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睨了他一眼,叮囑道“好好守著無岸城,倭寇若是再來,我可不舍得讓瀾兒再冒險。”
白辰雙手抱頭,心里腹誹大哥,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漢子。
他篤定說道“倭寇不可能再來了,他們那樣的彈丸之地,哪有那麼多兵力再來,再來還讓他們有來無回!”
戰瀾笑著說道“這樣啊,既然倭寇不會再來了,那就讓李遂回家親吧!”
“嫂子,不能這樣啊,柳溪等了我三年了!”白辰委屈地說道,突然他好奇問道“李遂有心儀的姑娘了?”
戰瀾挑眉,“正因為沒有,才要趕回去啊!”
白辰像是戰敗的公一樣站在原地蔫頭耷腦,垂頭喪氣。
戰瀾和慕炎兩人對視后,相視一笑。
白辰突然明白了,這兩人在逗他玩呢!
“你們在逗我是不是”
戰瀾和慕炎不搭理他離開了軍營。
隨后,白辰抬眸看滿天的星辰嘆息一聲,看來柳溪還要繼續等他了。
他正要轉,忽然他的手上一,白辰下意識想要給人來一個過肩摔。
但是手上傳來的實在太過,軍營里沒有子,也不可能是刺客,他猛地回頭,眼中一片驚喜。
因為柳溪正看著他。
白辰的心跳一點點加快,三年了,他終于見到柳溪了。
他將柳溪擁懷中,柳溪聽到他強烈的心跳,白辰在的耳邊說道“三年來,只要閑下來,你就會闖我的夢里。”
柳溪眉眼溫,手輕輕放在他的背上,“彼此。”
白辰因的話而欣喜若狂,他突然想到自己最近忙得連胡子都沒刮,他松開柳溪,不好意思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柳溪眸深邃,眼中含淚看著白辰,白辰立刻慌了。
“你怎麼了?別哭。”
柳溪笑著說道“我高興,你還活著。”
“死不了,放心吧!”
柳溪垂眸,“我怕再也見不到你,所以求皇后娘娘帶我來的。”
白辰心里一陣,柳溪是一個被的人,能主來尋他,是多麼難得而珍貴的事。
“外面冷,到我住去,我們慢慢說。”白辰拉著柳溪的手回到了他的營帳。
進營帳,白辰將柳溪摟在懷中,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柳溪,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定會答應我們的婚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賜婚。”
柳溪被他摟得有些呼吸困難,白辰帶著歉意松開,不自在地說道“對不起,我太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倏然,他覺臉頰上一,柳溪踮起腳尖,親吻了他的臉頰。
白辰怔住,柳溪主吻了他。
柳溪臉頰緋紅,眼神閃爍,不敢直視白辰炙熱的眸子。
白辰心口狂跳,柳溪突然覺得腳下一輕,被白辰抱到了床邊,輕輕放在了床上。
白辰的吻炙熱而狂野,片刻之后,他呼吸混松開了眼神迷離的柳溪。
白辰極度克制自己的野,他從床上起,“柳溪,你等我。”
柳溪從床上起整理了一下自己凌的服,看著白辰走出了營帳。
冷風讓白辰徹底的清醒下來。
他聽到了屋柳溪的聲音,“白辰,過了今晚,我就走了。”
白辰的心備煎熬,他不能這樣占了柳溪的子。
他們還沒有婚約。
他調整了呼吸之后,進屋,看柳溪還在床邊坐著。
他不敢看柳溪的眼神,垂眸說道“我送你去驛館。”
軍營不遠就有驛館,以前陛下和娘娘來探查軍營的時候,都會住在那里。
柳溪直視他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確定今晚不想我留下?”
這句話像是給白辰下了蠱,他快步到了柳溪的跟前,眼眸一片熾熱,他握住了柳溪的肩膀,聲音沙啞,“想,想瘋了。”
柳溪被他赤的眼神看得臉頰緋紅,問道“那為什麼不讓我留下?”
白辰心如麻,燭下,他看著柳溪·溫的眼神,微微凌的服出白皙的肩窩,平日里矜持而冷靜的柳溪,在這一刻多了一些嫵之。
白辰的口上下起伏,他想要柳溪留下來。
很想。
但是,不能。
白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艱難說道“我不想在這里草草要了你,我更想名正言順娶你進門,那種事還是留在我們的房花燭夜,可好。”
他這樣說,柳溪會不會有些失,畢竟他也看到了柳溪是想留下來的。
突然,柳溪把臉捂在被子里笑了起來,其實這一切都是對白辰的試探而已。
白辰詫異,“你笑什麼啊,我我我我今晚不你,不是本世子不行啊”
柳溪收斂笑容嗔道“胡說八道。”
接著,從被子里拿出了一件東西。
白辰接過了明黃的圣旨,打開之后,他的眸一點點亮了起來。
他看向柳溪,聲音都拔高了,“原來,大哥和大嫂已經給我們賜婚了!”
柳溪莞爾一笑,“所以,我們現在名正言順了。”
白辰輕輕了一下柳溪的眉心,笑著說道“好啊,你竟然和他們一起戲弄我!”
兩人瞬間打鬧一團,片刻后,白辰將摟懷中,吻著的秀發,“走吧,我送你去驛館。”
“好。”柳溪眉眼含笑,從床上坐起來,白辰用手指幫梳了梳稍稍凌的發,和一起離開了軍營。
驛館之中,等到戰瀾睡下后,慕炎聽暗衛說了最近戰瀾為了這次的計劃所遭的委屈。
他行的這段時日,百姓中流言蜚語四起,這些事都是他們的計劃之外。
慕炎的眼眸一點點冷了下來。
雖然說他和戰瀾是為了抗倭在做戲,讓人誤以為他失蹤了,但是戰瀾想要殺夫,想要一人當皇的謠言不是他讓人散布的。
到底是誰不想讓他的瀾兒好過,那人也別想好過!
雖然戰瀾心寬廣無所謂,但是他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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