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周的手掌握住的手背,這才發現這條長的后背鏤空的很大,他手掌握過去,就到了后背。
不得不說,溫枝天生皮好的要命。
難怪都說,男人骨子里有點兒暴戾基因。
他此刻腦海中的想法竟是,這麼的,如果都是……
那該有多好。
甚至,他還想要做更過分的事。
溫枝明顯覺到他在到自己后背時,作停頓了下,像是整個人在發呆。
不是吧?
這時候居然發呆?
居然是在這時候??
溫枝忍不住自我懷疑,的魅力只有這麼點了嗎?
“你想什麼呢?”溫枝手掌著他的下,略有些不滿:“居然還在發呆。”
顧問周嗯了聲。
溫枝沒想到他不僅不否認,還這麼痛快承認。
于是抬手,索著旁邊的燈,直接按下,伴隨著啪的一聲輕響,頭頂線落下,這突如其來的亮讓兩人不約而同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時,彼此臉上的緒也一覽無。
果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殘存著的,特別是溫枝原本被吹到每一頭發都完全定型的長卷發,此刻變得微微凌。
有一撮俏皮的卷發,正巧落在了的口。
隨著口劇烈而明顯的起伏,長發慢慢落,直至到面前。
溫枝見他視線是往下,便跟著垂眸,看向自己面前。
這才發現納那捋長發居然卡在了一個格外曖昧的地方。
溫枝輕推了他一下,直起,慢悠悠說道;“你剛才為什麼發呆?”
哪有接吻到一半,還能發呆的。
可不慣著他,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顧問周垂眸盯著,輕聲說:“你想聽原因?”
“說吧,我看你是怎麼狡辯的,”溫枝雙手環在口,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麼花。
只是本就穿著吊帶長,纖細手臂這麼環抱在口,反而讓整個人站得越拔。
顧問周倒也沒刻意提醒。
他黑眸抵在臉上,眼神直白的有些過分,他抬起手,手指沿著的臉頰一點點往上著,他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在想,如果你要是我的,該有多好。”
明明是清冷又克制的聲音,甚至沒有一浪。
但溫枝聽到這句話時,一下開始發燙,白皙的皮眼可見的開始發紅。
有種就像被煮的蝦。
溫枝瞬間覺得,連呼吸都開始急促紊,他是懂得怎麼讓一秒服輸。
簡直是讓人無逃。
猛地轉,想要打開房間,從這凝滯的氛圍里逃。
可還沒等握住房間的把手,整個人被他從背后抱住。
顧問周的手掌輕著的后背,因為纖瘦,中間的骨節有些明顯,微微凸起的讓人心疼,他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是應該養的胖一點的。
這條長的拉鏈就在后面,雖然是藏式拉鏈。
但仔細看的話,還能注意到。
溫枝深吸一口氣,微張了張,覺聲音像是從嗓子里出來似得。
“問周哥哥,幫我一下吧。”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兩人,呼吸到了不行,模糊間,溫枝也不記得是先拉開了房門,兩人邊吻邊走,一路到了主臥房間里。
主臥房門本來就是半敞著的,又被顧問周一腳踢開。
走廊的燈是亮著的,兩人到了房間里,房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直到刺啦一聲,溫枝突然開口問道:“燈呢?”
顧問周愣了下,低低回問了句:“你要開燈?”
“不用了,”溫枝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
但是顧問周房間里,有個為了起夜準備的小夜燈,在靠門邊的墻壁這里,靜稍微大點,燈就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此刻在漆黑房間里淡淡籠罩著,彼此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臉了。
溫枝微仰著頭,突然輕輕咬住顧問周下。
他的胡茬被剃的很干凈,要不是用吻了下,基本不到。
就像個調皮的小孩,又像是故意似的,一點點非要折磨他。
顧問周彎腰,就聽突然說:“什麼聲音?”
他怔住,兩人同時屏住呼吸,側耳安靜聽著。
是那種打在窗戶上噼里啪啦的輕響聲,還伴隨著滴滴答答,外面下雨了。廈江本來就是連綿多雨的地方,即便是冬天,依舊時常會下雨。
“下雨了,”溫枝邊說著邊歪著頭向眼前的人。
門外走廊上的燈,照了進來,周圍有種昏黃朦朧的覺。
在這昏暗的環境里面,溫枝的膽子無比大了起來,輕輕抬手,扯了下肩膀上的珍珠吊帶,小巧而圓潤的珍珠被在手心,一點點往下拉。
因為后的拉鏈剛才就被拉開,這條原本剪裁完合的子,變得有些松松垮垮,仿佛在上飄著似得,此刻手指扯著帶子。
噠噠幾聲脆響,是珍珠掉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
溫枝抬手,輕輕拽著他的領,什麼都沒說,可是又仿佛什麼都說了。
之后房間里陷漆黑一片,兩人此刻也擁抱著彼此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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