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您終于來了!”幾人自知理虧紛紛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打了你們!”王縣令神憤怒。
帶頭的守衛眼珠轉了轉說道“大人,方才有人闖進了城里,他們的武功極其強悍,我們幾人用盡了全力都沒能打得過他們。”
方才他們幾人一商量,萬一王縣令治他們一個看守不力的罪,還不如把責任推給那幫人。
天黑了,他看得也不真切,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可能上當了,那幫人一定是故弄玄虛用了一個假的麒麟令牌騙過了他們進了城。
陛下剛登基不久,他們也是在幾日前收到見到麒麟令牌要放行的命令。
那幫人一定是一伙的,早有謀劃。
要不然之前那人還拿銀子想要糊弄過去,后面怎麼又有麒麟令牌了!
他們兄弟幾人合計了一下,一定是他們那幫人一唱一和演的雙簧,把他們都給騙了!
另一名守衛恭敬說道“是啊,大人,而且他們還揚言讓您”
“讓本怎麼著!”王縣令的眼睛瞪圓了一些。
“他們說讓您滾過去見他們!”
守衛們點頭如搗蒜,因為他們都聽到了。
王縣令的眼眸瞇起來,他的拳頭握,罵道“好啊,一定是反賊或者是東魏的細作,速速通知守軍過來,進城中搜捕!”
王縣令后傳來馬蹄聲,縣丞紀云騎馬帶著一寒氣而來,他翻下馬,眼神落在跪在地上的幾名守衛上。
“大人。”他先是朝著王縣令躬行禮,隨后了解完事經過之后,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帶頭守衛的跟前。
“趙酒,你做了什麼?”他的聲音不帶一。
帶頭守衛聽到紀縣丞喊他的名字,他嚇得一激靈,抬頭委屈地捂著自己傷的臉,“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王縣令瞇起眼睛瞅著這位輔助他管理縣政的窮酸讀書人,聲音里充滿了不屑,“他能做什麼?”
紀云猛的俯,一把從趙酒的懷中抓出來了一個錢袋,“那你告訴縣令大人,這是什麼!”
趙酒為自己辯解道“這只是一個錢袋!是我相好的送給我的!”
他經常去青樓,人幫他繡一個錢袋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的人姓靳?”紀云的眼眸暗了一些。
沒等趙酒再為自己辯解,紀云一把將錢袋砸在了趙酒的臉上。
趙酒的臉登時就變了,他從來沒有把這位縣丞放在眼里,他做事不僅頑固,還一板一眼,自己分明就是輔助縣令的一個落魄書生,卻自認為自己剛正不阿,鐵面無私。
他們之間已經不止一次發生過沖突,先前他為了拉攏紀云,使出了各種辦法。
比如用金錢利,比如找青樓的姑娘去勾引他,比如對他的家人下手找地擾他的妹妹,比如趁四下無人在小巷子里將他暴打一頓等等。
雖然威利都用過,
這個家伙就是不上套,紀云還是眼里不得一點沙子,一次又一次地同他作對。
他自己窮得叮當響,還拿微薄的俸祿去補比他更窮的百姓。
呵,裝什麼清高,水玉城天高皇帝遠的,他不會真以為自己的好名聲會傳到定安城去吧!
可笑!
趙酒了臉上被砸疼的地方,看向了后的守衛,“我說的沒有錯吧!這錢袋是我的相好給的,對不對!”
“是,是啊,紀縣丞,這個錢袋是頭兒的人給他的!”
張二強為趙酒辯解,幾人連連點頭。
紀云冷笑一聲,“他人什麼?”
“那我們哪里知道啊!”幾人連連擺手。
“你們既然見過那子,是百花樓的姑娘吧!”紀云接著問道。
“是啊是啊!”幾人也不知道怎麼為趙酒辯解,干脆就這麼糊弄過去吧,反正大家都知道趙酒和百花樓的姑娘們一直勾勾搭搭。
趙酒眼眸瞇起來,這幾個蠢貨沒有發現他們正在被紀云套話!
再多說一會兒就餡了。
“那我明天去百花樓一個一個人查,若是查不到姓靳的姑娘,你們幾人作偽證,也要一同陪著挨板子!”
張二強的腦子反應算是快的,立刻說道“紀大人,我我我我我們也記不太清楚了,頭兒風流,人也多,我們也記不住啊!”
紀云盯著他們幾人,“你們幾個把錢袋打開!”
張二強滿臉正氣,“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幾人的錢袋里面也沒有幾個銅錢。”
紀云篤定的眼神從他們每個人臉上掠過,“你們的錢袋里面有東魏的碎銀,東魏的碎銀是圓的,形狀像是珠子,方才我到了趙酒的錢袋里面有銀珠子。”
“所以,作為同伙,你們每個人的上定然至也有一顆銀珠子!”
紀云的話音一落,趙酒的臉陡然變白,他不知道東魏和大譽的碎銀子有哪些區別。
就像紀云這麼刨問底的格,一定會查到底。
幾名守衛也慌神了,他們每次都是團伙作案,趙酒吃,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點湯喝。
這要是查起來,恐怕他們每一個都不了干系!
今日可太倒霉了,紀云怎麼也來了!
有膽小的守衛立刻被紀云唬住了,跪在地上拿出了錢袋,“大人,大人,我們代,我們是聽了趙頭兒的!”
接著第二個也招了,跪在地上出了錢袋,倒出來了一粒碎銀,“我們沒有做幾次這樣的事,沒幾次!”
趙酒順著火看去,碎銀子并不是很圓,他閉了閉眼,這些蠢貨被紀云詐了!
紀云沖著后的王縣令恭敬說道“大人,東魏的碎銀其實和咱們大譽的碎銀差不多,但是他們心里有鬼,一個兩個都因為張而忘了銀子的形狀,這幾人以權謀私,敲詐勒索,請大人嚴查。”
王縣令眸堅定,“查是定然要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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