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元急忙追了過去。
這邊,皇帝還站在剛才的拐彎,想等著元將人清走了,他再出去。
元忠見狀又默默地嘆了一口,怎麼覺這段時間他嘆氣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您是皇帝啊!
不想見那尚婕妤,直接無視不就行了嗎?
怎麼還在這里了?
搞的安昭容就像是來捉的一樣。
當然這種話,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說是萬萬不能的說的。
忽然,皇帝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他理所應當的以為是蘇溪走了過來,立即直了腰板,走了出去。
“妃,你怎麼過來了?”
尚婕妤看到前面突然有人走出來,被嚇了一跳,等看清楚人后,臉頰立即就變紅了,道“陛下……嬪妾給陛下請安。”
皇帝臉一僵,“怎麼是你?”
尚婕妤臉一變,不是還能是誰?
“陛下,這里就只有嬪妾啊。”在涼亭中都看到了皇上的影,沒道理皇上看不見啊!
還是說這附近還有其他人?
皇帝有些不耐煩,元是怎麼做事的?
人沒趕走就算了,還讓人跑到了他的眼前!
元忠自知是徒弟沒辦好事,趕補救道“尚婕妤您站在這兒,擋著道了,皇上要回天然居歇息了,還請您讓一讓。”
他心中也有些埋怨這尚婕妤臉皮太厚了,他的徒弟,他是清楚的,鐵定是說清楚了讓尚婕妤離開的,可尚婕妤不顧皇上的意思,還跑了過來,這不就是臉皮太厚嗎!
相對比來說,以前的嬪妃雖然能鬧事,但要知禮多了,絕對是不敢忤逆皇上的。
尚婕妤的臉直接變了慘白,一個閹人也敢這般說,但讓更加失的是,皇上的由始至終都表現得非常冷漠。
“陛下……”去年可是在京城百花宴中一舉奪下舞魁的,那年上門求親的人都快尚家的門檻給踏破了,難道陛下看不到曼妙的舞姿嗎?
哀求的看著皇帝。
但皇帝又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直接無視了,邁開腳步,徑直想要離開。
偏偏這個時候,蘇溪卻是迎面走了過來。
恰好看到皇帝和尚婕妤錯位走開,蘇溪訝異道“嬪妾給陛下請安,原來尚婕妤在陛下這兒啊,怪不得尚婕妤的宮和小元公公在一起。”
皇帝有些尷尬道“咳,朕從前殿出來,只是順路上而已。”
蘇溪還懷著孩子呢,萬一氣壞了怎麼辦?
但蘇溪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盈盈的關心道“尚婕妤穿得單薄了些,夜里風涼,小心明日得了風寒。”
“陛下,您是要回天然居,還是和尚婕妤去北回院?”蘇溪心道,“要不……嬪妾回泗水閣也是可以的。”
皇帝馬上正道“朕自然是回天然居的。”
他好端端的去北回院干嘛?
他要
是想寵幸別人,那還能等到現在嗎?
這明擺著就是尚婕妤自己上來的啊!
不過他也能理解,后宮中的子都是吃醋的,蘇溪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他能看出來,蘇溪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皇帝手去握住蘇溪提著燈籠的手,手冰涼,他頓時一怔,隨后不皺眉,但他忍了忍,沒發火,將燈籠給一旁的青竹,平靜的說道“行了,回去吧。”
知道夜里風涼,還往外跑!
蘇溪見皇帝的臉忽然就嚴肅了起來,也不好折騰了,輕聲應道“是。”
尚婕妤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拉扯,覺自己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可卻不敢開口阻攔,只能目送著皇帝和蘇溪一行人離開。
出了回廊,還要走一段小道才能到天然居,這段路是沒有燈籠的,即便是月正好,也不是很能看清楚路。
青竹和其他的兩個小太監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引路,一走進天然居中,立馬就有宮端著熱水走了進來,伺候皇帝和蘇溪凈手。
皇帝拿起干凈的帕子手,想了想,還是說道“妃以后夜里就別出去了,夜路不好走,別摔著了。”
蘇溪還以為皇帝這是嫌棄剛剛打擾了他和尚婕妤,心道原來皇帝不喜歡嬪妃吃醋這一套,乖巧的應道“是,嬪妾知道了。”
那以后還是懂事的避開吧,免得惹怒了皇上。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相了這麼久,還以為足夠了解皇帝了,結果皇帝的想法還是這麼的難以捉。
“妃不用胡思想,朕很忙的。”所以不用擔心他去別人那里。
蘇溪沒能理解到他話里的意思,認真的敷衍道“是,嬪妾明白了。”
皇帝見狀滿意了,便溫和的說道“妃先去歇息吧,朕還有一些奏折要理。”
沒錯,即便是回來了,他依舊還是要繼續理朝政。
蘇溪應道“是,陛下也別忙的太晚了。”
“嗯,去吧。”皇帝點頭道。
嘖嘖……元忠在旁邊默默的看著,皇上這耐心的樣子,他只在朝堂上見過,后宮一直以來都是牽制各方世家的存在,皇上什麼時候對嬪妃這麼耐心?
對皇后都沒有這麼耐心過。
皇上果然是個看臉的人,安昭容不僅長得好,還省心,也不會主的去惹別人。
這樣想一想,安昭容得寵也好過其他人得寵啊。
看看之前的昭妃多鬧騰啊。
省心點好,省心點好……
“元回去后,讓他去玉溪閣當差,什麼時候學聰明了,什麼時候再回養心殿!”皇帝冷聲道。
一件小事都辦不好,看著也不聰明,一點都不像是在前伺候的人。
“是。”元忠心中苦啊,不過去玉溪閣也不差,安昭容看著也不像是一個會為難奴才的人。
皇上沒有降罪元,都是看在他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了。
皇帝見狀心中的怒火才消了一些,轉頭就去偏殿中理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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