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綿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權景夙的辦公室。
男人辦公室的裝修跟家裏的臥室沒有什麽太大區別。
薑挽綿拎著食盒放在一旁,“那你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他就好。”
齊宇心裏默默想了下,如果不跟先生說夫人在這裏等他的話,估計那幫人是吃不了午飯了。
而且,齊宇哪裏敢不跟先生說夫人在辦公室等他。
要是先生回來看到夫人孤零零的一個人等了他好久,齊宇相信,他的下場肯定比會議室裏的那些老家夥還慘。
“夫人,您先等一下,我去通知先生。”
薑挽綿本想說不讓他去,等權景夙回來就行,但齊宇跑的實在太快了,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跑的沒影了。
齊宇收拾好表,邁步走進會議室。
老家夥們,我來拯救你們了。
眾人坐在下麵瑟瑟發抖,齊宇來到男人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先生,夫人來了,現在在您的辦公室等您。”
男人鬱的臉微微有些愣怔,隨後,他抬手合上文件,“散會,下午再議。”
正襟危坐的眾人:“……”
如得到了大赦。
皆鬆了一口氣。
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作矜貴優雅的起,邁步朝門外走去。
在會議室門關上的瞬間,大家都癱在座位上。
“可怕,太可怕了,大魔王太滲人了。”
“總裁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不知道為什麽同樣是三十七度的溫,他卻可以製冰。”
“我這小心髒,差點沒嚇出心髒病。”
大家都在拍拍脯暫時躲過一劫。
此時,已經有人來到齊宇麵前,激涕零的說道:“齊宇,謝你拯救我們於危難之中。”
“齊特助,你剛剛到底跟總裁說了什麽,他居然沒帶一點猶豫的,就說了散會?”
聽著大家七八舌的問話,齊宇挑挑眉,“想知道嗎?”
眾人一臉八卦的點頭。
齊宇練的從服口袋裏拿出收付款,“來吧,打錢。”
眾人:“……”
與此同時。
辦公室裏,薑挽綿無聊的坐在權景夙的辦公椅上,不知想到了什麽,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個相框,上麵是跟權景夙的合照。
把相框擺在男人的辦公桌上。
這時。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隻見材頎長,氣度非凡的男人走了進來。
權景夙進來的第一位,就在搜尋薑挽綿的影,看到在這裏的位置坐著,徑直朝走了過去。
薑挽綿也看到了權景夙,興的兩腳撒歡的朝他跑去,“老公。”
微微跳躍,整個人已經掛在了權景夙上。
權景夙托著孩的,寵溺的輕笑,“寶貝怎麽來了?”
薑挽綿抱著他的脖頸,歪頭輕笑,“怎麽,老公不想我過來嗎,還是老公在這裏藏了小?”
把人抱到沙發上,讓孩坐在自己上。
權景夙掐著孩的腰肢,語氣寵溺,“隻有懷裏的這位小,其他的,我沒有興趣。”
手掌輕輕挲孩腰間的,掌心的溫度著輕薄的服布料進來,讓薑挽綿耳有些紅了。
壞男人。
現在老是想對手腳。
薑挽綿親在他的角,“在家太無聊了,想出來走走,又不知道去哪裏,所以隻能來找老公了,順便給老公帶了午餐。”
聞言,權景夙眸微微黯淡,語氣裹挾失落,“所以,寶貝不是因為想我,是因為太無聊,所以才來看我,連午餐,都是順帶的?”
薑挽綿:“……”
還能被曲解這個意思薑挽綿也是沒有想到。
薑挽綿重重的咬了他一口,“老公就是故意的。”
現在發現了,權景夙上是有些“茶味”存在的。
好多回,都被哄了。
才不要上當。
權景夙愉悅的笑起來,腔都在緩緩震,“那寶貝是不是因為想老公,所以才來找老公的?”
知道什麽是正確答案的薑挽綿猛點頭,“嗯,沒錯。”
權景夙這才滿意。
“老公先吃東西吧。”薑挽綿把餐盒拿過來,把食都一一擺出來,“老公不讓我下廚,這些都是廚師做的。”
“嗯,寶貝的手很,不應該做那種活。”
對於權景夙來說,他隻想給薑挽綿最好的生活,雖然不可否認孩的廚藝很好,但是他不能因為的廚藝好,而要求給自己做飯,他隻想寵著孩,十指不沾春水最好。
薑挽綿心裏甜的,麵上卻嗔,“就老公會這麽慣著我。”
權景夙攬著的腰肢,“我慣著,就夠了。”
差點被男人的話的暈頭轉向了。
薑挽綿趕把飯擺好,“好了,先吃飯。”
“嗯。”權景夙輕著薑挽綿的下,微轉過來,低聲說:“吃飯之前,先吃個餐前甜點。”
還沒來得及理解男人話裏的意思,一個深切的吻落了下來,五分鍾後,薑挽綿總算理解男人所說的餐前甜點是什麽意思了。
氣籲籲的推著男人的膛,白皙的小臉已經泛起紅暈,明淨清澈的杏眸沾染些許水霧,耳也染上了櫻紅。
“夠了。”
“不夠。”雖是這麽說,權景夙已經鬆開了孩,看著孩殷紅人,指腹輕輕挲,“很甜,胃口大開。”
薑挽綿簡直了。
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從開始那樣之後,男人好想變的更直接了。
“權景夙,你變了。”
權景夙微挑眉,“寶貝說說,我哪裏變了?”
“你以前沒有這麽的…”薑挽綿湊到男人的耳邊,“!”
權景夙不以為然,把人抱在懷裏,毫不臉紅心跳的說:“嗯,寶貝記住,我是個…中狼。”
“不過,喂飽了就好。”
男人眼神裏的暗示太強了,薑挽綿想忽視都難。
直接端上飯碗,給男人喂飯,氣呼呼的,“吃飯。”
權景夙也不再逗弄孩,乖乖吃了飯。
可薑挽綿不知道的是——
飽暖思。
某個男人餐前甜點要吃,餐後甜點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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