張的狂跳,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的讓有點害怕。
因為這個樣子連伊連忙帶著小雨滴回了家,看到們兩個回來蕭玖還覺得抱歉的:“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在游樂場多玩一會兒?”
“怕你擔心啊。”連伊一邊換著鞋一邊說了一句,然后對小雨滴說道,“小雨滴,先去洗手。”
小雨滴跑進了洗手間,連伊忙問:“怎麼了?聽你電話里那麼張?”
“沒事,做了一個噩夢。”
“又夢到那個老巫婆了?”
“嗯。”蕭玖點了點頭。
連伊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我看那個老巫婆直接你一個心病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你都已經跟陸亦臣分開了,還能把你怎麼樣?別想了,自己嚇自己。”
“嗯,我知道。”蕭玖點了點頭,看看時間也不早了。
“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睡個懶覺,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去酒吧給你捧場吧?你自從去酒吧上班之后我還沒有去看過呢。”
“不行!”連伊的話剛說完蕭玖立馬就做出了反駁。
看到緒這麼激連伊愣了愣,然后故意的說道:“干嘛這麼張?上次不是你說的嗎?酒吧只是年輕人去放松的一個地方,我上班這麼累,也想去放松一下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蕭玖說的很堅決,“那種地方那麼吵,你不會喜歡的,要是覺得悶可以到廣場上去走走。”
現在在酒吧唱歌的蕭玖,好像連自己都不認識了,為了調氣氛唱一些特別high的歌,在臺上真的像一個瘋子。
那是生活中從來都沒有過的狀態,也是連伊和小雨滴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狀態。
對來說那也是一種緒的釋放,但更多的,是隨波逐流,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的一種酸楚,不想被認識的任何人看到。
“那好吧,那晚上我帶小雨滴去廣場走走。”蕭玖這樣的緒連伊就明白了。
蕭玖晚上九點多到了酒吧,到了后臺換了服,恨天高、短、臍裝,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以前從來不喜歡化妝,但現在也不得不化妝。
正打算拿著貝斯上臺唱一首很有野的外文歌,但酒吧的老板卻住了,說道:“蕭玖,今天不要唱外文歌了,就唱之前你視頻火的那首歌。”
之前視頻火的那首歌?寫給陸亦臣的?一不小心上你?
面對這樣的要求蕭玖有些詫異:“您不是說那樣的曲風不適合在酒吧唱嗎?帶不起氣氛,沒有人會喜歡的。”
“是那位先生點的。”老板指了指坐在最中間VIP座位上的一名男子,解釋道,“一看就是個大人,你好好表現。”
說完老板走開了,蕭玖看了一眼老板給指的那位先生,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坐在紅沙發上,一墨的西裝格外的扎眼,冷與熱的完搭配。
看蕭玖看向了自己男子很禮貌的微微一笑
,許是整個酒吧的大環境在蕭玖看來過于污濁,都是些打扮不羈的年輕男。
他們隨著音樂瘋狂的扭著自己的子,或者是曖昧,或者是在調,這段日子以來司空見慣,突然來了一位這樣的男子,倒是讓印象很深。
長相也斯文的,霓虹幻影的線之下他黝黑深邃的眸子泛著迷人的澤。
蕭玖只好又回去換了服,然后抱著吉他上了臺,唱這一首歌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有多人在用心聽,但唱的卻很舒服。
今晚上陸陸續續的唱了兩三個小時,都是抒的歌,好久沒有靜下心來專注的唱首歌了,還放松的。
已經過了凌晨12點,工作結束了,拿到了六百塊酬勞,蕭玖很滿足,但剛要走酒吧的一個服務生便抱著一束木槿走了過來。
“蕭玖,這是剛才那位先生送你的。”
那個男人?
蕭玖看向了那個VIP座位,位置上已經空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再看看這束木槿,好悉啊。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就曾收到過兩束木槿,現在又收到了,上次送的也會是他嗎?
之后的日子還是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在酒吧繼續唱著那些快歌,那個男子偶爾會來,但他一來就會抱著吉他安安靜靜的唱上幾個小時。
也怪了,每次這樣的時候整個酒吧也沒有一個人有意見,正如老板所說,應該是個人吧?
而且每次他來,等唱完他都會送一束木槿,這天蕭玖忍不住想問問他,但換服的功夫他就已經離開了。
“你知道一直給我送花的那個男人什麼名字嗎?”蕭玖問負責酒水的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搖了搖頭,但是忍不住滿臉的花癡狀:“不知道呢,他每次一來就會坐那個座位,好像是專門來聽你唱歌的,我觀察過,他就只點一瓶紅酒。
聽你唱完歌喝完紅酒就走了,好酷哦,長得太帥了,我看他是看上你了,蕭玖,你可不能讓這樣的黃金男跑了,下次他要來一定記得主要個電話號碼。”
這些在酒吧干的妹子,個個都跟人一樣,也個個做著能遇到個大款,嫁個有錢人的夢,漢的說詞一套一套的。
蕭玖又看了看手中的一大束木槿,也真的是無奈的,這麼好看的花最后只能落垃圾桶也真是可惜。
蕭玖回到家便將自己丟在床上,看著已經睡死豬的連伊和小雨滴忍不住一笑,但自己卻毫無睡意。
現在每天都有記賬的習慣,要攢錢,需要攢很多很多的錢,因為要干很多很多的事。
記好了帳之后看到了日期,今天是農歷九月初五,還有幾天的生日就到了。
生日?
都多年沒有過過生日了?最后過的一個生日是陸亦臣陪過的,就是送了那對耳釘。
又忍不住打開了屜,在床頭櫥最下面一層,一個小盒子里,那對藍寶石耳釘在這樣的夜里真的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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