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乘坐電梯,來到了606包廂。
站在門口,象征的敲了幾下,“咚咚......”。
很快包廂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小嫂子,你可算上來了,老序都快把我們兩兄弟的耳朵給折磨廢了。”
一見到沈枝意季浩川就委屈的一頓吐槽。
別人唱歌要錢,那家夥唱歌真的是要命啊!
誰能想到西洲萬千都想嫁的男人,唱起歌來竟然隻能用鬼哭狼嚎來形容。
一臉懵的沈枝意完全沒反應過來。
茫然地眨了眨眼眸,“他唱歌很大聲?”
家老公聲音那麽好聽,就算大聲也是一種。
怎麽會用折磨這個詞呢?
季浩川:“......”
那能用大聲來形容嗎?
魔音還差不多。
小嫂子果然是人眼裏出西施了!
他隻好認命的搖了搖頭,“不大不大。”就是難聽而已。
見他一張苦瓜臉,沈枝意將視線移到自家老公上,那眼神好像是在向他告狀。
老公,他在說你壞話。
商時序心虛的了鼻尖,怕以後被老婆嫌棄唱歌不好聽,就打電話把兩位發小給過來陪他練歌。
他用眼神示意自家老婆。
那小子年齡小不懂事,別跟他計較。
兩人的小作季浩川自然沒看到,不然非被氣的口噴鮮不可。
沈枝意走到商時序旁坐下。
一旁的蕭燁銘抬手將耳的兩團紙巾給掏了出來,勾淺笑道:“小嫂子沒能欣賞到老序的嗓音,還真是可惜了呢!”
季浩川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眉頭挑了挑,衝好兄弟挑釁道:“對呀,老序,在小嫂子麵前一手唄。”
他就是故意的。
嘿嘿.......
麵對兩位發小的調侃,商時序不予理會。
他側過臉,視線對上一臉期待的小妻子,“乖,等我練好了,老公在家裏單獨唱給你聽。”
沈枝意笑眼彎彎,乖巧的點頭,“嗯,謝謝我家序序。”
季浩川“......”
過分,太過分了。
都不顧及一下他們這兩大隻單狗嗎?
嗚嗚┭┮﹏┭┮
這裏鯊狗了。
蕭燁銘:“……”
這麽寵老婆,還笑的一臉漾的男人,確定是他那個號稱高嶺之花的好兄弟。
要不是從小和商時序一起長大,悉他的一言一行,不然蕭燁銘都要懷疑眼前這位老婆奴,一定是被人冒充的。
掃了眼對麵目瞪口呆的兩兄弟,商時序麵無波瀾的端起麵前的酒杯抿了口,又不急不緩的放下。
驀地,似笑非笑的勾,“怎麽,你們也想讓我單獨給你們唱。”
季浩川一個機靈,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滿滿臉都是抗拒,“別別別,兄弟消不起,還是留著獨自唱給小嫂子聽吧。”
開什麽玩笑,再聽一遍他都要有心理影了。
他的話剛落音,包廂的門又再次被人敲響。
蕭燁銘拿胳膊肘了下旁的季浩川,“你喊了其他人?”
他搖頭,“我連個朋友都沒有,我喊誰去?”
說話間,季浩川已經起,“去看看,是不是走錯門了?”
隻是待他打開包廂的門,看清來人時,他臉上的表一下子就僵住了。
數秒後,就聽見他招呼道:“嗨,若夕,嫣然。”
此時此刻,季浩川心裏猶如一萬隻羊駝飛奔而過。
尼瑪,一個小青梅還不夠鬧騰的,如今又來了一位前未婚妻。
當然小青梅是商時序的,這前未婚妻可不是他的。
季浩川麵不顯,嬉笑道:“歡迎兩位的到來,請進。”
反正跟他沒有半關係,他也不用擔心後院起火,就在一旁靜靜的當吃瓜群眾就好。
唐若夕打了招呼後,見沈枝意也在,自來的坐到旁來:“枝意,不介意我坐在這裏吧?”
沈枝意正在吃一塊小蛋糕,對上清澈的眸子,笑了笑,“當然不介意。”
雖然看的出來唐若夕對商時序有想法,但相說話間都極為規矩,沒有半點曖昧不清的舉。
所以目前為止,沈枝意對老公的這個小青梅印象還不錯。
自然也就不討厭。
兩組沙發一字排開,這排已經坐了他們三人。
跟在後的韓嫣然,自然隻能坐到另外一排沙發了。
在看到蕭燁銘的那一刻,欣喜不已,按下心中的小雀躍,故作扭扭的在他旁坐了。
在靠近的那一瞬間,旁邊的蕭燁銘,端著酒杯的手指關節不經意的了幾分。
直接將子向一旁挪了下,意思很明顯。
他不想跟挨得太近。
更不想搭理。
一臉吃瓜的季浩川,挑了挑眉頭,輕撞了下拉垮著臉的某人。
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說:“哎,你前未婚妻就在你旁,怎麽不打個招呼?”
滿臉黑線的蕭燁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薄半勾起:“這麽喜歡多管閑事?”
季浩川無視掉他黑的能滴出墨來的那張臉,衝他調侃道:
“人家可是專程為你回來的,之前去酒吧堵你,現在又追到這裏來了,意思還不明顯嗎?”
說到這,季浩川就一臉的納悶和不解。
當初千方百計逃婚的人,現在為何又煞費苦心的想要吃回頭草?
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
蕭燁銘麵無表的端起麵前的酒,仰頭一口氣喝了半杯。
眸底全是諷刺和冰冷,“我沒著這麽做。”
他這話沒有低聲,在場所有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
坐在他旁的韓嫣然自然也聽到了,放在酒杯上的手指關節微微泛著白。
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的,哪裏過這樣的氣?
揚起高傲的下,眼神定定的看著這個,婚期的前一天被拋棄的前未婚夫。
“燁銘,我拋下國外的一切回來找你,就是想彌補過去的錯誤。”
話落,緒有些激,顯得有些氣憤,“你,你怎麽能這樣踐踏我的尊嚴和真心?”
蕭燁銘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麵上。
隨後,狹長的眸子冷冷的瞥了一眼,冷笑一聲:“尊嚴?真心?這些韓小姐有嗎?”
一個沒心的人,如今跟他談真心?
這大概是有生以來,他聽到的最諷刺的一個笑話。
韓嫣然被他諷刺的笑容給刺激到了,臉瞬間煞白,咬住下瓣。
怎麽會這樣?
現在願意回頭跟他和好如初,他不應該很激,很開心才對嗎?
他不是慘了嗎?
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了還願意繼續等著。
如今回來了,為何卻是這副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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