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沒資格過問,景夙,我是你父親!”
“嗬,父親,你也配?”
充滿諷意的話一出,權廷風臉慢慢變的難看。
權景夙沒有理會權廷風什麽態度,兩人目拉鋸,誰也不讓誰。
直到後響起一道蒼老虛弱的聲音,“你們父子倆怎麽吵怎麽鬧都行,別在我這裏煩我。”
見到權老爺子醒了,權景夙懶得跟權廷風拉扯,邁步在他床旁坐下,“爺爺,您怎麽樣?”
“還沒被氣死。”
權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瞪了權廷風一眼,權廷風知道自己說的話氣到了老爺子,才讓老爺子暈倒,他上前說道:“爸,抱歉,剛剛是我說話太急了。”
“知道了就哪來回哪去吧,別在這煩我。”
說著權老爺子滿是慈的向薑挽綿,“綿綿也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跟景夙擔心了。”
薑挽綿來到權老爺子邊,聲音的,“爺爺,您現在還有什麽不舒服嗎?”
“沒有了,綿綿放寬心,你爺爺還是很健朗的,必須活到我曾孫娶媳婦,所以你跟景夙加把勁,讓爺爺早日抱上曾孫。”雖是這麽說,老爺子還是虛弱的咳了幾下,薑挽綿神張起來,權景夙麵沒有變化,但眼底劃過擔憂。
“爺爺,您會的。”
權老爺子笑紋變深,“還是有個孫媳婦好,又乖還會關心我。”
兩個臭小子一點也不心。
一個跟人在國外瀟灑,平日不見得問候自己一句,一回來還差點把他氣沒了。
一個整天冷冰冰的,雖然不像兒子混蛋,但到底還是沒有孫媳婦己。
自己這個孫子最有出息的,就是給他找了個滿意的孫媳婦。
“綿綿,爺爺想吃你做的飯。”
雖然今天剛回來,但薑挽綿的手藝實在讓權老爺子折服,他現在可是病人,讓孫媳婦給自己做點好吃的沒問題吧?
要是孫子敢多說一句,他就暈給他看。
“好呀,爺爺,您想吃什麽,您生病了,我們吃點清淡的粥好不好?”
“不吃粥,綿綿,你就給爺爺做那種家常菜,清淡一點就可以了,爺爺不想吃粥。”
權老爺子才不想吃什麽粥,又蹭到一頓飯,他可多提點要求才行。
給薑挽綿報了幾個菜名後,薑挽綿準備去廚房給老爺子準備餐食。
權景夙語氣裏裹著些許不滿,“爺爺,這是我媳婦,你又讓做飯。”
“不孝子孫,我讓綿綿給我做點好吃的怎麽了,綿綿都同意你不同意,怎麽,你家庭地位比綿綿還高?”
這反問句讓權景夙頓了頓。
行。
他是家庭弟位。
薑挽綿莞爾一笑,“好了,別鬧,我先去給爺爺做點吃的,爺爺不舒服,你別說話啦。”
三人的互被權廷風看在眼裏,而他也實實在在的被忽視了。
李伯帶著薑挽綿去廚房,房間裏隻剩下權老爺子,權景夙和權廷風。
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
權老爺子淡淡的瞥了權廷風一眼,“我這不需要你,你哪來回哪去。”
“爸,您跟景夙都不跟我解釋一下剛剛那個孩子的事嗎?”
老爺子裏的孫媳婦,兒子裏的媳婦。
這些話他剛剛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自己兒子結婚了他不知道?
他可是權景夙的父親。
“說什麽?”
“什麽孫媳婦?”
“看不出來嗎,我孫媳婦,景夙的老婆。”權老爺子嫌棄的看向權廷風,“這些年在國外待久了,連中文都聽不懂了?”
“不是,你們怎麽可以這麽胡鬧,景夙的什麽時候結婚了,方什麽況我一點都不知道,還有剛剛在這裏這麽久,連問候都不問候我一句,那麽沒禮貌……”
“權廷風!”
權景夙倏地的站起來,黑眸淩厲的看向權廷風,“誰許你詆毀我的人!”
“權景夙,我是你爸!”
“嗬…”
這聲嗬裏裹挾無盡嘲諷。
“你們吵就吵,別在這裏煩我。”
權老爺子現在頭疼的很。
“景夙,你下去看看綿綿,綿綿第一次來老宅,可能不太悉。”
權景夙聞言,淩厲的目才收回來,邁步走了出去。
等權景夙走後,權廷風又開口,“爸。”
權老爺子舉個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現在明確告訴你,景夙已經跟綿綿領證了,綿綿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權家主人,你現在聽清楚了嗎?”
“什麽!”
權廷風滿臉驚愕。
繞是他怎麽想,也想不到權景夙居然跟剛剛那個孩領證了。
領證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權廷風不滿,“爸,景夙胡鬧你怎麽跟著胡鬧,領證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
雖然權老爺子也是才知道這件事的,但他並不打算跟權廷風說。
“景夙長這麽大,你關心過他幾回?”
權老爺子毫不客氣的吐槽,“不要為景夙對你的態度忿忿不平,你自己沒盡到做父親的義務,憑什麽要求景夙要怎麽對你,甚至還為了那個人害得…”
權廷風臉一變,知道老爺子想說什麽。
話說一半停住,權老爺子歎息一聲,隻說:“景夙做什麽我都支持他,綿綿我也很喜歡,至於你什麽想法不重要,你不是說你想要過你喜歡的生活嗎,那你就去過,沒人攔著你。”
說完權老爺子擺手,讓權廷風出去。
權廷風還想說什麽,但見老爺子別開臉不想聽他說話,沒辦法,他隻能退了出去。
“爸,那您照顧好,我最近都會在京城,我會多來看您的。”
權老爺子沒應聲。
權廷風退了出去,去二樓的一個房間把蘇雲琳跟蘇輕沫出來。
“爸怎麽樣,沒事吧?”
一見權廷風出現,蘇雲琳挽著他的胳膊聲問道,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其實蘇雲琳心裏不得權老爺子被氣死。
“爸他沒事。”
然而蘇雲琳還是看出來權廷風現在心裏有事。
“廷風,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權廷風想到權景夙領證的事,眉頭一直沒有疏解,他不想自己兒子隨隨便便娶一個人。
“沒什麽。”
權廷風想了想,他一定要清那個孩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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