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周淡聲說道:“我們換了個地方,你直接過來吧。”
“我他媽剛快要到酒吧,你跟我說又換了個地方,”夏亦行沒忍住出了口,他這一天飛機開完開汽車,就沒停下來歇過。
要不是知道顧問周不會那麼無聊,夏亦行都差點兒要懷疑,他是不是耍自己呢。
“臨時換了地方,沒故意折騰你,”顧問周好脾氣解釋。
夏亦行認命說道:“行吧,行吧,我開車過去。”
說來也巧,溫枝和顧問周從車上下來,正好遇見了停好車的夏亦行。
這個海鮮燒烤店有點兒像大排檔,但又不是天的,反正地方很大,門口的水箱里擺著各種新鮮活的海鮮。
夏亦行走過來,一眼就看見明水箱里放著的澳龍,直接說道;“我要一份澳龍。”
一旁的店員聽見后,拿起網兜準備去撈,邊撈邊問:“是要這只嗎?”
“給我撈一只最大的,”夏亦行毫不客氣說道。
“好嘞,”店員開心的連聲音都響亮。
三人走進店里,一眼就看見賀璨他們三人坐著的位置,走了過去。
先到的幾人也沒想到,溫枝和顧問周過來之后,還能多一個人,賀璨有些驚訝:“你怎麼突然也來了?”
“問他,”夏亦行下朝著顧問周的方向抬了抬,很拽的說道。
顧問周:“我他過來吃宵夜。”
夏亦行一聽笑了:“你是這麼含蓄的嗎?”
要不是顧問周說過,暫時還不打算在公司公布,他都想說說這個狗東西有多過分。但他看了一眼在座的人,雖然都是公司的人,但也基本都算是自己人吧。
直到夏亦行將視線停留在商芮上,有些奇怪對方是誰。
“商芮,是溫枝們的大學同學,”賀璨主介紹。
夏亦行笑了下:“你好,我是夏亦行,聯航的機長。”
其他幾人瞬間眼神復雜的看著他,看得夏亦行一臉懵,顯然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倒也不能太怪他,夏亦行一聽對方是溫枝的同學,就下意識認為對方也是民航圈的,就這麼順自我介紹了。
反倒商芮笑了:“你們不用這麼敏,我真不至于。”
夏亦行一頭霧水。
直到商芮自己說道:“我以前是飛院的飛,不過后來被停飛后,我就休學了,目前是地下樂隊的主唱,在live party這邊駐唱。你們要是下次再過來玩,可以提前跟我說,我能幫你們拿到不錯的折扣。”
夏亦行震驚,憋了半天:“你這行可的真夠徹底。”
從飛到地下樂隊主唱,確實讓人震驚的。
江嵐本來也忍著的,這會兒也有些慨:“對啊,我都不知道你唱歌唱的這麼好,而且還會彈吉他。”
“要說彈吉他,我可比不上溫枝,”商芮看了溫枝一眼。
這會兒包括顧問周在,都不朝溫枝看過來。
溫枝淡聲道:“家學淵源。”
江嵐笑著說:“這麼震驚干嘛,我們枝枝可是小提琴十級,要不是一心喜歡飛行,說不準這會兒就是個小提琴演奏家了。”
顧問周想起之前,溫枝跟他說過,那個當紅歌手展則臨曾經跟隨媽媽學過小提琴,看來也同樣學過。
夏亦行好奇說道:“不早說,下次給我們一手。”
“等下次干嘛,”商芮指了指旁邊放著的吉他背包:“我正帶著吉他呢。”
溫枝笑了下:“下次吧,下次我好好準備。”
剛才抱了商芮一下,有人就吃醋的瘋了。
這要是在當眾給大家彈琴,他今晚不得徹底睡不著。
溫枝可舍不得啊。
好在大家都是朋友,既然溫枝不愿意,也沒人再堅持,反而忙著開始點菜。
夏亦行說:“我已經點了澳龍,你們盡快點別的,反正今晚是顧機長請客。”
“這頓也是他請啊,”賀璨笑了,故意說道:“看來今晚他確實是破費了。”
夏亦行敏銳問道:“他還請什麼了?”
顧問周本來正低頭看著手里的菜單,這種大排檔的菜單簡單,兩張A4那麼寬,不過東西倒是富,一些貴到離譜的海鮮也都有。
“要點就點,別那麼多廢話,”顧問周慢悠悠說道。
溫枝安靜坐著,低頭看著面前菜單,也沒什麼想吃的,正抬手準備翻到背面,想要看看后面還有什麼,突然一只手悄悄了過來,輕輕握住放在上的手。
溫枝心臟莫名一。
雖然在場都是朋友,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這人玩刺激,玩上癮了。
扭頭輕輕看了顧問周一眼,但他卻沒抬頭,只留下深邃又立的側臉給,濃長眼睫悄然遮住深邃幽沉的黑眸,擋住他眼睛里的那鋒利冷淡。
等大家都點完之后,桌子也陷短暫的沉默。
直到商芮看著顧問周,突然有些好奇地問:“我好像一直覺得,在哪兒聽過你的名字。”
“顧機長也是我們飛院的學長,比我們大幾屆,”江嵐說道。
覺得商芮可能是以前在飛院的時候,聽過的名字。
商芮如同被這句話點通了似得,恍惚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溫枝以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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