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林肯裏三個人呈三角形對坐。
魏清霜一直打量著眼前的唐初。
不得不承認唐初的確有讓男人獨寵的資本。
隻是簡單的西服套,外麵甚至罩了件羽絨服,頭發也隨意披散著,隻這樣都掩蓋不了天生麗質的嫵模樣。
怪不得司北夜被勾了魂,使得周筱芙跑到麵前告狀。
如果唐初也能像周筱芙一樣乖巧,說不定就同意了。
唐初也沒退一直帶著淺笑任由魏清霜打量。
漫長的靜默後,魏清霜終於開口,“立刻離開司北夜!”
唐初輕笑,“狗劇終於到我上了嗎?”
“魏士打算給多錢?”
“你太不要臉了!”周筱芙都無語了,這人怎麽油鹽不進?
魏清霜眸一厲,“唐小姐是不是以為有司北夜寵,有恃無恐?”
唐初眸微挑,長發隨意開,對上魏清霜的眼睛,“魏士誤會了,我憑的不是司北夜,而是政府頒發的小紅本。”
“您想讓司北夜不要我也可以,讓他把一半家給我!”
停頓一下貌似想起什麽又說道,“哦,差點忘了,司北夜留過囑,已經把全部家留給我了。”
勾玩著頭發,麵容,“不如魏士問問司北夜,他願不願意淨出戶?”
字字禮貌卻句句心!
魏清霜被說的一噎,周筱芙更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太囂張了!
魏清霜一直維持的優雅都端不住了,臉氣的發白。
唐初卻沒停,逮著痛點使勁猛,又轉向周筱芙,“如果司北夜什麽都沒有了,周小姐還願意嫁給他嗎?”
風輕雲淡的靈魂拷問讓周筱芙難以招架,隻能用上老方法,低頭泣!
“閉!”
魏清霜本就被下了麵子,被一哭更心煩了。
周筱芙一滯用力的憋了回去,連脖子都憋紅了。
唐初眸瀲灩,笑的刺眼,“周小姐好好想想,如果願意接手二婚男我可以退出!”
直到唐初下車離開,魏清霜都沒找回聲音,氣的額頭青筋出!
沒想到,唐初竟然是這樣難對付的角!
周筱芙瞄著魏清霜的表,知道火候夠了,輕聲說道,“魏姨,這下您看到了吧,要是讓這樣的人進了司家大門,一定會被攪的犬不寧的!”
魏清霜瞳孔微,側頭看向周筱芙,“你說怎麽辦?”
周筱芙停下想了一會說道,“既然本人無法突破,就從邊的人想辦法吧……”
唐初下車後笑容立刻消失,一直厭煩逃避的事終於還是來了。
小時候父親事業鼎盛時,母親就開始無休止的理這樣的問題,先是爺爺找過來讓離開他兒子,後又冒出來很多人以各種理由迫母親離開。
本來和諧滿的夫妻被一次次磨的薄如紙張,直到大伯最後利用書捅破,了那樣的下場。
而現在不僅想的平靜生活沒了,還卷進了更複雜的漩渦當中。
一想到這些就頭疼,連肚子都跟著作痛。
沒力氣再工作隻能拖著子回家。
司北夜晚上去公司接卻撲了個空,一問才知道唐初不舒服回家了。
司北夜又匆匆的跑回家,一進屋就直奔樓上,果然見唐初躺在床上,沉沉睡著。
他輕輕走過去,了額頭,見不燙才稍稍放下了心。
想了想還是掏出電話打給夏合,正撥號中,大手被小手覆蓋,“我沒事,不用找夏合。”
司北夜扔下電話,反手握住的手,覺到指尖冰涼立刻皺起了眉,“手這麽涼還說沒事,乖,還是讓夏合過來給你看看吧!”
唐初瞳孔微了下,夏合要是來了,還不都暴了!
拽住他的手往下勾,撒道,“不要,我自己沒事我知道。”
司北夜被勾的沉下子連人帶被子抱個滿懷,用自己給傳遞溫暖,“你最近怎麽了?不是說好了,什麽事都不瞞?”
天已經黑了,屋裏也沒開燈,司北夜的聲音輕輕淺淺的飄進唐初耳。
有那麽一瞬,已經張口要說了,突然就想到了白天魏士讓離開司北夜的表。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仿佛之前能同司北夜在一起,已經是他司家的恩賜了,現在不需要了,就該乖乖滾開!
盡管沒吃虧,但心大影響,也許是懷孕的原因,明知這事同司北夜沒多關係,還是忍不住氣他,畢竟都是因他而起的!
想到這就閉上了,打算暫時不說,等他去京都再告訴他,讓他急一急算做懲罰。
這兩天也想好了,不能自私的自己決定孩子的去留,即使知道自己將會失去自由,計劃會被打,也不能剝奪司北夜做父親的權利。
想好這些,唐初才重新開口,“今天有人找我,讓我離開你!”
司北夜給取暖的作一頓,雙臂支起旋在上方,“誰?京都來的?”
唐初輕笑,佩服他聰明,抬手扶平他皺起的眉頭,“保鏢說是你親姨,魏士。”
司北夜眉頭皺的更,一下箍住手指,“抱歉,我小姨是為了我好,還不了解你,了解後一定會喜歡你的。”
唐初一怔,沒想到魏士在司北夜心中這麽重要,竟然還幫解釋起來而不是像對周筱芙那樣直接警告過去。
司北夜一直盯著唐初的表,怕多想立刻解釋,“我是小姨帶大的,為了我一輩子都沒嫁人。”
他停了一下,聲音很輕,“如果沒小姨用全部家護著我,我早被司家那些人吃了,有一次更是為了我獨闖正在軍事演習的基地找到爺爺救我,所以……”
唐初起抱住了他,“我懂,不過……”
對上司北夜眼睛,“不過我今天可沒讓著!”
唐初閃著大眼睛看著司北夜,“抱歉,我不知道那麽重要!”
司北夜卻搖頭,“不用抱歉,任何人都不能讓我離開你,小姨也不行!”
唐初眸一閃,忽然說道,“那如果是我自己要離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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