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簡戒備地退到兩米以外,說:“你看錯了。”
顧四郎清醒了一點,又朝他走去:“是宋三娘嗎?”
顧風簡:“是你看錯了!”
顧四郎不解:“那我鼻子為何那麼痛呢?五弟你打我?”
“你自己磕到了。”顧風簡急迫地將他轟出門去,“你回吧!管事!外頭誰人還在?我四哥醉了,快將他帶走!”
顧四郎不舍回頭:“等等,我方才是醉的,可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五弟,我是話想跟你說……我剛才說到哪里了?”
“啪!”
顧風簡冷酷無地摔上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其實宋初昭最早設定的名字是宋初朝,就是像初生的太一樣朝氣蓬。
結果這多音字很容易念錯,且念錯之后的意思有點微妙,所以改了現在這個——
宋初昭:你顧家人喜歡半夜談心。
顧風簡:你宋家人喜歡半夜翻墻。
顧夫人:絕配啊!
第48章 傅叔
夜里,賀夫人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晃醒,賀老爺一張大臉出現在的面前,苦地皺著,滿臉凄慘。
賀夫人一掌拍在他額頭上,將他推開,氣道:“你做什麼!”
賀老爺無比心痛道:“昭昭……不見了!”
賀夫人“噌”地坐了起來,手要去拔劍,驚慌道:“有刺客?!”
賀老爺在邊上坐下,拍著大說:“翻墻出去了!”
賀夫人被一驚一乍地嚇出了魂,“嘁”了一聲:“爬個墻而已。”大驚小怪。
“能去哪里?”賀老爺心肝兒抖,說,“不就是去找顧家那小子了嗎?”
賀夫人打著哈欠道:“哪里見面不是見?又沒有差別。”
賀老爺還是不平,咬牙恨道:“就是那顧家小子帶壞了,昭昭以前才不會爬墻!”
“人爬墻進來,昭昭也沒把他趕出去,說明他倆就是你我愿!”賀夫人忍不住說,“孩子的事,你就是再心急又有什麼用?我相信他二人有分寸的,你可不要上去討嫌。”
“哎喲,真有分寸,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了。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放那姓顧的小子進來。我昭昭多乖的孩子啊,竟就這麼讓他給教壞了!”賀老爺著腦袋問,“對了,這顧五郎最近是不是都沒來了?”
賀夫人:“他來你要說他,他不來你又要說他。”
賀老爺在床前急促走了兩步:“這……擺明了事出反常啊。我看就是因為他不來,所以昭昭才會過去。”
賀夫人說:“莫非他曉得你讓人在旁邊聽的事了?”
賀老爺跺腳:“我哪里聽了?這不都沒聽著嗎?”
賀夫人嘀咕道:“就你事最多。”
“這小子原來是在玩擒故縱的把戲!”賀老爺恍然大悟,“他果然好深的心機!不是什麼好人!”
賀夫人:“……”
傍晚時才對人家有了好印象,一晚上沒到,又變了想法。
你這老頭兒,不曉得自己多難伺候。
好在宋初昭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去的時候什麼樣,回來時還是什麼樣。而且看著心還好了不。
一直到平安歸來,賀老爺才敢躺下休息。
這每日心驚膽戰的滋味可不好,比如現在,賀老爺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能按時起來。全是一“我要陪昭昭騎馬”的信念在支撐著他。
……然而他的昭昭本就沒打算帶他一起玩兒。
騎馬這樣的事,風險還是很大的,縱然是宋初昭這樣的老手,也保不齊會有出意外的時候。可手敏捷啊,只要不是被馬蹄正面踢中,養兩天就能好了。賀老爺可不一樣。
不管外祖父年輕時有多英勇,骨骼有多堅,如今這把年紀,若是不慎被沖撞了下,宋初昭只能以死謝罪。
宋初昭無比堅定地拒絕。賀老爺在繼昨晚爬墻的打擊之后,又被重傷一刀,整個人氣息奄奄,打不起神來。
宋初昭獨自策著馬,在賀府轉圈,來來回回從前院逛了三遍,次次都能看見賀老爺那佝僂著背的蕭索影,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干脆也不玩了。
賀老爺見停了下來,只陪著自己說話,覺是自己擾了的興致,也自責起來。
祖孫二人開始互相客套,將那良駒冷落在院子里。
賀老爺腦筋一轉,問道:“那外祖父找人來陪你玩怎麼樣??”
“誰啊?”宋初昭說,“咱們家里不是有好些人會武的嗎?其實可以他們陪我玩兒啊。”
賀老爺被“咱們家”這三個字得喜笑開,說:“府里的這些人沒學過多武,力氣雖大卻不曉得收斂,陪你玩不起來。我去個厲害的人回來。”
宋初昭笑道:“能有多厲害啊?”
賀老爺心里得意,昭昭的,那必須是要最好的!
宋初昭萬萬沒想到賀老爺這一,竟把傅長鈞給過來了。
哇,宋初昭那一個悔。
頂著顧風簡的份久了,每每見到傅長鈞都忍不住膽怯心虛。
因為對方看的眼神總是帶著威跟審視。雖然沒有惡意,可十分讓人不適。畢竟心里真的藏著。
而且……似乎經常在犯錯的時候,被傅長鈞給逮著。你說這是不是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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